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那倒不用,安桓一共送來了四部,咱們家的人都有一部,不過就是這手機拿着燙手,又是汽車,又是手機的,跟賣女兒似的。”
“你說真的?安桓送來了四部,你們都有?”
“嗯,都有,女兒的她已經拿走了,兒子的明天我去拿給他,以後也方便聯系,我的也在櫃子裏,太貴重了,我怕放身上再丢了。”
“山河真是大氣啊,一人一部,加上汽車光送的這些東西就幾十萬了,沒想到生女兒這麽值錢,早知道當初我們再生幾個就對了,山河還有個小兒子,到時候讓他小兒子也娶咱們閨女。”
“去你的,你可真敢想,真當賣女兒呢?當初何花出生的時候你還不高興,怨不是兒子呢,這會又想多生幾個了。”
“可不就是女兒換來的嘛,這不就是沾了女兒的光嘛,當然是兒子也好。”
“你說趙山河還有個閨女,咱們家何冬有沒有機會?我覺得山河還是挺喜歡咱們兒子的。”
“柱子,你夠了啊,山河閨女才多大,在說了何花跟了安桓,你讓何冬娶人家安桓的妹子,這關系怎麽論?”
“這有啥,到時候各論各的呗,咱們何冬也學的機械類,要是能娶了山河的閨女,有山河幫襯着,未來還能差的了?這筆賬怎麽算都劃算。”
“柱子,你啥時候跟三大爺一樣了,這麽能算計了。”
“這不是爲了孩子好嗎,你說像山河這樣的親家上哪找去?”
“确實不好找,山河人家是有權又有錢,咱們閨女嫁到趙家,已經是燒高香了,兒子随緣吧,咱們兒子不差,肯定能找到好媳婦。”
“行了,先說好,等汽車到了,我先開兩年,等兒子畢業了,再給兒子也行。”
“行行行,你開,你開行了吧,不過你會開嘛?”
“憑我的聰明才智,開個汽車那不是手到擒來嘛?明天我就去找棒梗,讓他司機給我教教。”
“行,衣服脫了睡覺吧。”
“不行,我要出去逛兩圈去,”
“行了,我知道你想去鄰居面前嘚瑟去,不過這會大家估計都睡了,以後再嘚瑟吧。”
“行吧,那你手機号是多少?,我給你打個電話試試呗。”
說着傻柱就下了炕,從櫃子裏把拿出一部手機來,看了一眼上面标注的電話号碼。
然後走到客廳,幾息後,馬冬梅的手機的就響了起來。
馬冬梅接起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傻柱的聲音,不過傻柱的聲音直接就能聽到。
“行了吧,能聽見就行了,我挂了,電話費挺貴的。”
傻柱拿着手機在一次上了炕,東看看西摸摸的,“媳婦,你說就這麽個小東西,怎麽就能通話呢。”
“我就一婦女,字都沒人全,我上哪知道去,兒子應該清楚,回頭你問兒子去。”
“對了,訂婚宴還有兩天了你準備請誰,在哪辦啊?”
“還能請誰,就雨水,跟你兩個兄弟呗,這訂婚姑姑跟舅舅到場就行了,你明天去通知一下,飯店就我們店裏呗,我已經說好了,家裏太小,山河一大家子人呢。”
“行,我明天給兒子把手機送過去,就去我兄弟家和雨水家,把消息告訴他們。”
“嗯”
“行了,你也别搗鼓手機了,今天累不累?要不搗鼓搗鼓我吧?”
“媳婦,走着”
兩人進行到中途,傻柱停住了,馬冬梅問道今天怎麽這麽快?
“不是,我肚子疼,我先去上個廁所,回來咱們再繼續。”
“滾滾滾,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盡掃興,等會你自己解決吧。”
傻柱出去五分鍾後,馬冬梅電話又響了,馬冬梅接起電話沒好氣的說道“跟你說的電話費挺貴的,你又什麽事?趕緊說,沒事就挂了”
那頭傳來了傻柱的聲音“媳婦,别挂,廁所沒報紙了,趕緊送點紙過來,不然腿要麻了。”
“矯情,找個土疙瘩或者玉米芯擦了行了。”
“媳婦,你快點吧,大晚上的我上哪找那些東西去。”
馬冬梅沒辦法,穿好褲子,披了件衣服去給傻柱送紙去了。
回來後,馬冬梅就罵罵咧咧,“你說你要是沒手機,我看你今天咋辦?”
“哪能咋辦,用手擦擦,把手洗了呗,或者不擦了吧。”
“行了,虧你還是廚子呢,要是讓吃飯的知道,看人家還能不能吃下你做的飯。”
“來,媳婦繼續。”
“滾,沒興趣了,自己解決吧”
第二天,馬冬梅起來,看見身邊已經沒人了,放在炕頭的衣服也沒人了。
果然馬冬梅出來的時候,傻柱已經跟易中海炫耀上了。
易中海也是對手機一陣好奇,傻柱連摸都舍不得讓摸一下,馬冬梅也是無語,摸一下能摸壞了咋的。
易中海一聽傻柱說,一部手機就要兩萬多,一陣咋舌“當初我一個月99.5都算是高工資了,存了這麽多年,沒想到還買不起一部手機,這世道變得可真快啊。”
“一大爺,還當是五六十年代呢,你看看我一個廚子現在都拿好幾千了,趙家人家掙的錢少說幾百萬了,可能上千萬了,你以前敢想?”
“那時候哪敢想到如今這樣啊,不敢想啊,老了,還是老了啊,以後還是看你們了。”
“不過山河真是沒得說,一個人把趙家帶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當初他在廠子裏整我跟老劉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以後不簡單,幸虧沒在得罪啊。”
“那是,山河人家格局大,我家那老王八蛋,不是照樣得罪了人家嘛,這不是照樣不計前嫌,帶着我們幹嘛,現在房子都有幾套了,要是在廠子裏,估計還愁能不能吃飽呢。”
“柱子,說句不好聽的,你真不在找找老何嘛,畢竟七十多了”
“不找,那老王八蛋說當他死了,我就當死了吧,”
“又不是我不給他養老,是他自己爲了個女人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