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就着月光,還有些朦胧。可這次牆上的夜明珠太多了,這裏亮如白晝一般,肯定被慕容複看了個清清楚楚。
慕容複趕緊閃人,他也是沒有料到三個女人竟然站在客廳之中,而且他進去的時候,還統一的轉過身來,明明有設計卧室的啊。。。
“我這一世英明非得讓幾個小妮子給破壞了不可~”慕容複不由的想到。
這裏面其實阿朱和阿碧才有點冤,畢竟阿朱和阿碧已經被老爺子做主許配給了慕容複。之前在參合莊慕容複一直忙,也沒有圓房。
這次終于有落腳的地方,兩人便一起壯着膽子,去姑蘇絲莊裏尋了自己認爲最誘人的衣服,送上慕容複門來。可誰想到慕容複竟然出了門,兩女便先在慕容複的屋子裏睡下,直到慕容複帶儀琳進屋。
本來她倆在慕容複走後,隻是想确認一下這個被公子爺帶進來屋子的女子是誰,可這女子卻是在發現她們兩人的時候驚叫了出來,兩人攔都攔不住。
就在這種情況下,三個人都被慕容複看到了。阿朱、阿碧本來就是壯着膽子,摸着黑來的,從沒想過會那樣被慕容複看到,一時之間便失了方寸,喊了出來,你說冤不冤。
而儀琳小師妹也挺冤枉,本來作爲客人被慕容複帶進屋子,可誰想到在裏面藏着人啊。本來以爲獲救了,心情極度放松之下進行沐浴,誰知道阿朱和阿碧兩人悄無聲息的摸上來,真是吓死人不償命。。。
阿朱和阿碧此時雖然臉上如同着火了一般,可是她們自認爲以後一定是公子爺的妻子。 之前公子爺還告訴她們,他把她們兩個當妹妹,今次之後,公子爺應該知道自己定然不會再愛上别的男人了,甚至,她們兩個心中還有那麽一絲竊喜。
可兩人卻聽到了儀琳小師妹的痛哭,哭的是那麽的傷心,阿朱和阿碧趕緊放下小心思來勸儀琳小師妹。
“姑娘,别哭了,你這樣哭,會哭壞身子的。”兩人不知道該怎麽勸,隻能勸儀琳小師妹還是要以身子爲重。
“可是,可是我被慕容大哥看到了啊!還被你們倆看到了!”儀琳小師妹卻是哭着說道。
“額,啊,嗯~這個不是遲早的事情麽!?”卻是阿朱如此說道。
“什麽遲早的事情!?可我是出家之人啊~!”
“額!?你真的是出家之人嗎!?”卻是阿碧發出了疑問。
“嗯,我從小就在恒山長大的,當然是出家之人了!”儀琳依舊是哭。
“你和公子爺讨論男人的禍根的時候,我還以爲你是假的出家之人呢。還以爲是公子爺見慣了絕色美女,想要體驗特殊職業呢。。。”阿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人家哭的這麽慘,你怎麽還笑,你看着年歲也不大,怎麽這般壞!~果然,好壞與外貌無關!”儀琳小師妹哭着說道,那眼淚都流到下巴上了。
阿朱用手擦了擦儀琳小師妹的眼淚,看着眼前這個單純的小尼姑,卻依舊咯咯咯的笑着。
“你真的不知道什麽是男人的禍根啊!?哎呀,你啊,我和阿碧妹妹以爲你是公子爺的新夫人呢。我們還說呢,怎麽公子爺就一會兒不見,怎麽領回來一個不知羞的小浪蹄子。嘻嘻嘻~”
“什麽嘛!我怎麽不知道!?”儀琳小師妹卻是反駁道。
“那你說男人的禍根是什麽!?”
“師父說,男人的禍根是能夠讓女人沉淪,能夠破除佛家修行,是天底下最最壞的物事了!
師父每次說起來多咬牙切齒的,臉色怒紅,激動異常!”儀琳小師妹一臉正色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這次不僅是阿朱笑了,就是阿碧也笑了。她們看着眼前的小師妹,如同看着一張白紙一般。
阿朱一笑說道:“可不對哦,要我說,你師父是想到那男人的禍根就興奮吧!”
“才不是!”
“我猜,你師父的手指指甲一定修的極短!”
“嗯,師父說指甲修短一點,可以避免藏污納垢!”
“哈哈哈哈!”
“你們别笑了,再笑,再笑,我就繼續哭給你們看!”
“哈哈哈哈!”
儀琳小師妹果然又哭了起來,她此時覺得不僅慕容複是壞人,就連兩個長得也是極好看的姐姐也不好。
“哎呀,别哭了,我們不笑了。我們告訴你,男人的禍根真正是什麽!?”
在阿朱和阿碧的解釋下,她終于明白了對于出家之人來說,什麽是男人的禍根。也才知道慕容複爲何不向她解釋。
也知道了生寶寶也與那男人的禍根有關,明白了田伯光爲何傷了腎經就不能作惡了。她現在更羞了,羞的是自己之前的表現,羞的是自己被看光了。
慕容複下一次進來的時候,背着身子将三女的衣服帶了進來。儀琳小師妹的僧衣倒還好,隻是慕容複在去阿朱、阿碧的屋子裏找衣服的時候卻發現了好多好多衣服。
那些衣服本來是姑蘇絲莊要送往“春風閣”的衣服,可是被兩個主母要那種能吸引男人的衣服,就一股腦的送到了兩女的屋子裏。
阿朱大膽一些,卻也沒有挑最大膽的衣服。比如那露出**的胸衣,比如那一串珍珠做的小**,比如中間開口的**。。。。
慕容複不由的贊歎一聲:“真的是長大了!”
而在今晚的姑蘇絲莊,包不同和風波惡的屋子裏,也一直傳來聲音。
“娘的,你說你跑啥,窗戶壞了,真進蚊子了!”“啪~”“這尼瑪蚊子吸了我好多血!”
“啪!~”“風老四,你沒完了!?”
“三哥,是真有,不信你看!~”
“哦,還真是!?謝謝老四!~”
“不用謝,三哥,咱哥倆的感情,多少大逼兜都抵不過!~”
“啪!”
“尼瑪,風老四,我這次可抓住你了,這次是真沒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