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筱崎愛痛苦的呻吟,病房外,蓋世太煲、中村正雄焦急的徘徊。
“蓋世,教父夫人不會要産子了吧?要不要通知教父?”
中村正雄可是死士,第一個想法就是通知雲辰,蓋世雖然不是死士,可不比死士的忠心低多少。
“不行,先等等………教父畢竟在歐洲,很有可能做一件大事,此事叫教父回來,教父可能不知道不說,還會影響教父霸業。”
“蓋世,你确定教父不知道?”
“這不廢話嗎?夫人夢郎、夢郎的叫教父,都以爲這是一場夢,你也是猜測而已,萬一………萬一不是教父的種,你該怎麽給教父解釋?你們中村家族準備九族切腹自盡吧。”
聽到蓋世太煲的話,中村正雄心裏直打鼓。
說實話,中村正雄也沒底。
當初,筱崎愛嫁入中村家,可是中村正雄的準兒媳,中村正南未過門的妻子。
當然,筱崎愛剛入中村家的時候,中村正南正在帝國大學學習,準備畢業的時候回家再完成婚事。
中間有一部分小插曲,中村正南的“東西”被燒成了黑炭,成了中村正雄的下酒小菜。
之後沒多久,中村正南就稀裏糊塗死掉了。
這一段時間,除了筱崎愛在家,就隻剩下雲辰和中村正雄了。
中間是接待了幾位大人物,石原莞爾、蓮召藩,都是和中村正雄商談以後,就離開了中村家。
嫌疑最大的,當初雲辰了。
隻有雲辰有作案動機,和作案條件,中村家的保镖打死都不敢做以下犯上的事,中村正雄心有餘而力不足………
所以,筱崎愛懷孕,中村正雄也是猜測而已,萬一真像蓋世太煲說的那樣,是一場烏龍,中村家族就等着雲辰的怒火吧。
想到這裏,中村正雄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咿呀。”
病房門終于打開,幾名女醫生依次走出病房,中村正雄焦急的問道:“醫生,筱崎愛怎麽樣?”
醫生微微一笑:“中村會長請放心,兒夫人身體很健康,并且胎兒也很健康,大約有7個月左右了,所以,孕婦這一段時間不能離開醫院,以防早産。”
中村正雄點點頭,眼睛一轉,拉着一名醫生小心翼翼的問道。
“醫生,有什麽辦法鑒定胎兒和生父的關系?”
女醫生一愣,卻也不敢多問,畢竟豪門世家玩的花,私生子的事情也是常有的。
但是,親子鑒定在1984年約翰某位基因學教授發明的,此時的倭國根本不具備這種技術。
再說了,倭國除了蝗室、貴族,平民百姓目前也用不上這種技術,更沒有人去關心孩子到底是誰的。
流行爬夜的倭國,大部分都不知道生父是誰。
“中村會長,目前隻能從血液來推算,還不一定準确,對不起………”
聽到醫生的話,中村正雄感覺天旋地轉,腦袋都不一定能保住。
随後抓着蓋世太煲,下跪哀求道:“蓋世桑,這件事該怎麽辦?”
“你問我?我問誰?反正我和中村家族沒有多大關系,你還是進去問一問筱崎愛吧。”
“問她?”
女人心海底針,萬一筱崎愛爲了自保,忽悠了自己,中村家族算是要從人間徹底抹除了。
如果不問,中村又不甘心。
誰叫筱崎愛是疑似教父夫人,想要逼供也不行…………
深呼吸了幾下,中村正雄輕輕敲門。
“當當當。”
“請進。”病房内傳來筱崎愛有些虛弱的聲音。
中村正雄恭恭敬敬的推開房門,低着頭,不敢正視筱崎愛。
“夫人,您的身體有什麽不妥可以随時叫醫生,這間醫院全體醫護人員,24小時爲您一個人服務。”
筱崎愛滲出不少虛汗,讓人忍不住心生漣漪。
“多謝會長大人,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中村正雄搓着手指,話都到嘴邊了,始終不敢說出口。
看着中村正雄扭扭捏捏的模樣,筱崎愛問道:“中村會長還有什麽事嗎?”
“那個……那個………夫人,您還記得,那晚溫泉………到底是誰嗎?”
“你說是夢郎嗎?”
“是的………夫人看清楚,到底是哪位?”
筱崎愛抿着嘴,回憶那晚的情形,不由得臉頰泛起紅暈,雖然沒有看到夢郎的樣貌,但是,夢郎身體的氣味,在筱崎愛腦中揮之不去。
“對不起會長大人,我……我沒有看清楚夢郎到底什麽樣………”
“納尼?”
中村正雄差點破口大罵。
心中暗想,就特麽是一頭母豬,也知道種豬長什麽樣子。
這下好了,成了一大謎題………
都說胸大無腦,中村正雄這回算是真的相信了。
這要真不是主人的仔,筱崎愛可要遭受非人的折磨不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想一想,中村九族切腹自盡的場景,中村正雄就不寒而栗。
“中村會長,我………”
“我記得夢郎的氣味………永遠都無法忘卻,甚至在那個年輕男人身上,聞到了相同的氣味。”
中村正雄不由得精神緊繃。
“哪個年輕男人?是不是和石原莞爾第一次見面的那個?”
筱崎愛羞澀的點點頭。
筱崎愛可是中村正雄的準兒媳,也是筱崎愛的公公,中村正南雖然沒有和筱崎愛舉行婚禮,卻是實打實的未婚妻。
被公公問夢郎的模樣,筱崎愛心裏總感覺………不是中村正雄瘋了,就是自己瘋了。
這世上,哪有公公這麽在乎準兒媳出軌情夫的事?
得到筱崎愛的答複,中村正雄也安心不少,已經可以肯定,這腹中胎兒,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是主人的。
中村正雄恭恭敬敬向筱崎愛鞠躬。
“教父夫人,您好好休息,胎兒的事,請您不要告訴,我、蓋世太煲以外的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麻煩您了。”
“好的,會長大人。”
約翰,倫噸市區。
“啊欠~~~啊欠~~~”
雲辰揉了揉鼻子,嘴裏嘟囔着:“奇怪了,今天是怎麽了?一直打噴嚏?難道是我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