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仁,你别問了,今天是周末,我請你吃一頓好的。”
趁着周末放假,雲辰以崇仁親王的名義,邀請帝國大學的老師吃飯。
爲了不讓衆鬼子老師起疑,雲辰特意帶上崇仁。
試問,哪個老師敢不給親王的面子?
更何況是以崇仁親王的名義,請鬼子老師吃飯,想必那些鬼子老師感恩戴德還來不及呢。
周末,是爲數不多可以外出校園的機會,雲辰也是第一次外出。
這一路上,向雲辰行手勢禮的學生不斷,崇仁有些納悶。
“雲辰君,這是怎麽回事?這些學生貌似向你行禮………這種手勢我還是第一次見………”
雲辰神秘一笑:“松仁,給你說個小秘密………”
崇仁瞬間來了興緻:“什麽秘密?”
雲辰瞅了瞅四周,确定沒有外人,這才小聲說道:“我在帝國大學成立了一個社團,名字叫赤軍,我是他們的教父。”
“納尼!赤軍社團的社長不是一個學生嗎?”
“對,社長是學生,我可是比社長還要厲害的教父!”
近一段時間,崇仁也有耳聞,帝國大學有一個學生社團,名爲赤軍,徽章标志爲殘月,沒想到,竟然與雲辰有關系。
這個學生社團以互幫互助爲口号,一躍成爲了學校内最受歡迎的社團,如此良好的風氣,校方高層還大力贊揚。
“雲辰君,我果然沒看錯你,不管你走到哪,你都會發光發熱的。”
崇仁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松仁,不瞞你說,我這是給你培養的人才,你想啊,這些學生隻要畢業,肯定是陸軍省與海軍省的搶手貨,我就先下手爲強了。”
崇仁異常感動:“雲辰君,謝謝你。”
雲辰邪邪一笑:“先不急着謝,我用你的名義,請了帝國大學的老師吃飯。”
崇仁面露難色:“雲辰君,這樣不太好吧,這樣會讓學校誤會我的………”
“放心啦,吃一頓飯而已,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剛出學校門,就有一輛專車等候崇仁,這親王的逼格就是高,漢斯元首同款奔馳轎車。
來到一家當地有名的居酒屋,聽說有一個自稱爲煮飯仙人的鬼子老頭,煮出來的白米飯非常好吃,有錢也不一定能預約到。
還聽說,這個什麽什麽煮飯仙人闆闆,脾氣非常古怪,不按照他的方式吃飯,就會被驅逐出店。
如果不是雲辰用親王的名義預約,還不一定能排的上号。
接受邀請的鬼子老師,早早在居酒屋外等候,見到崇仁專車,恭敬的鞠躬。
“親王閣下………”
“諸位老師,讓你們久等了,裏面請。”
“嗨。”
剛進門,左右兩旁的倭國女人,手持棒槌擊鼓。
“咚咚。”
“客人到。”
作爲居酒屋的老闆,煮飯仙人闆闆親自迎接。
“親王閣下大駕光臨,小店蓬荜生輝,老朽特意準備了上等山泉水煮飯,搭配酸甜可口的酸梅,一定讓親王閣下吃到滿意。”
“有勞了。”
能獲得仙人闆闆的稱号,這鬼子老頭肯定有兩把刷子,衆人對鬼子老頭的态度極爲客氣。
雲辰卻不以爲然。
“老頭,光叫我們吃米飯呢?啥菜呀?”
煮飯老頭頓時不悅。
說是居酒屋,除了供應米飯外,搭配清酒,其他菜品根本不供應。
身邊的老師趕忙解釋:“工藤君,這位就是着名的煮飯仙人,一個專注煮飯50年的老人,除了米飯、飯團和清酒,沒有其他菜品。”
雲辰立馬就不樂意了。
“這是什麽破店?老子第一次聽說隻賣飯團的店,咋了,店大欺客?”
煮飯老頭強忍着怒氣,沖着崇仁尴尬一笑:“親王閣下,我還準備了一些自己食用的咖喱,如果親王不嫌棄的話,可以做成咖喱飯。”
衆鬼子老師欣喜若狂。
沒人吃過煮飯仙人的咖喱飯,如果不是沾了親王的光,這一輩子也吃不到。
吃到煮飯仙人的咖喱飯,這牛逼,絕對能讓老師吹一輩子的。
“有勞了………”
衆人入座,雲辰端起大麥茶喝了一口。
“老頭,這茶不好喝,給我來一杯咖啡吧,要現磨咖啡,多糖多奶的那種。”
煮飯老頭頭也不回的說道:“沒有。”
“咖啡都沒有,這是什麽破店?上清酒吧,順便叫幾個小妞陪酒,我看門口那倆小妞就不賴。”
“我們店沒有陪酒女,門口的是我孫女!”
“喲,原來你孫女也陪酒?趕緊叫她們過來。”
“哐當。”
煮飯老頭被氣得不輕,當場暈倒。
老頭的孫女跑了過來,厲聲呵斥:“我們店不歡迎你們這種客人,馬上出去!”
“哼,走就走,有啥了不起的,我看門口的小攤就不錯,咱們去門口小攤吃烤串。”
雲辰之所以鬧個不停,剛進門就看到了價格單。
1人200塊!
要知道,雲辰這個大佐,1個月才300塊左右。
反正這些鬼子老師都要變成雲辰的死士,吃那麽貴幹嘛?
路邊攤的烤串也不錯。
衆鬼子老師敢怒不敢言,畢竟是崇仁親王請客吃飯………
剛坐下,雲辰就迫不及待的說道:“你們都是教什麽的?自我介紹一下。”
第一位鬼子老師扶了扶眼鏡:“我是教曆史的………”
雲辰當即施展死士烙印。
讓你們特麽的不道歉,歪曲曆史,走你!
“我是教數學的………”
走你!
“我是教經濟學的………”
走你!
“我是教倭語的………”
走你!
“我是教化學的………”
走你!
“我是教社會學………”
走你!
“我是教性教育的………”
走…………額………雲辰稍微遲疑了一下,瞬間兩眼放光。
就是你了,要定了!
一輪下來,衆鬼子老師都成了雲辰的死士,10萬積分瞬間見底。
雲辰苦笑着舉起酒杯。
“來,讓我們迎接美好的明天,幹杯!”
上課的一天,死士老師抱着書本來到講堂。
“今天,我們要講的話題,戰争是如何而來,我們是否要反思一下?對于侵略行爲,我們是否與畜牲無異?”
“我們是否要自甘堕落成爲貴族高層的炮灰,還是要反思一下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