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萊姆臉色黝黑的站在小胡子的左手邊,格林一臉不服氣的站在小胡子右手邊。
空氣中,彌漫着火藥味………
希萊姆惡狠狠的斜了一眼格林,下一秒,滿臉委屈的哭訴着。
“元首,您可要替我做主啊,我希萊姆忙前忙後,格林元帥不但不幫忙,還想……還想分我的功勞……”
“放屁!襲擊倭國代表團的任務,難道我航空部沒有出力嗎?”格林老淚縱橫,擦了擦幹巴巴的眼角:“我航空部大樓的牆壁滿是彈孔,不少官員稀裏糊塗死了,這怎麽說?”
格林的反駁,頓時讓希萊姆氣不打一處來。
全程的計劃,都是希萊姆安排的,計劃實施也是希萊姆親手執行的,到了收獲的時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航母編隊在漢斯意味着,誰,才是漢斯的二把手,誰,以後接替漢斯龐大的帝國。
在利益和權力面前,誰說話都不好使。
雲辰包藏禍心,航母編隊交付給希萊姆和格林2個人,讓2個徹底撕破臉。
雲辰知道,希萊姆并不好對付,極有可能反咬一口雲辰,從而,在雲辰身上壓榨更多的利益。
“這是爲了帝國,是爲了帝國的黎明!别說你航空部官員稀裏糊塗犧牲,哪怕是你,漢斯空軍元帥,也要有爲帝國随時犧牲的覺悟。”
“放屁!你小子是不是皮癢癢了?好好當你的谠衛兵首領,保護好元首的安全,少特麽摻合軍部的事。”
希萊姆被氣的喘粗氣,扳倒曼施坦因容易,想要打壓根深蒂固的格林卻不容易,同樣都是元帥,格林可不是那麽好拿捏的。
“啪。”
“都不要吵了。”
小胡子狠狠拍了一下辦公桌:“你,希萊姆有戰艦的船體歸屬權,你,格林有戰艦武器的歸屬權,這不都是漢斯帝國的東西?”
“可是……”希萊姆剛想反駁,看到小胡子的臉色,始終不敢開口,心中不由得記恨雲辰。
見希萊姆吃癟,格林挑釁的瞪了一眼希萊姆,上前一步,拍着胸口說道:“元首,航母編隊應該給我指揮,畢竟,空軍需要航母編隊來完成很多任務,至于希萊姆………”
“保證好漢斯國土安全就行,要航母編隊也沒有什麽用處。”
“畢竟,谠衛兵和秘密警察也不用出海。”
希萊姆的臉,氣成豬肝色,指着格林跳腳大罵。
“好你個格林,這麽說,我全白忙活了?是不是讓後世記載,是你格林替漢斯解決了海軍危機?”
“哼!”
格林冷哼一聲,并沒有正面回答。
“好了,不要吵了。”小胡子摸着下巴,眼睛盯着軍事地圖:“格林說的沒錯,航母編隊給航空部作用更大一些。”
“格林,航母編隊交給你打理,趕緊恢複一下戰艦,随時準備執行鷹吉利海峽任務。”
格林雙腿并直,行擡手禮:“是,保證完成。”
“好了,你先去忙吧。”
“是。”
格林臨走,還不忘嘲諷的瞅了一眼希萊姆,随後,洋洋得意晃着大肚腩走出辦公室。
希萊姆氣得後槽牙都快咬碎。
忙活了半天,到頭來一場空………
“元首,鷹磅印刷了整整1.35億,是時候破壞一下約翰的經濟了。”
小胡子微微點頭。
“嗯,1.35億鷹磅,确實能讓約翰經濟崩潰,再加上航母編隊,登陸約翰指日可待。”
“希萊姆,你說,讓赫特家族來完成經濟崩潰任務,還是别人?畢竟,赫特家族玩經濟是一把好手。”
希萊姆微微搖頭。
其實心中早就有了人選,就是雲辰。
讓約翰經濟崩潰,對于赫特家族來說,就是小孩過家家。
但是,希萊姆已經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一心想要雲辰也栽跟頭。
“元首,赫特家族不能參與,因爲,赫特家族是漢斯唯一外貨途徑,如果讓赫特家族參與約翰這件事,隻怕會被某些人深挖。”
“到時候,漢斯唯一的外貨途徑也要中斷,所以,赫特家族除了約翰,可以把目标放在約翰殖民地。”
“至于,誰來完成約翰經濟崩潰任務,我覺得,讓柏霖軍官系的學員擔任,特别是工藤雲辰。”
“印刷鷹磅是工藤雲辰的計劃,想必,他心中已經有了完善的計劃,讓柏霖軍官系學員一同前往約翰,也算是畢業任務。”
小胡子琢磨了半天,覺得希萊姆的話很有道理。
雲辰鬼點子多,是百年難遇的鬼才,從雲辰的人生簡曆就能看出,雲辰每次都能化險爲夷。
“工藤中将确實是不二人選,隻不過,鷹醬與同盟國懸賞工藤中将,如果讓他去了約翰,會不會被約翰抓住?”
“元首,帝國的利益高于一切,工藤中将是鬼才,沒有人比他更加優秀了。”
好一個捧殺………
這就是希萊姆的語言藝術。
一句帝國的利益高于一切,讓小胡子徹底打消所有的念頭。
小胡子用手指敲擊桌面,心中雖然對雲辰不舍,卻也拿定了主意。
“工藤中将隻是在柏霖大學學習,按照他的性格,想必也不會答應。”
“請元首放心,工藤中将一定會去的,因爲,有工藤中将的紅顔知已耶裏小姐,還有工藤中将的兄弟,崇仁親王。”
“耶裏?崇仁?”
耶裏頻頻出現在雲辰眼前,根本不是意外。
當希萊姆得知,雲辰沖冠一怒爲紅顔,在高盧,抱着機槍掃射的時候,就知道耶裏的重要性。
至于崇仁親王。
雲辰可是出了名的護短,崇仁又是倭國的親王,還是雲辰的死忠。
“對,隻要耶裏小姐也去約翰,再加上倭國五衰星,工藤中将根本不會拒絕的。”
想起耶裏驚世駭俗的容顔,小胡子有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
“這個耶裏,讓我有一種家人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耶裏到底是什麽身份?”
“元首,耶裏小姐擁有漢斯、高盧雙血統,耶裏小姐的生母是高盧人,父親是漢斯人,我知道的,大概也就這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