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換,玄機閣不騙玄機閣。”李師弟一臉真誠。
“那你還喚我師兄?”
“門内隻看地位,不看修爲。剛剛師弟已經向師兄解釋過了。”
“那一千靈石,就是師弟定的價格呗?敢問師弟姓名。”張逸咬牙切齒的問道。
“在下李友财,師兄快些準備吧。早去早回,師弟還要回來當值呢。”李友财說完伸手一個請的動作。
這玄機閣究竟是個什麽門派,老祖是個老騙子,先天強者在這忽悠介微靈石。但願掌門是個正常人。但是張逸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走吧。”說着張逸上前站在李友财身邊。
李友财一手抓住張逸騰空而起,不時片刻便來到極陽峰上。
“就這麽一會,一千靈石就到手了?師弟這賺錢速度真是讓人羨慕。”張逸面色古怪的看向李友财。
“師兄說的哪裏話,師弟修爲尚淺,要是掌門大人,瞬間便可到達。”李友财像是根本沒有聽出張逸話中的意思。
“怎麽,難道我還能請動掌門帶我一程。”
“那是當然,隻要出的起價錢。”李友财見怪不怪道。
“我,佩服。”張逸說完看向李友财。
“師弟不是急着回去當值嗎?怎麽不走?”
“哦!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要請教掌門,師兄想來第一次來到此處。師弟就免費幫師兄帶個路吧。師兄這邊請。”說完大步向裏面走去。
張逸跟随着李友财走過門阙,迎面是一個方形的廣場。地面上的青石凹凸不平,兩邊分别立着一十六根石柱,上面雕刻着各種珍禽走獸。廣場中間立着一尊丈許高的八卦爐。深褐色的爐壁上滿是神秘的符印。後面的正殿依山勢而建,由低到高面寬四間,進深五間。挑檐抹角四龍吞脊,朱牆黃瓦氣勢恢宏。
“師兄這邊。”
張逸從震驚之中醒了過來,看見李友财已經走到廣場正中,于是快步跟上。
“師兄,給。”李友财停下腳步,将一個蒲團遞給張逸。
“師弟這是?”張逸接過蒲團疑惑道。
“師兄不知,此處的靈力最爲純淨,并含有一絲純陽之力。就是不修煉,坐在這裏也是極好的。對于日後突破的心魔之劫大有幫助。”說完,李友财坐在蒲團之上,滿臉享受之色。
“我們不是來找掌門的嗎?”張逸也坐了下來。頓時感到周圍靈力洗刷着身軀,一股暖洋洋的感覺極爲舒适。
“不急,不急。以掌門的修爲,怎麽會不知道我二人到來。掌門日理萬機。等忙完了,自然就會宣我倆。”李友财說完拿出一枚白色丹藥放進嘴裏。
張逸明顯感到周圍的靈氣加速流向李友财。見狀也不客氣,同樣拿出一枚丹藥服下。數倍于剛才的靈氣湧入張逸體内。可是張逸忘了,李友财是先天境界才敢如此。他一個小小的介微境卻如此冒失。
随着大量靈氣沖入丹田,象征着介微境的小小光點瞬間破裂。與靈氣在丹田中凝結成一個白色的光球。由于靈氣太過充沛,虛幻的光球快速凝實。加速着吸收着丹田的靈氣。這讓原本湧入的速度再次加劇。
張逸感覺全身都被靈氣充滿,經脈和丹田甚至有種撕裂的疼痛。正在這時,丹田内剛剛凝實的丹丸不再轉動,停止了吸收。每層境界的突破後,都需要大量的感悟和打磨才能再次破境。
“完了,貪心不足蛇吞象。我恐怕要成爲剛突破就被靈氣沖爆的第一人了。”
此時的張逸腦中快速思考着對策,回憶着大伯的教導,看過的典籍。突然對戰白仲玑的畫面閃過。“對了,當時用完那招,體内靈氣被瞬間掏空。在玄機閣内施展暴露的風險應該小了很多。算了,不管了。人都要沒了。還擔心什麽暴露不暴露。”
想到這裏,張逸強忍着劇痛,雙手緩慢地向胸前合攏。
“天地共鳴,嗯~”張逸剛要施展秘術。一股強大的吸力從腰間的玉佩襲來。頓時全身多餘的靈氣流向玉佩。随着玉佩吸收靈氣,外界靈氣湧入張逸體内的速度再次增加。可是不管靈氣怎麽增加都一點不剩的被玉佩吸走。此時從外面看去,張逸身體如同一個巨大的旋渦,貪婪的吞噬着周圍的靈氣。
修煉中的李友财被靈氣波動驚醒。看向張逸滿臉震驚。
“師兄不愧是核心弟子,突破個甯丹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這吞噬速度,這得甯個多大的丹啊?不行,時間寶貴,周圍的靈氣都讓師兄給吸走了,一會掌門出來了就沒機會了。“
想到這裏,李友财雙手結印,蒲團下一個小型八卦圖案浮現。随着結印變化,陣圖升起懸于李友财頭頂。接着快速轉動,一個比張逸還要大數倍的漩渦形成。整個峰頂的靈氣都調動起來。
“你倆過分了。”一道如同驚雷的聲音将修煉中的二人驚醒。聲音過後,所有靈氣都被定在原地。再也不受二人牽引。
“李友财,你個兔崽子又來我這幹什麽。之前每次前來還偷偷修煉,今天竟然敢如此嚣張,我看你是皮又緊了。”一道威嚴的聲音在四周回蕩。震得整個山頂上的靈氣四處翻湧。
“掌門息怒,本月我在閑适樓當值。恰好這位師兄前來,有要事面見掌門。但是修爲不夠,登不上這山峰。作爲同門,我豈能置之不理。掌門您也知道,弟子向來樂于助人。及他人之所急,想她人之所想。放下弟子所有事情,帶師兄前來。隻是沒想到這位師兄天資過人,剛到此地就突破。那突破景象之壯觀,弟子平生未見。恐師兄靈氣爆體。不得以才強行吸收靈氣,好保住我玄機閣百年難于的奇才。避免宗門損失……”
“閉嘴,趁我沒發火趕緊滾。”
“謝掌門,弟子告退。”說完李友财瞬間拔地而起,消失在山峰之上。
“我***,我以爲老騙子就夠不要臉了,上梁不正下梁歪。這玄機閣到底是個什麽門派。”張逸指着李友财離去的方向怒喝道。
“咳、咳。那個,小師叔,裏面請。”說完,正殿的大門緩緩敞開。
張逸無奈搖頭,向着殿内走去。隻是他不知道,玉佩最深處的古樹上,結出了一枚金色的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