紫雨緩緩回轉身對着楚楚,“還需要我再講一次嗎?“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
聽到這話後,“是的是是!“楚楚趕緊開口應答,随後擡手向天空揮了揮手。緊接着走來了一個小童子,手中拿着鞭子向容嬷嬷恭敬地奉上。容嬷嬷上前接過鞭子,對着楚楚道:“秋楚楚,作爲一個奴仆你不應該勤快工作麽?現在卻懶散無事!“
楚楚準備張口說話,但紫雨卻制止她,語氣嚴厲地道,“與她廢話太多做什麽?快動手!“
“是,少奶奶“說着,容嬷嬷微微屈身,揚起了手中的鞭子,欲對楚楚施責。
但此時卻見紫雨快走兩步上前,将容嬷嬷剛要揚起的鞭子穩穩握住,鋒銳的眼神注視着對方,仿佛要警告其行爲。
盡管楚楚非貴族,但此時也同樣是蕭霁清明婚妻子、副王妃的身份存在。身份不可忽視。
“你,你怎麽敢這麽做?“面對此狀的指責和責問讓一旁的嬷嬷顯得語無倫次。擡起頭望見身邊的紫雨,不知所措。
這時,紫雨冷冷哼聲,道:“你這個卑微奴仆居然如此頂撞主子!那你自己又該得到什麽樣的懲罰呢?面對高一位的嬷嬷頂撞又是怎樣的處置?“她的話語透露着輕蔑。
然而,對于此境遇,楚楚并未急躁或退縮,而是慢條斯理的露笑道,“如果我說霁王爺還未解除我們的夫妻關系,又該會怎麽樣呢?“即便她曾爲他的王妃,但她仍可以保持一定的态度。
蕭紫雨面色微微一變,短暫的平靜過後,她再次說道:“難道你會相信一個謊言麽,秋楚楚?“
盡管她依舊認爲她是蕭霁清的王妃,但眼下自己卻有了處理自己的妹妹的能力。
“你覺得我會傻到去和你開玩笑麽?“沒想到,曾經對她冷漠冷淡甚至稍顯苛責的霁清竟然還能帶來某種程度的利用——至少,她可以借此避免被打,那麽楚楚作爲人又怎麽會被輕易擊垮?
“我不管你怎麽想,你身爲一個奴仆應該遵守的職責。給我打!頂撞主人就是你的過錯!“紫雨用力指向手中的鞭子,厲聲吩咐。
容嬷嬷立刻接收到命令,準備舉起手中的鞭子。
但此時,她卻聽到一句冷嘲道,“你這個卑微侍仆,你有什麽權力動手?你是否隻是覺得想要受到責打?“
“你這個長姐,難道你也有這個權利麽?楚楚,我的妹妹?“紫雨迅速收回鞭子,緊抓着,直指對方道:“對我這位副王妃的不敬便是你應該受到的懲罰!“她的眼神中透露着堅定與威嚴。
緊接着,一長長的皮帶以驚人的速度掠過,劃出一條清晰的印記落在楚楚的手臂上,形成一道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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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紫雨一把從容嬷嬷手中接過皮鞭,并緊握其中,“敢頂撞本妃,你有何罪!”聲威震耳。
一條長長的鞭影如閃電,從空中呼嘯而落,劃過楚楚的手,瞬間在其肌膚上留下淤青痕迹。
看着這一幕,楚楚低下了頭,不再言詞回應。此時的得意神情更加凸顯在蕭紫雨的眼眸中,勾唇輕笑。這世事如此虛僞,不管她是正妻還是妾媵,在古代的封建禮教之下終究還是逃脫不了受責的命運!
一鞭緊接一鞭,皮鞭的痕迹無情地遍布楚楚全身,如同在她的身體烙印出痛苦的烙痕。
面對詢問:“秋楚楚,你知道錯了嗎?” 蕭紫雨嘴角微翹,停下手中的鞭舞,凝望眼前人。然而楚楚不屑一顧,擡頭注視着頭頂還算明麗的一輪圓月後,随即轉向二人主仆間的對話,“那麽月球上真的存在仙女麽?”的話語脫口而出,頓時激得蕭紫雨更加憤怒。捏緊手裏的皮鞭憤怒地斥道: ”臭娘們兒!你這是自取其辱!”
幾道猛烈的鞭影如雨點般落到楚楚身上。
想象一下,僅僅靠着姿色就能升遷到如此高的職位嗎?等到她助楚明靖成爲君王,她必會封爲皇後,你這個卑微的人呢?呵,讓你去做我夜晚專屬的燭台仆從!我就看看那時你能多麽的趾高氣揚?
