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空軍省絕對的實力,黑龍會隻能束手就擒,隻有幾隻黑龍會骨幹,死死的将犬養長子護在身後。
雲辰輕輕一揮手,大阪人如同脫缰的野馬,開始例行公事的搜刮。
“汪汪。”
“去死吧。”
幾條狼青還想撲上來護主,就被通用機槍打爆了狗頭。
大阪人抽出倭刀,沖進了孔雀苑,一刀一刀砍着。
“八嘎!你特麽是新兵吧?”
“咚。”
新兵疑惑的扭頭,捂着剛剛被打的額頭。
“前輩,雲辰閣下不是說了,雞犬不留,我是嚴格按照雲辰閣下的吩咐做的。”
老油條沒好氣的白了新兵一眼:“就知道你小子是新兵,除了殺,就是砸,看看老兵是怎麽做的?”
隻見城管司的老兵,掏出腰間的繩索,将剩餘的狼青綁了起來,至于那些炸了毛的孔雀,也被裝進了雞籠。
“狼青,活的和死的完全是兩種價格,這些孔雀也一樣,死的賣不上價,況且,這些東西都是藍天計劃的公共财産,也是分紅的一部分。”
“前輩,我知道錯了,這………這些該怎麽辦?”新兵蛋子悔恨的低着頭,指了指地上狼青、孔雀的屍體。
“怎麽辦?當然拔了毛、剝了皮,拿到菜市場賣了,難道讓你打牙祭?還有剛才砸碎的碗,就說雲辰閣下以前用過,也拿去賣了。”
“啊?這都能賣?”
賣狗肉、孔雀肉,新兵還可以理解,這碎碗也能賣?
“廢話!在我們雲辰閣下面前,什麽都能賣,哪怕是戰場上,雲辰閣下狠起來,連自己轉進用的座駕都賣。”
萬萬沒想到。
小島次郎在諾門坎戰場上的一次失誤,将雲辰逃跑用的三輪摩托車賣了,也能成爲大阪人口中,商人至高的價值觀………
要錢不要命,已經不再是口号。
新兵指着地上爬的蟑螂。
“前輩,這個呢?”
“也抓了,就說……這是雲辰閣下研究的天蝗食譜珍貴的材料之一。”
“嗨………”
新兵終于意識到,雲辰口中的雞犬不留,原來是這種………
“護着少主和夫人快走!”
幾隻黑龍會骨幹,提刀沖向雲辰。
“呯呯呯。”
骨幹們不可思議的看着胸口流淌的鮮血。
雲辰對着手槍吹了口氣。
“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有槍不用,非要用刀?”
沒錯,雲辰是提着西瓜刀殺進來的,黑龍會骨幹以爲,雲辰會發揚一下武士道精神,用刀互搏。
哪知雲辰這個老六,提槍就幹。
什麽武士道精神,還不如雲辰鞋底踩的狗屎。
擋在犬養長子面前的那些黑龍會骨幹們已經成爲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空氣中彌漫着濃烈的血腥味和死亡氣息。
犬養長子手持短刀,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着,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雲辰,仿佛想要将對方看穿一般。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從雲辰的身上找到一絲破綻。
“你……你别過來……“ 犬養長子的聲音帶着明顯的顫抖,透露出内心深處的恐懼。他手中的短刀也跟着微微顫動,似乎随時都會掉落下來。
“我警告你,你……别過來!否則,我可是真的會殺了你。“ 犬養長子試圖用威脅的話語來保護自己,但他的聲音卻顯得那麽無力。
雲辰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冷漠地注視着犬養長子,仿佛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如同踩在犬養長子的心頭上,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雲辰閣下,能否進來一叙?”側門傳來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但卻帶着一絲憂傷和無助。
聽到這聲音,雲辰心中一動,緩緩推開了那扇半掩着的門。
房間裏彌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氣,柔和的燈光灑下,照亮了整個房間。
偏門敞開,波多野衣跪坐在榻榻米上,她身穿一襲黑色喪衣,如同一隻受傷的小鹿般楚楚可憐。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哀傷,仿佛失去了一切希望。
雲辰走進房間,輕輕關上了門,然後靜靜地走到波多野衣面前坐下。
兩人默默地對視着,沒有說話,隻有空氣中彌漫着的沉重氣氛。
波多野衣微微低下頭,淚水順着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淚花。
輕輕地說道:“雲辰閣下,請原諒我的無禮,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奈,讓人心疼不已。
雲辰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她的頭發,安慰道:“夫人,别難過,有什麽困難盡管告訴我,我很~~~樂意,幫你。”
波多野衣擡起頭,眼中閃爍着感激的光芒。
輕聲說道:“雲辰閣下,您真是個好人,雖然您奪走我丈夫的生命,這也是他咎由自取,我的孩子是無辜的………”
說完,她再次低下頭,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雲辰撫摸波多野衣的肩頭:“夫人,你讓我很難辦,真的。”
波多野衣輕輕點頭:“雲辰閣下,我懂………隻要您答應,放過我的孩子,我什麽都可以答應………”
雲辰邪邪一笑:“放心,我答應你,絕對不會親手殺了它們。”
隻聽雲辰打了個響指,小島次郎帶人已經把犬養滔天的孩子全部抓了過來,将犬養滔天的孩子按跪在地。
“唰。”
小島次郎手起刀落,犬養滔天的長子當場被斬首,在榻榻米滾動的頭顱,眼神中還滿是驚恐。
“你這個騙子,爲什麽要殺人。”
波多野衣伸手掐着雲辰的脖子,雲辰假裝翻着白眼,吐着舌頭,口中發出“阿巴阿巴”的嘲諷。
“母親……啊!”
小島次郎再次手起刀落,眼睛眨都不眨,直到剩下最後一個。
“你這個騙子!”波多野衣憤怒的嘶吼,雙手無力的垂下。
“我是騙子嗎?我說了,我答應你,不會親手解決的,并沒有說,别人不會。”
“斬草不除根,我怕它們長大了找我報仇。”
雲辰話音剛落,小島次郎再次手起刀落。
雲辰緩緩拉上門,一把将波多野衣推倒在矮桌,一隻手掐着脖子。
“怎麽?才死了幾個孩子,就受不了了?”
“撕拉。”
雲辰将喪服扯掉。
“老子再禽獸,也沒有你們禽獸,不像你們這些侵略者一樣,當着孩子的面,玷污了他們的母親。”
“夫人,隻能怪你嫁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