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褪去,想必是阿朱阿碧給自己換了衣服,隻是讓慕容複奇怪的是,就連内裏的衣服都換了。
慕容複不由的感歎:“嘿嘿嘿!真是萬惡的封建社會,人家兩位小姑娘才七八歲,就要給自己這個男人換内裏的衣服。”
慕容複忍下心中的古怪,回想昨晚自己做的夢。不由心中暗暗警告自己,那是自己的舅母,而且現在也沒有段正淳之事,舅母也是可憐人,怎能如此卑鄙下流。
再去尋找那黃帝内經·陰陽篇·地篇之時,卻發現如同那人篇一般,早已經不見。慕容複趕緊查看自己的内力,卻發現自己的一身内力已然有了很大變化。
慕容複大驚,原來的内力乃是真氣形式,運氣而動。原來慕容複的内氣充盈,體内穴脈盡皆被内氣滋養,此時運氣卻真氣極少,依然是空空如也。
慕容複趕緊細細查探,以前細細查探乃是運氣感受,而此時在慕容複的努力之下,出現了一幅奇景。自己好像是能夠看到體内的奇經八脈一般,一身穴竅展現在自己的腦海中,玄幻之中才有的内視已然被慕容複掌握。
再仔細尋找自己的内氣,卻見爲數不多的内氣正在緩緩的轉變成一種液體。慕容複心中驚疑不定,跳到庭院之中。
慕容複調動經脈之中的液體,使出了姑蘇慕容的另一家傳絕學,參合指。便見一道白光而出,猶如子彈一般,擊碎了庭院中的大樹。
他連連施展,化身了一個‘加特林’一般!這,這已經是武俠世界中的頂尖戰力了吧,慕容複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傑作,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慕容複腿上一軟,險些就要跌倒在地。嗯?難道消耗如此之大?再看體内真液,卻并沒有減少多少。慕容複雖然大大疑惑,但功力大增的喜悅讓他抛下了此時的疑惑。
而此時的李青蘿卻正在屋内昏睡,對下人的說詞是昨晚下雨,又連日來照顧王雲,一時着涼,便總覺得困倦無力。
日上三竿,待李青蘿來到庭院,卻見慕容複早就已經來到王氏府邸,已經在給王雲梳理體内經脈了。
看着臉色蒼白的王雲和身後英姿勃發的慕容複,李青蘿的臉上不由的浮起了一絲羞紅。
回想昨天晚上,她終究是拿了王雲的和離書,也終究是不忍王雲最後的期盼破滅。默默地歎了一口氣,各人有各命,做事隻求心安就好。
不知想到了什麽,李青蘿輕啐了一口道:“孽障!”,便羞紅了臉龐。
庭院裏,慕容複和王雲閑坐着,喝着茶,便聽慕容複張口說道:
“舅舅,我新做了一首詞!”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
“好詞!複兒這意境寫的真好!隻是你詞中的卷簾人是誰!?”王雲聽到慕容複的詞不由的眼前一亮,自己這外甥可真是天縱之才,慵懶之意溢于言表。
聽到舅老爺的話,卻見阿朱卻是要急哭了:“才沒有哩,公子亂講!”
慕容複這首詞十分的好,一定會傳遍天下,可卷簾人是自己,傳到外界的話,自己是便是那不懂風情的卷簾人了。
慕容複哈哈大笑起來,阿朱實在是太可愛了。哄了半天,告訴阿朱,這卷簾人隻是詞裏的意象罷了,不做特指。
最後答應後面帶上她和阿碧到集市上去玩才哄好,看着淚眼帶笑的阿朱,慕容複滿眼憐惜。他隻想讓阿朱開開心心的生活,而不要了解身世,爲那段正淳而死。
“雨疏風驟~”李青蘿自是覺得這首詞極好,但聽到慕容複說昨夜,便雙腿有些發軟,臉上發燙。
偏偏那小賊看過來,說道:“舅母,您好些了嗎?聽舅舅說你昨晚有些着涼。看你臉色如此紅,怕不是發燒了吧~”
李青蘿心中忐忑難安,卻又聽到“發燒”二字,便隻覺得是慕容複羞辱于自己。
李青蘿神色一斂,扭頭便走。
慕容複有點尴尬,誰也沒想到舅母能夠因爲自己的關心而生氣呢。難道說是段正淳快要出現了,所以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所以才不待見自己。
王雲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但也不能說出來,慕容複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反而更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