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内閣議員紛紛指責空軍省。
“空軍省這就是在故意隐藏實力,一群可惡的商人!”
“如果空軍省能擔任起太平洋的責任,海軍省還能損失這麽嚴重嗎?建立空軍省的本意,就是組建戰機集群,空軍省倒好,整了個航母集群!”
“東條首相,島田閣下向您鄭重請求,希望東條首相将空軍省航母編隊劃分給海軍省統一管理。”
關島一戰,空軍省航母編隊驚豔全場,特别是空軍省三位一體自殺式攻擊,可謂是戰艦群的噩夢。
這讓海軍省、陸軍省忌憚空軍省的同時,也眼紅空軍省的實力。
原因很簡單,因爲空軍省航母編隊根本沒有怎麽出手,隻是利用櫻花攻擊機、震洋攻擊艇、回天魚雷,就把鷹醬第5艦隊給揍了。
鷹醬第5艦隊損失2艘戰列艦、3艘驅逐艦、以及引以爲傲的2艘科技前沿的航母,都被空軍省擊沉。
當然,空軍省三位一體自殺式攻擊,也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
1000架櫻花攻擊機,600艘震洋攻擊艇,以及200艘回天魚雷。
看似代價不小,要知道,空軍省自殺式武器都是性價比之王,主體材料基本都是木材,至于人員方面,都是培訓一周左右的新兵。
這樣算下來,空軍省可是大勝!
這也讓島田繁太郎看到了海軍省重新崛起的希望,故而就把主意打到雲辰身上。
“當當當。”
東條英機敲擊着木錘:“靜一靜,這裏是倭國内閣議院,是嚴肅、莊重的地方,你們以爲是菜市場嗎?一個個在這裏拍桌子,扯着嗓子大呼小叫的。”
“工藤雲辰已經成爲了青壯派的領軍人物,特别是這次關島戰役,空軍省在工藤雲辰的指揮下,甚至力挽狂瀾。”
“我就想問一問在座的諸位………”東條英機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指着陸軍高層:“讓你去,你行嗎?”
陸軍馬鹿不敢直視東條英機,默默的低下頭………
東條英機眉頭緊鎖,指着海軍高層的鼻子:“讓你去,你行嗎?”
海軍高層可不吃東條英機這一套。
海相成爲了島田繁太郎,就已經惹得衆海軍高層不滿,特别是島田繁太郎對東條英機唯命是從。
海軍高層馬鹿脖子一梗。
“能!如果讓我指揮空軍省同樣的單位,我也能重創鷹醬第5艦隊!”
海軍省高層馬鹿,紛紛附和道。
“是啊,他工藤雲辰戰術上又沒有什麽可圈可點的地方,無非就是人海戰術換成了自殺式攻擊群海戰術,讓我們海軍省任何一人,都能指揮勝利。”
“可不是嘛,空軍省的航母編隊基本沒有動手,和鷹醬第5艦隊硬碰硬的,還不是我們海軍省聯合艦隊?沒有我們海軍省,哪有如今的勝利?”
“空軍省擁有航母編隊,真是浪費了………本來可以全殲鷹醬第5艦隊的,空軍省航母編隊愣是不作爲,眼睜睜看着第5艦隊殘餘逃跑了。”
除了吹牛,陸軍省和海軍省可謂是平分秋色,但要論起搶功勞,陸軍省那些愚蠢的家夥們可就遠遠比不上海軍省的那幫蠢貨了。
說到關島戰役,海軍省的聯合艦隊的确是和鷹醬的第5艦隊正面對抗了,這點倒是不假。然而,他們這樣做的後果卻是被第5艦隊一路追擊,狼狽不堪。
幸運的是,這次會議東條英機并沒有邀請空軍省參與,否則以空軍省那幫大阪人的脾氣,口水都能把海軍省的戰艦給淹沒了。
東條英機緩緩閉上眼睛,任由海軍省馬鹿一個個口嗨。
雖然,東條英機的指揮能力平庸,但是,能擔任倭國首相,并且身兼數職,東條英機怎麽可能沒有一點獨特的眼光?
要不然,倭國一條野狗都能當首相了。
“當當當。”
“肅靜,肅靜………”
海軍省高層馬鹿,還在喋喋不休的争吵………
“咚!”
“咔擦。”
東條英機猛然用力,将手中的木錘敲斷,看着曆代内閣首相使用過的木錘,長達十幾年工齡的木錘,徹底在東條英機手中光榮退休………
似乎預示着,東條英機的内閣首相,如同木錘一樣。
“八嘎!統統給我閉嘴!”
“你們這群蠢貨,真的以爲,工藤雲辰毫無戰術可言嗎?”
“三位一體自殺攻勢,就是我們倭國目前最優秀,最值得學習的戰術。”
東條英機的目光瞟向前任首相三巨頭,近衛文磨、米内光政、阿部信行。
暗自咬了咬牙,東條英機放下身段,緩緩走向三人面前,當着衆内閣議員面前,東條英機九十度彎腰鞠躬。
“請幾位前輩拯救倭國。”
米内光政、阿部信行的目光同時投向近衛文磨。
近衛文磨身爲議長,又是公爵,潛移默化成爲二人的主心骨。
近衛文磨冷冷一笑:“東條英機,說實話,你這個首相下台,才是真正拯救倭國。”
東條英機低着頭,看不出任何表情。
“近衛公爵,如果真的能讓倭國反敗爲勝,我這個首相下台又如何?請幾位前輩,拯救倭國。”
說實話,三人很想扶持雲辰上台當首相。
雲辰不管是軍事才能,還是民生上,都有可圈可點的地方,特别在恢複經濟這方面,近衛文磨可是有目共睹。
如果讓雲辰擔任首相,近衛文磨相信,倭國的軍事、經濟、民生,都會上漲到新的台階。
近衛文磨默默站了起來,輕輕拍了拍東條英機的肩膀,意味深長道:“東條英機,别說我不給你機會,我給你機會,盡量去說服工藤雲辰,讓他去支持你的任何決定,但是…………”
“我醜話說在前頭。”
“如果你這次再失敗,就自己主動讓賢,讓更有資格做首相的人,做首相。”
東條英機依舊保持着鞠躬的姿态:“近衛公爵,我東條英機向您起誓………”
近衛文磨并不想再聽東條英機說什麽,轉身離去,米内光政、阿部信行緊緊跟随在身後。
等幾人走遠,東條英機這才緩緩擡頭,陰森的目光注視着幾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