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醬軍官凝視沙盤,正在盤算着如何一口吃掉後方趕來的倭國2.5萬援軍。
“這些倭國人是怎麽出現的?”
“2.5萬人,哪怕是行軍,蘇沙人也應該有所察覺才對。”
鷹醬軍官想破腦袋,也沒有猜到,這些人就是從蘇沙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來到歐洲。
“報告,飛行大隊有最新情報。”
“說。”
“報告長官,第一批轟炸機已經抵達坐标地點,并沒有發現大批倭軍,隻發現幾百人而已………”
鷹醬軍官眉頭擰成川字,不解的問道:“什麽意思?”
“長官,意思就是說,我們被意呆利人給騙了,他們謊報敵人數量………”
鷹醬軍官這才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是………倭國人明明隻有200多人,意呆利人爲了避其鋒芒,這才謊報有2萬多人?”
“是的,長官,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此時的鷹醬軍官,感覺自己脖子上頂着驢腦袋………
30多架B17轟炸機,去轟炸區區幾百人,有一種宰牛刀砍蚊子的無力感。
當初鷹醬轟炸東京本土,也不過出動了區區十幾架轟炸機,這下好了,沒有建功立業不說,還搭進去了油錢。
鷹醬軍官瞬間火冒三丈。
“這些可惡的意呆利人,必須給他們壓力才行。”
“傳我命令,命令這些意呆利的慫包,不許後退,必須全殲倭國小股部隊,否則,就别怪我軍親自督戰了。”
“是,長官。”
與此同時,意呆利漢斯指揮部。
漢斯軍官一臉不可置信的聽着彙報。
“長官,咱們被倭國人給耍了,這股敵人,滿打滿算1000人左右,根本不像倭國人說的那樣,整整10萬大軍。”
“爲了驗證猜想,我們50架戰機搜索了坐标地點半徑50公裏範圍,這才非常确定,該範圍隻有1000人意呆利反抗軍。”
漢斯軍官的臉色,已經成了豬肝色。
戰争打到這節骨眼,每1架戰機的行程任務,都被安排滿滿的。
換句話來說,漢斯與盟軍作戰,需要空中支援,這些戰機被臨時發配任務,這就造成,該支援的地方沒有被支援。
不該被支援的地方,漢斯戰機跑去溜了個街………
“去,發送電報告訴可惡的倭國人,他們最好親自消滅意呆利反抗軍,要不然,我們的坦克會親自督戰。”
“是。”
藍天商業公司臨時駐地。
湛藍的天空,清風徐來,本是個郊遊野餐的好天氣,空中卻爆發異常激烈的空戰。
盟軍、漢斯軍戰機,完成指定任務後,剛準備返航,就在此地相遇。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哒哒哒。”
“轟轟轟。”
不時有戰機被擊中,冒着濃濃的黑煙墜落。
阿爾萬咬了一口手中的雞腿,得意洋洋道:“鐵柱,看見沒有?有時候打仗并不是硬碰硬,有免費的勞動力,咱們又能省下不少彈藥,何樂而不爲呢?”
阿爾萬的騷操作,讓鐵柱佩服的五體投地。
對于奸商來說,隻要不花錢,還能把事情給辦了,就相當于賺錢。
怪不得師父讓阿爾萬來負責歐洲藍天商業公司,這不是妥妥的師父代言人?
“阿爾萬叔叔,漢斯人已經回電了,讓咱們親自消滅意呆利反抗軍。”
阿爾萬的腦袋搖成撥浪鼓:“不行,不行,你馬上告訴漢斯人,咱們是正經商人,怎麽可能随便打打殺殺呢?”
如果不是鐵柱親眼所見,差點就信了阿爾萬的邪。
正經商人還差點把玻蘭打的滅國?
哪個商人有滅國的能力?
“阿爾萬叔叔,對方還說了,如果我們不消滅這股意呆利反抗軍,漢斯人将親自督戰,要不消滅他們,要不消滅我們。”
“欺人太甚!”
“啪。”
阿爾萬狠狠将雞骨頭扔在地上,憤怒的踩上幾腳,邊踩邊咒罵。
“這群漢斯人腦子是不是有病?我們可是雪中送炭,給漢斯人提供防禦盟軍的武器裝備,不是給漢斯人當打工人的。”
“這些不要臉的漢斯人,想用免費的勞動力?”
鐵柱一臉苦惱的拍着額頭,如果在意呆利,同時遭遇盟軍與協約國攻擊,藍天商業公司豈不是腹背受敵?
阿爾萬眼睛滴溜溜亂轉,突然計上心頭。
“賢侄,我有辦法了,咱們可以以不變應萬變!”
鐵柱眼中爆發出精光:“阿爾萬叔叔的意思是………”
阿爾萬自信的搖頭晃腦道:“就是我們什麽也不做,就是這樣。”
鐵柱驚訝的下巴都快要脫臼:“什麽也不做?”
意呆利某地。
連綿起伏的意呆利軍隊,毫無鬥志的走在山間小道,一輛吉普車上,亞伯拉稀啃着硬邦邦的全麥面包,不停的抱怨着。
“什麽玩意啊?”
“跟着漢斯混三天餓九頓,跟着盟軍混,幹脆連飯都吃不上了,天天啃着比磚頭還要硬的面包,真以爲我們是蘇沙人?”
聽着亞伯拉稀的抱怨,副官連忙開導:“長官,再堅持堅持,前面就是盟軍的駐地了,隻要咱們到了盟軍的駐地,說不定就可以吃上熱騰騰的意呆利肉醬面了。”
聽到肉醬面幾個字,亞伯拉稀就嫌棄的丢掉手中的面包,忍不住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感謝上帝,讓我們擁有意呆利肉醬面這種美食。”
亞伯拉稀假裝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優雅的品嘗着肉汁豐富的意呆利肉醬面。
吉普車突然停止,讓還在幻想中的亞伯拉稀一頭撞向前方座椅。
“混蛋,是誰讓停的?”
這時,一名意呆利士兵,慌慌張張來報。
“長官,不好了,前方隘口的盟軍,說什麽也不讓咱們走。”
亞伯拉稀頓時火冒三丈。
這幾天,被敵人追的上氣不接下氣,夥食标準也是嚴重下降,這是意呆利人嚴重不能接受的事實。
亞伯拉稀跳下車,整理了一下軍服。
“走,找他們理論。”
這是一條狹窄而細長的山道,兩側的山壁陡峭,讓人感到壓抑和局促。山道的地面崎岖不平,布滿了尖銳的石頭和雜草,行走起來十分困難。
在山道的入口處,布置着寒光閃閃的鐵絲網,這些鐵絲網緊密地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難以逾越的障礙。
鐵絲網上還挂着一些警告牌,上面寫着“禁止通行”等字樣。
幾枚沉重的反坦克錐橫在山道的中央,它們的形狀像圓錐一樣,這些反坦克錐的存在使得山道變得更加危險和難以通過。
此時,一群人正站在山道中央吵得不可開交。他們的聲音回蕩在山谷之間,顯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