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衆人忍不住低聲驚呼,陸恒的表現颠覆了他們的認知。
23歲的七級技工,月薪高達八十四塊五!
不少人當場心生羨慕嫉妒,滿眼都是向往之情。
陸恒卻并未受到太大影響,徑直前往下一個考核點,因爲他還有另外兩個工種需要考核。
隻是,在與賈東旭擦肩而過的瞬間,他低聲提醒道:“工資準備好了嗎?我七級鉗工已考過,現在要去考電工和焊工了。”
“不,你不可能考過的,你一定通不過的。”
賈東旭壓力驟增。
昨天母親才因陸恒的緣故入院,
這會要是再輸掉一個月工資,
那他簡直是要崩潰了,
隻能内心默默詛咒陸恒考核失敗。
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很快,人群中傳出陸恒通過四級電工考核的消息。
因爲電工在軋鋼廠并非主流工種,報名人數相對較少,陸恒完成鉗工考核後,先來此排隊,很快就完成了電工考核。
随着他成功通過四級電工考核,周圍人看向他的眼神開始變化。
當一個人比你優秀時,你會羨慕、嫉妒;
但如果一個人優秀到讓你望塵莫及的地步,你隻會敬佩,感覺對方高不可攀。
進而思考,爲何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竟如此巨大?
與此同時,一些曾受流言所惑,認爲陸恒品行不端的人,開始反思自己的判斷。
如此年輕就有如此成就,
他必然付出了大量努力去學習技能。
這樣熱愛學習、勤奮刻苦的人,
真的會做出偷雞摸狗、偷窺女性洗澡之事嗎?
那樣的人,大概也不會在正事上投入很多精力,
更别提勤學苦練了。
許多人即便已完成考核,也沒有急于離開,而是選擇在一旁等待。
他們渴望親眼見證陸恒是否能創造奇迹,一次性通過三個工種的技能考核。
時間悄然流逝。
陸恒還在排隊等待電焊工等級考核,而賈東旭那邊的考核結果已經出爐。
本來憑賈東旭的技術,通過考核并無太大問題。
易中海雖然品德欠佳,但技術能力還是過硬的。
如果不是有一定把握,也不會讓賈東旭去挑戰sanji鉗工的考核。
然而,由于心理壓力過大,賈東旭操作時出現失誤,導緻考核未能通過。
他的技能等級仍停留在二級,并且在未來一年内都不能再次申請考核。
“下一位,陸恒,報考四級電焊工。”
随着這一聲宣告,圍觀者都不由自主屏息凝神。
“來了,終于輪到他了。”
此刻,人們的質疑情緒已然消退,心态發生了微妙轉變。
在陸恒先後通過七級鉗工、四級電工考核之後,
他們已經認可了陸恒的實力,相信他既然敢同時報名三個工種的考核,必然是胸有成竹。
他們隻是想要親眼目睹這一刻。
畢竟這樣的事情,在紅星軋鋼廠的曆史上尚屬首次。
在衆多廠領導和工人的矚目之下,陸恒接過電焊工具,開始了考試。
“嗤嗤……”
電焊火花不斷閃爍,陸恒沉穩地執行一道道工序。
不出意料,随着電光火石漸漸熄滅,他的四級電焊考核,輕松過關。
“他所擁有的能力和才華,你們必須充分調動和發揮,不可使其被埋沒;同時也要避免給他過大的壓力。”
高層領導親自下指示,楊廠長等人立即應承下來,回應道:
“我們明白,上級請放心,我們會妥善處理。”
“對于陸恒這樣的傑出人才,我們必定會重點培養,确保最大程度地開發他的潛能,将他安置在更爲關鍵的崗位上,絕不會讓其才能受到絲毫浪費。”
聽聞此言,陸恒心中明白,自己即将步入飛速晉升的道路。得到高層領導的親自贊譽和鼓勵,加上廠長的表态,再加上他自身擁有快速掌握技能的經驗暴擊系統,若再無法嶄露頭角,那真是天理難容。
目睹這一天才的崛起,衆人雖然心生羨慕,但也不得不豎起大拇指,贊一聲佩服。對他們而言,一生能考取個七級技工就已喜出望外。
至于去學習其他工種并參加考核,那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其中一些年輕女工,在看到神采飛揚的陸恒時,内心不禁泛起漣漪,決定回家好好調查一下,看看陸恒是否真如傳聞中那樣行爲不端。如果不是的話,或許可以考慮交往。
然而賈東旭面對這一切,心中卻是五味雜陳:滿是醋意,羨慕嫉妒陸恒的能力與受到的重視;又深感憂慮,賭約敗北且立下字據,一旦陸恒找他兌現承諾,他該如何應對?周圍人對陸恒的贊美議論,在他耳中如同尖刺般刺耳,令他感覺自己仿佛是個被人嘲笑的小醜。
于是,他選擇了離開,主要是擔心陸恒來找他索要賭注。随着考核結束,人群逐漸散去。
還未到午餐時間,陸恒打算先回車間與王勝利分享這份喜悅。然而剛踏進車間門口,就見易中海帶着一個人疾步走來,神色匆匆。
“就是他!李副主任,他回來了,他就是陸恒!”易中海大聲指認。
陸恒一時愣住,這是什麽情況?
“陸恒,快跟我走一趟,今天有位大領導來廠裏視察,我們必須招待周全。”
“而在整個軋鋼廠裏,論廚藝誰能比傻柱更勝一籌?隻是現在他人還在裏面,我們剛才去找他,那邊說他因持械傷人,需要你的諒解才能放出來。”
“所以你現在跟我一起去一趟,把傻柱解救出來。”
易中海迅速解釋了情況,拽着陸恒就要出門。他沒想到,之前還正爲如何營救傻柱而煩惱,這機會竟然主動送上門。爲了給前來考察的大領導準備一頓美味佳肴,陸恒怎麽可能拒絕給予諒解?他有這樣的膽量嗎?
傻柱可是他的養老保障人選,無論如何都不能有失。這次如果能順利救出,并在大領導面前好好表現一番,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将功補過,消除他之前的不良記錄,免得有人以此爲借口開除傻柱的工作。至于賈張氏,能救則救,救不了也無妨,畢竟她早已不是二十年前的那個年輕姑娘,老得已經不堪入目。易中海此刻對此早已沒了當年那種偷窺她洗澡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