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叫來小二遞給一個對方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讓後者把這裏所有的招牌菜全都給上一遍。
但李月白卻打斷他,先一步遞給小二一張銀票對呂志騎道:“既然是我請客,怎麽能有讓呂兄出錢的道理?”
小二打開一看卻發現這是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這時李月白又對他道:“你知道該怎麽做吧?”
在呂志騎一衆人聽來這是李月白在吩咐小二把最好的菜給端上來。
在小二聽來卻不是這樣……
因爲在呂志騎這些人未來之前,李月白就跟他們酒樓說過,等他們上完菜後就讓他們酒樓的人速速離開酒樓。
在這之後,她就會給他們一千兩銀子。
那時小二還當是玩笑話,現在卻不想這人真的給了他一千兩。
而一千兩,這抵得上他們酒樓現在一個月的收入了!也既然客人有如此吩咐,他們自會照做。
不久後,他們就将店裏作爲招牌菜的二十七道招牌菜通通端了上來……
菜上齊活後,呂志騎動了幾筷子後搖頭道:“這豬扒舌鹽放多了!這粉蒸肉怎麽放的是羊肉,一股子腥味!還有這豬腰豆角…這炒的時候豆角過水了嗎?廚子會不會做菜?”
他能習慣生吃“魚肉”,卻對尋常的飯食能拿出世家公子那套“上等人講究”挑三揀四……
這讓李月白看着,隻覺此人虛僞。
呂志騎一邊罵罵咧咧各種抱怨菜的不是,卻又發現作爲請客主人的李月白卻遲遲不動筷,這便疑惑問道:“木姑娘怎麽還不動筷呢?”
“我……吃過了。”
李月白對他請冷回道。
其實是因爲一天前,“第二李月白”又出現了一次。
現在,她的味覺出了問題。吃什麽東西都是一股烤得半生不熟的腐魚肉味道。東西吃多,她反而會覺得膈應。
所以一天前開始,她就沒怎麽吃東西了。
同時她放出的神念察覺到,酒樓裏除他們以外,其他人已經離開了這裏。
随後她便用出勢将整個“錦繡香”酒樓封閉了起來。勢雖然在她身上起不了作用,但在其他方面并不影響。
這時,她對着呂志騎緩緩開口道:“我聞聲呂家的《屠無》術神奇,不知呂兄可否給我一觀?”
對于沒有實體的“第二李月白”,她目前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了,到最後隻能想到呂家的《屠無》。
因爲硬說起來“第二李月白”也可以說是她……
所以李月白有些好奇當呂家《屠無》術作用在她身上的時候,對她造成傷害的時候,會不會同樣對“第二李月白”造成傷害……
聽到李月白面帶殺氣問起《屠無》,呂志騎變了臉色道:“木姑娘這話什麽意思?”
這是他呂家的立家根本,外人這般突兀問起,他自是會緊張。
他身邊一衆人則對着李月白調笑道:
“姑娘想學可以啊!和我們家小爺成了親,讓他給你在床上慢慢教……”
“是啊!姑娘……到時候一個姿勢一個姿勢的慢慢教!”
……
他們嘴上對李月白說着輕浮的言語,可其實内心對于李月白要學呂家的《屠無》并不能理解。
這可是實打實的邪術,要傷他人,需傷自己……若沒有強大的氣血,搞不好還沒有練成,自己已經先死了。
“姑娘想學可以啊!不過……這得先随我回呂府。到時候可以慢慢調着……教。”呂志騎舒張開皺起的臉,轉而嘴角起了一抹陰鸷笑容。
他算是看出來了,李月白是帶有目的來見他的。但不管對方是出于什麽目的,他今天都要帶她回呂府。
但也不等他臉上笑容徹底舒展開來……
他笑容又僵硬了下來。
就見在她對面的李月白毫無征兆的拔起腰間劍,直接就将他身邊侍從的腦袋砍了下來。
而跟在他身邊的一個丁鐵牌子的煉氣士見此,這便大喝一聲拿出匕首劃破了自己掌心任血流了出來。
而他血液中竟然充斥着密密麻麻的白色細小蟲卵……
這些蟲卵在遇到空氣後迅速蠕動起來,長成了一條條,三尺長的雙頭蜈蚣向李月白爬了過去。
但卻被李月白用幽骨的煞火給燒了個幹淨。這煉氣士也是被她劍氣所吞噬當場斃命。
這時李月白又看向還隻活着的呂志騎一人道:“你确定還不用《屠無》嗎?”
而在呂志騎身邊,李月白則用神念看到了兩個“第二李月白”。
似乎上她們是一次性來拿走她剩下的觸覺和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