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也不好意思逗留了,匆匆告辭。
韓哲生走後,馬老闆卻再也憋不住笑,沖着MISS柳不住的點贊,MISS柳卻恢複了淑女形象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邊卻又有人敲門進來的卻是胖子和老李,兩人臉色都很古怪,但是笑容居多。
當下也都睡不着了,隻能聊聊今天晚上的事件。
“中庭那個人我和MISS柳今天,啊不,應該昨天中午見過,要麽是黨務調查處的線人,要麽是那邊的叛徒,總之不是什麽好貨。”馬老闆喝了口茶說道。
“看來他們封鎖這中央旅館肯定是要找紅黨……”小陸沉吟道。
“那我們怎麽辦?”老李問道。
“怎麽辦?抓紅黨的事不歸我們管,我們這次琴島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不要多事。”馬曉光說道。
其實馬曉光心裏是絕對不想和我黨爲敵,畢竟大是大非問題馬長官還是知道的,而且有可能他還準備向組織靠攏一下呢,當然現在這個想法隻能放在心裏,尤其不敢告訴MISS柳。
“對,抓紅黨的事情吃力不讨好,沒必要狗拿耗子,而且沒油水。”胖子難得的和馬長官保持了一緻,沒有舍得擡杠。
“MISS柳你怎麽看?”小陸人年輕,自然想啥說啥。
“我嘛,自然是聽長官的。”MISS柳輕啜了一口白開水柔聲說道,和剛才橫眉冷對韓哲生完全是兩個人。
“你們發現沒有,那個中庭的家夥不是自己掉下去的……”胖子閑極無聊,八卦道。
“怎麽說?”老李好奇心起來了,也開始烘托氣氛。
“那家夥離塔樓那麽遠,很有可能是被人扔下去的,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呢——是他自己助跑一段然後飛身跳上欄杆然後掉下去的,不過這得多大的心才敢這樣做啊?”胖子也有些疑問。
“想知道很簡單,幫那個誰查案就行了,那你就成了MISS柳說的小八臘子了。”馬老闆是不打算管閑事的,再說死的肯定是反派,他更不想管,故此調侃道。
大家又聊了一會兒,還是MISS柳首先受不了熬夜,開玩笑,要這麽熬下去,MISS柳就變成了MRS木了。
兄弟們都各自回去了,就剩下小陸和馬老闆,不一會兒小陸也睡着了,馬老闆卻烙餅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他倒不是爲中庭地上躺着的和長包房裏的死人擔心,他是的直覺認爲應該是紅黨的鋤奸行動,要是自己好巧不巧發現了紅黨特科的精英,怎麽幫上忙打個掩護,讓人家平安撤退呢?
就這樣東想西想,過了良久,快黎明時分,才沉沉睡去。
他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的,小陸開門後,進來的是旅館經理和一個侍應推着一個小車,經理滿臉堆笑道:“馬老闆,這幾日承蒙惠顧,但鄙店實在招呼不周,又發生如此意外,大家受驚了……”
“經理客氣了,意外而已,你也不想的,對吧。”馬老闆可不像MISS柳,他要保持紳士風度。
“爲表心意,今日所有特别爲大家準備的特備早餐……”經理的笑容越發燦爛。
“經理有心了,還未請教……”馬老闆還是講理的人
“鄙人王海源,忝任中央旅館經理。”經理還是和氣說道。
侍應端上了早餐,不得了這“特備早餐”就是比免費的要強不少,打鹵面、大肉包、鍋貼、豆漿、米粥、新鮮蔬果……滿滿地堆了一小車,看樣子不完全是所有人都有,應該是馬長官這樣身份的人才有資格享用。
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馬老闆一行和經理也沒有過節,自然沒有爲難,客氣幾句之後,待經理兩人退出,他和小陸坐下享用這豐盛的早餐。
剛吃了一半,又有人敲門,卻是MISS柳。
她似乎起得早多了,休息得也不錯,整個人容光煥發,精神很不錯。
“這下不想管閑事不行了,長包房裏那個是個日本人,據說身上有重要情報,涉及軍事機密,上峰……”MISS柳說道。
“好吧。”馬老闆有些勉強地接過電文,這下他有些爲難了這燙手山芋現在不接不行,但是該怎麽着手呢,一無頭緒,二無線索,現場也被搞得一團糟。
“麻蛋,這上峰也是,可着這琴島站的人不用,用我一個外人,這是什麽操作?”馬老闆滿腹狐疑。
正迷惑間,卻又有人敲門,馬老闆不禁有些火大,還讓不讓人安安靜靜地享受早餐了?
進來的卻是人憎鬼厭的韓哲生。
他臉上的笑容看上去總是讓人不覺得他在笑而是在哭。
“接到上峰命令,請馬長官一起調查此案。”韓哲生笑得頗爲詭異,有些奸計得逞的意思。
胡亂對付了幾下,草草結束了早餐,和老李、胖子、小陸一起前去勘察現場,血腥場面則讓MISS柳進行回避,吓着女士就不好了。
先來到了長包房。
長包房門口有守衛,見是韓哲生帶人前來,自然暢通無阻。
打開房門卻是吓人一跳,死者是一名男子,身着西裝,寬臉小眼睛,坐在客廳沙發正對門的位置,大張着嘴,一把小刀從他嘴裏穿入,透腦而出,咋一看确實有點吓人,難怪昨晚藍色中山裝吓得連滾帶爬。
進得房間,隻見這是一個大套間,裝飾華美自不必說。
房間很整齊,沒有打鬥的痕迹,據勘察記錄昨天的房間是從外面用鑰匙打開的,裏面各個窗戶也是從裏面緊鎖的。
勘察記錄寫明,這個日本人叫,明尾完治,公開身份日本駐琴島領事館秘書,至于真實身份則多半是日本外務省的情報人員。
“這個明尾怎麽會出險在這裏?他是怎麽進來的?”馬曉光一般翻看着勘察記錄,一邊問道。
“旅館沒有登記他的入住記錄,也沒有人看見他是如何進來的……至于他爲何會出現的這個長包房裏,還是沒人知道……”韓哲生給馬曉光來了一個一問三不知。
馬曉光聽了直翻白眼,他麽的,像這幫飯桶查案倒簡單了,都是不知道,就是他們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相。
隻好不理韓哲生,帶着三位弟兄繼續勘察現場……
長包房勘察完畢,因爲有情況要詢問大堂和門崗下來的時候路過了中庭。
中庭地面,警戒線仍在,屍體卻已移走,地上還有血迹和白色粉筆畫的人形,這個人形似乎代表着死者和這個世界上現在唯一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