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琴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她看向鄭元說道,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底牌?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仿佛在嘲笑鄭元的無能。
鄭元面色平靜,心中卻憤怒不已,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
鄭元趁機收了兩頭煉氣圓滿的練屍,不敢有絲毫耽擱,轉身便向着遠處逃去。他的身影如同一道白影,在山林間飛速穿梭。此時的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逃離思琴的追擊。
思琴見狀,嘴角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着一絲自信,從容。她拿起手中的靈器飛劍,手腕輕輕一抖,向着鄭元逃走的方向連劈出數道劍光。
那劍光如同一道道利刃,劃破長空,帶着強大的威力向鄭元追去。随後,思琴也身形一閃,跟在劍光後面,向着鄭元逃走的方向追去。她的速度極快,如同一隻輕盈的飛鳥,在山林間快速掠過。
鄭元感受到身後傳來的強大氣息,心中更加焦急。他不斷地變換方向,試圖擺脫思琴的追擊。然而,思琴的劍光卻如影随形,始終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
鄭元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必須想辦法擺脫思琴的追擊。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思考着應對之策。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一個辦法。他加快速度,向着一個山谷飛去。那個山谷地形雜亂,有很多迷霧林和峽谷,他可以利用這些地形來擺脫思琴的追擊。
思琴看到鄭元飛向山谷,心中也猜到了他的意圖。她冷笑一聲,加快速度追了上去。她知道,鄭元已經走投無路,隻要她緊追不舍,一定能夠抓住他。
鄭元和思琴在山谷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追逐戰。他們的身影在山谷中穿梭,劍光和棍影不時地閃現。
鄭元心中也是暗驚,這思琴可真是像兔子一樣死咬着他不放啊!他眉頭緊鎖,心中暗自盤算着應對之策。
本來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土遁術的,想着以後在對付她的時候,可以當做底牌來用,看現在這情況,在跟她遊鬥下去可不妙啊!
鄭元臉色一冷,手中長棍猛地一揮,打出六道棍影,向思琴橫掃過去。那棍影帶着強大的力量。
思琴見狀,毫不畏懼,揮動靈器飛劍與鄭元對撞。劍光與棍影相交,發出陣陣巨響。那強烈的沖擊使得周圍的樹木被擊斷,塵土飛揚。
金屬碰撞之聲在山谷中回蕩,
鄭元被那強大的力量轟飛數十丈遠,身體重重地砸落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他隻覺肩頭傳來一陣劇痛,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赫然出現,鮮血如泉湧般流出,瞬間印滿了整個上半身的衣服。他手中的極品法器長棍也在這猛烈的撞擊中斷成兩半,散落一旁。
鄭元強忍着傷痛,心中明白繼續糾纏下去必然兇多吉少。他當機立斷,借着這次機會,立刻施展土遁術,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他迅速地向遠處遁去。
思琴看着鄭元消失的地方,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她冷冷地說道,土遁術,算你小子命大。别讓我在遇見你,不然有你好受的!
此時的鄭元已經逃出數十裏遠,吃下一顆療傷丹藥,給自己放了一道禦風術向遠處遁去。
逃出數百裏後,鄭元在一處山下,開辟了一小型洞府,把洞府進口掩蓋後。
在洞府之中,鄭元靜靜地端坐着。他取出一顆療傷丹藥放入口中。随着丹藥入腹,一股暖流漸漸在體内散開。
接下來的數天裏,鄭元全身心地投入到療傷之中。時光悄然流逝,在這甯靜的洞府内,鄭元的傷勢有了明顯的好轉。他輕輕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低頭看向自己的肩膀。隻見那原本觸目驚心的傷口已然愈合,隻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迹。
盡管傷口已經愈合,卻仍有些微的疼痛傳來,時刻提醒着他曾經經曆過的那場激烈戰鬥。
鄭元微微皺起眉頭,雙眸中流露出一抹凝重之色。他心中十分清楚,雖然此刻傷勢已有好轉,但要完全恢複如初,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的調養。
他靜靜地坐在那裏,陷入了沉思。思索片刻後,鄭元終于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放棄追殺思琴的任務。
回想起此次的經曆,在這場的交鋒中,他已然竭盡全力,卻依舊未能占據上風。
他可謂手段盡出,卻依舊落得個身負重傷的下場。他不得不承認,思琴的實力遠超他的想象。
鄭元深知,以自己目前的狀态,短時間内,絕不是思琴的對手。連趁手的法器,極品法器長棍都斷了,再繼續執着于追殺任務,隻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鄭元緩緩起身,收拾完洞府後,望向丹青宗的方向。他稍作整理,便向丹青宗而去。
不久後,鄭元順利回到丹青宗的任務殿,他拿出身份令牌,遞給任務殿的執事弟子。接着,他又取出陳一柏和楊宏的魔宗身份令牌,一并交到執事弟子手中。
執事弟子接過令牌,仔細檢查一番後,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不禁贊歎道,沒想到鄭師弟竟有如此手段,竟能将這兩個魔頭給斬殺了。
鄭元謙遜地說道,師兄過獎了,我也是和唐師兄等人一起組隊,衆人齊心協力才将這兩個魔頭擊殺。
這些獲得的貢獻點也是要分給他們的。師弟我也隻是跟着師兄們,混一混任務罷了。
原來如此,鄭師弟倒是機靈,執事弟子輕笑道。
鄭元連忙拱手道,多謝師兄誇獎!師兄,師弟的第三個任務,如今無法完成了。
唐師兄他們有一些别的任務要去做,所以師弟隻能來任務殿退了這追殺修羅宗思琴的任務了。
鄭師弟,退任務可是要罰一百貢獻點的,執事依舊帶着輕笑說道。
鄭元一聽,臉色瞬間有些難看,急忙說道,
師兄,退任務不是三十貢獻點嗎?
怎麽變一百貢獻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