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很久,章虛道人仍舊不肯繼續訴說,似是偏要等到慕容複的回答。
“兩位姐姐,還是先下去吧,此人污言穢語,恐污了兩位姐姐的耳朵。”慕容複不先回答章虛道人,反而想讓兩位美人姐姐先下去再做回答。
“不,複郎,我們要聽!”卻見甘寶寶和秦紅棉堅定的要留下,她們也想聽慕容複的回答。
略一沉吟,慕容複回答道:“章虛道人,你所說之事我能理解,我不苟同。古人雲:‘食色,性也。’也就是說男人好色,是天性,所以我說理解你。”
“但是大丈夫應該有所爲,有所不爲。複不同于你,複自小均有丫鬟侍女服侍,定力還算可以,不怕你笑話,我慕容複現在還是處男之身,元陽未洩。”慕容複鄭重答道。
此話一出,兩美皆是暗自點頭,但是又帶有笑意的看着眼前這個給自己講加料的西廂記的元陽未洩的小處男,哦!不對,不小,每日清晨,兩人都見識過。
不知道是不是同時想到了這點,兩人同時啐了一口。便拉起彼此的手,離開了庭院,回了屋子。
“切~你說你沒有就沒有?我做不到,你我也不信。”
“包三哥情投意合之人是我母親侍女,也是我參合莊的侍女總管,這點你可問包三哥。”
“公子爺所言不假!”包不同站出來說道,雖然大半年年前公子爺還在吃桃,可公子爺說的确實不假!
章虛道人輕歎一聲,繼續說到:“慕容公子大定力,我不行。想那賤人勾引于我,又于我言道,她丈夫是天閹,爲求子嗣,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信了她,那一年她上山3次,每次7日,一到晚上便于我交合,後來便不再來了。”
“那不再來了,你就奸淫他人妻女?!”包不同疑惑的插嘴道。
章虛道人瞥了包不同一眼,那眼中不屑地意味十分濃重:“我原以爲以後不再得見,若是真不得見就好了。我也知道本已是犯戒,又怎可一錯再錯,哪知過了整整一年,她又上得山來。”
“她送給我一本‘黃帝内經·陰陽篇’,又帶兒子給我看。我不應允,可她如魔鬼一般,又赤條條誘惑于我,又翻開‘陰陽篇’給我看,我如何忍受得住,才又犯戒。”
“終于,她又懷孕了。可他相公已經有了兒子,又怎麽可以繼續忍受,不僅打掉了孩子,還要将她休掉,她害怕之下,便把所有一切推到我的身上,又帶家中奴仆要将我打殺!”
“可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我因爲‘陰陽篇’練就了一身内力,輕松将她和她的相公以及奴仆統統打殺。”
“後來我又下得山去,将他家中其他男丁女子統統殺掉,本想留下兒子,又想到他娘親是如此蕩婦,他爹也算不得什麽好人,不如殺掉!”
“在我眼中,女子統統都不是什麽貞潔烈婦,都該去死。又有多少女子甘願在丈夫面前被我肆意玩弄,她們賤呐!”
“夠了!”慕容複一聲暴喝。
“我同情與你,但不是允許你說如此無恥之言。你之所言,太過片面!來找你之前,我已經見過你的師傅,他也告訴過我們你的事情,根本不是如你所說那般!”
“那女子在上山之前,又何曾有機會告知與你。進道觀抓你之前,又何嘗不是高聲喊你名字。她死于你身前之時,又何嘗不是滿眼淚光!”
“這世道,她一個女子即使是愛你,也不能夠做太多了,她身上分明留存了一封血書,待你死後,又豈會獨活。”
“而你,将她打殺,又将你們的孩子打殺。到最終性情暴虐,不僅淫人妻女,還要斷人四肢,以虐殺取樂!你這等人,該死!”說到此處,慕容複已經是目眦欲裂。
“你的師父,在将這一切告訴我們之後也自殺往生,因爲他覺得沒有教好你!也沒有辦法找到你,告訴你這一切,以緻于你一錯再錯。”
聽聞慕容複所言,章虛道人不由痛哭流涕,口中嗬嗬作響:“師父,阿蘭,兒子~~~啊啊啊,我該死,我真的該死,殺了我,殺了我~~啊啊啊啊啊~~~”
章虛道人終究是瘋了:“我章虛道人,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啊。。。。”
在場衆人默不作聲,這是一個可恨可憐之人。
慕容複手中輕動,參合指使出,斷了他的四肢,略一沉吟,再度出手,斷其第五肢。
“包三哥,将此人扔到鬧市,震懾世間奸邪。”包不同拱手應道,将其身上包袱解下,拎着章虛道人扔到了鬧市之中。
“我是章虛道人,我該死~哈哈哈~我該死~慕容公子,我該死~嗚嗚嗚~我該死”那一天,泉城的鬧市裏有一個人哀嚎着,如瘋魔一般,身上背着第一次宣讀的罪責,身體五肢皆斷。
那一天泉城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在那審判的最後的一行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慕容家、百花谷查證後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