一陣抽打聲響起。楚楚勉強忍受着疼痛,輕咳嗽了幾下後。詢問起,“感覺疼了嗎?”紫雨開口時仍不罷手,鞭擊不斷,啪啪作響。
“疼痛?”呵呵…疼嗎?什麽是疼? ** 的疼,心靈的疼?這區别的意義究竟在哪呢?她微擡了微擡嘴角,冷哼,“在笑你傻吧!因爲你可憐!”楚楚轉而仰頭,無視這一切繼續着自己的沉默反抗。
蕭紫雨的怒意未歇,話語再次響起,“你、你……”
新一輪抽打聲響起,鞭落之處如同疾風,楚楚隻能用緊咬牙關,握緊雙手來承受劇痛。
時間一點點流逝,血液順着她破爛的衣衫緩慢滲出,原本就不堪的布條在這番打鬥中更爲狼狽,宛如一塊塊傷疤覆蓋在皮膚上。
鮮血與肉的碰撞讓破碎的衣服與新生嫩肉緊貼。此時,站在偌大空蕩蕩院子裏受冷雨沖淋并穿着單薄衣裙楚楚不禁戰栗。她試圖屏息呼吸以避免被蕭紫雨恥笑。
整個過程中的每一次抽動都是殘酷,但楚楚選擇默默承受。這場無聲之戰,雖然看似軟弱無助,但在内心卻激起了不屈的火花。
“你去找人!“紫雨嘗試調遣一個人影,容嬷嬷仿佛一道幽靈般,眨眼間消融在了走廊深處的黑暗中。
腳步輕而有力地逼近,紫雨勾起了楚楚的臉頰,手指觸碰到那些疤痕處時,寒冷仿佛蔓延至楚楚身體的每個角落。“你是女生愛女生嗎?”唇角輕揚着無辜笑容,楚楚甩開了手,“我才不會。”
傲然而立,對着滿月微微壞笑。
察覺到紫雨臉上的困惑似乎還未理解自己,楚楚進一步補充道:“啊,你可能不懂我們這個時代是怎麽形容這種情況。”想了想後,嘴角閃過狡猾之色,“難道是‘磨鏡’嗎?”
聽完,紫雨臉色驟變如火焰噴湧,“你胡說什麽?我根本沒說過這樣的話。”旁邊站着的靈兒也臉色微紅,兩人都垂下目光,似乎是感到一絲羞澀。随後的片刻沉默裏,臉上閃過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好奇和不解。
“爲什麽你會有這想法?難道你們不知道男女情感的區别?磨鏡在我們時代意味着什麽?你怎麽可能理解?蕭紫雨,你該是個明白道理的大姑娘吧!”看着緊張不已的靈兒,楚楚帶着一絲挑釁之意。
兩人與蕭霖青在一起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磨鏡”這類話題通常屬于後宮裏的丫鬟、道姑以及尼姑之間的事情,她們兩個顯然不符合條件——咳咳,不對,她們擁有蕭霖青,怎麽可能是那種關系呢?而且,靈兒絕不會是那樣的人,楚秋你的思維未免太過于天真了吧!
那個,關于那個專門爲秋楚楚定制的特殊藥物爲何在她的身體上失效了,對方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盯着秋楚楚。
時間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并沒有……那個情況發生,但爲何秋楚楚仍然能站在那裏,就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呢?按照原本的理解應該是出血死亡的情況啊,怎麽會還活得好好的?難道這藥不發揮作用了嗎?
聽到這裏,蕭紫雨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麽,眼神困惑地盯着對方。這款藥是她親手調配的,不可能會沒用吧?
⊙﹏⊙b 哈哈哈(表示尴尬)
“嘿,我已經說過這是霸鹟之毒了,/出自... “我之所以如此強調是因爲它毒性猛烈。中毒者若不能盡早得到有效治療,七天内必然身亡”,楚楚不屑地回答着,而後轉向空中懸挂的明月,“但是你知道,對于這樣的毒,中毒者的唯一優點是,在這段時間内無論接觸到什麽樣的 ** ,都起不了任何影響。這是因爲在毒性面前,霸鹟已經完全奪走了所有其他可能的影響因素——就猶如是一個色彩瓶,一個完全呈黑色的瓶子。即便你試圖在裏面投入一絲紅顔,也不會有所改變——當然,你們的特質**同樣不起作用,它們隻提供初期的承受而已。随着更多 ** 的引入,最終霸鹟的 ** 将占上風。”
言罷,長時間沉寂之中,沒有人發聲。
「那蕭紫雨,難道沒聽說過這玩意?她在那邊長大,對這樣的毒料應該不會陌生才是?」過了一會,楚楚開口問道,盯着臉色白晳無比的蕭紫雨。
聽楚楚這麽講,蕭紫雨似乎還沒從震驚的情緒中恢複過來。「不行啊,不會有這種事兒……要是這樣的話,那麽爲什麽我卻能安然無恙?我已經這麽久了居然什麽事都沒有,絕對不可能的,你在騙我啊!對女人來說,這毒性連七天都無法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