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錢,都是錢呐,哈哈哈!”
宣仁的卧室内,堆積如山的紙錢,宣仁站在椅子上,如同跳水運動員一樣,一個猛子紮入了錢海之中。
他的笑聲回蕩在整個房間裏,充滿了瘋狂和喜悅。
宣仁抓起一把把紙錢,盡情地揮灑着,仿佛要将這些财富都展示給世界看。
随着他的動作,紙錢在空中飛舞,形成了一場金色的雨,宣仁的面部逐漸變得猙獰又癫狂,眼中閃爍着貪婪和瘋狂的光芒。
他的笑聲越來越大,似乎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金錢帶來的快樂之中。
這些錢對于宣仁來說,不僅僅是财富那麽簡單,這些錢似乎已經化爲一輛輛嶄新的坦克,螺旋槳瘋狂旋轉的戰機………
“管家,管家。”
老管家站在一側,面部始終波瀾不驚,朝着宣仁微微鞠躬。
“親王殿下。”
“久爾宮良子爲什麽還沒有來?我需要她,我要讓她見證,我才是明主!”
“親王殿下請稍等………”
自從宣仁參股博彩業以後,也是賺的盆滿缽滿,久爾宮良子雖然長得并不漂亮,可是宣仁對她卻情有獨鍾。
扭曲的宣仁,并不是享受激情,更像是………想要證明什麽。
證明自己比裕仁強,各個方面都是。
所以,在這種場合,宣仁最希望見到,最有發言權的久爾宮良子,并且在久爾宮良子面前,證明自己才是明君。
“管家,快,把久爾宮良子給我找過來,哪怕她就在天蝗别居,也要把她給我找來。”
老管家耐人尋味一笑,微微鞠躬:“是,親王殿下。”
東京,某地密室。
陰暗處,神秘男子撫摸着手中的蜥蜴,聽着手下彙報。
“主人,已經按照您的計劃實施了。”
“嗯………咳咳…”
神秘男子隻是冷冷嗯了一聲,就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主人,您的病情似乎又嚴重了很多………”
“這是你該管的事嗎?退下吧,叫她進來。”
“嗨、嗨,奴才多嘴。”
忍者不敢多嘴,低着頭,始終保持着鞠躬的姿勢,退出了密室,與一個身穿鬥篷的女子擦肩而過。
女子進入密室,取下鬥篷,正是久爾宮良子。
“你來了?”
“嗯……聽說你咳嗽的更加厲害了,我有些不放心你的身體。”
聽到這句話,神秘男子的聲音似乎也變得溫柔了很多。
“讓你受委屈了………”
不等神秘男子說完,久爾宮良子哭成了淚人,猛的撲入神秘男子的懷中,用手指輕輕堵住對方的嘴唇。
“雍仁,我不許你這麽說,爲你受再多的委屈,我也願意。”
神秘男子竟然是雍仁!
衆所周知,裕仁排行老大,其次是雍仁、宣仁、崇仁。
倭國一次兵變,就是因爲裕仁和雍仁之間而起。
最後,兵變被裕仁輕松化解,雍仁的支持者以及黨羽全部被槍斃,裕仁顧及兄弟情分,并沒有對雍仁下黑手。
隻不過架空了雍仁所有的權力,給予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職位。
雍仁撫摸着久爾宮良子肩頭的傷痕。
“這是宣仁那個混蛋打你的吧?”
久爾宮良子并沒有直接回答,隻是眼含熱淚的點點頭。
雍仁猛的握緊拳頭。
“宣仁這個混蛋,實在太過分了!”随後,雍仁溫柔的撫摸着對方的秀發:“良子,你放心,隻要我能重振旗鼓,一定讓宣仁這個混蛋血債血償的。”
“所以………還要辛苦你………從他那裏獲得更多有用的情報,好嗎?”
雍仁溫柔的眼神中,夾雜着少許的複雜。
“當當當。”
密室牆壁的鈴铛突然響起,雍仁輕輕推開久爾宮良子,按下密室的按鈕,密室門緩緩打開。
忍者保持着低頭的姿态,走了進來。
“主人,宣仁府管家來報,宣仁親王急着見…………”
雍仁會意,輕輕拍了拍久爾宮良子的後背。
“去吧。”
眼淚在良子眼眶中打轉,執拗的搖了搖頭:“我想多陪你一會兒。”
“去吧,聽話,你在他身邊,比在我身邊有用,等我恢複正統那一天,也是向世界宣布愛你的那一天。”
良子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期望,輕輕咬了咬嘴唇,臨走時,含情脈脈的看了雍仁最後一眼。
“我等你………”
“嗯。”
雍仁輕輕揮了揮手,良子這才依依不舍的重新穿好鬥篷,邁着小碎步離開。
良子離開後,雍仁的表情又變得嚴肅起來,他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似乎在思考着什麽重要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他深深地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希望一切都能順利吧……”然後,他閉上了眼睛,靜靜地坐在那裏,仿佛進入了一種沉思狀态。
“主人……”
“說。”
“既然主人這麽不舍,爲什麽不………”
雍仁笑了,笑得異常的開心。
“哈哈哈………哈哈哈………女人怎麽能成爲我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你以爲,我和宣仁那個笨蛋一樣?把精力和時間都浪費在女人的身上?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我已經失敗過一次,所以,我不能再失敗了,哪怕良子與我青梅竹馬又如何?”
“倭國在裕仁手中注定會走向衰敗,所以,我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良子也好,天蝗也罷,乃至整個世界!”
忍者更加敬佩起自己的主子。
還好,這位主子并不像宣仁那種戀愛腦加種豬。
“主人,根據她的情報,我們已經掌握了工藤雲辰賄賂宣仁、近衛文磨、米内光政、阿部信行、蓮沼藩的證據,并且已經摸出他們藏贓款的地方。”
“預計贓款高達30億左右,足夠我們幾個守備師團的裝備換一茬了。”
雍仁滿意的點點頭。
“工藤雲辰啊工藤雲辰,我虛幻一招,讓你借來平賬,沒想到吧,我真正想要的,是你已經賄賂出去的贓款。”
“不管你工藤雲辰選擇扶持宣仁,還是選擇扶持崇仁,哪怕是裕仁,你對于我來說,永遠都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