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我敬你一杯,你這麽一說,我突然心裏就得勁了。“”許大茂舉杯。
其實,趙山河心裏今天不得勁,傻柱突然給他唱了這一出,但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爲了兒子他忍了,誰叫自己兒子喜歡人家姑娘呢。
再說了人家傻柱說得也有道理,到了大學又不能時刻看着,萬一哪天兩人控制不住自己呢。
對比趙山河的無奈,趙安桓這會高興的不能自已,已經陪着何花去給人敬酒去了。
許大茂很快打完了一莊,趙山河接着跟上,趙山河坐莊,劃拳剛開始還有些生疏,後面越劃越得心應手。
平時可沒有這麽跟人劃着喝過,都是敬來敬去,還是劃拳喝酒更有感覺啊。
等最後一個菜上來,其他桌都散了,趙山河這桌還在喝,最後趙山河也是怎麽痛快怎麽來。
腳踩着凳子,劃拳聲音一聲高過一聲,要說劃拳還是人家何大清厲害,拳高幾乎很少喝酒。
其餘人是半斤八兩,趙山河拳沒多麽高明,全靠酒量撐着呢。
傻柱送走了其餘賓客後也參與了進來,這下子就更熱鬧了。
幾人一直喝到了下午,就連何大清都放開了,萬年不變的面癱臉也有了表情。
可能酒喝多了,何大清突然說道“柱子,爹求你一件事兒呗。”
傻柱也沒少喝“爹,你是我爹,咱爺倆什麽求不求的,有事您張口,能辦我肯定給你辦了。”
“那爹可說了,爹想找個老伴兒。”
趙山河剛喝下去的差點噴了“咳咳咳”,趙山河都驚呆了,大家把目光都放到了何大清身上,顯然被何大清這番話雷到了。
傻柱笑着說道“不是,爹,你都啥歲數了,怎麽還想着找老伴呢?”
許大茂來了個玩笑“何叔,你找個老伴兒,你那玩意兒還能用嘛?”
“許大茂,你這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啊,有這麽跟長輩說話的嘛?”易中海呵斥到
“一大爺,您說的是,是我說得不合适,那我自罰一杯,不過我這話糙理不糙不是?”
“傻柱,你媽走了這多少年了,爹一直都沒有找,這人老了,就覺得寂寞,想有個人陪伴,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爹,不是我不願意你找,問題是你都這麽大歲數了,你再給我找個後媽,她要是走你前面還好,要是萬一你那天先走了,我到底給不給她養老啊?”
“就是,老何,咱們也老了,你也這麽多年也過來了,傻柱說得有道理,就别給孩子添亂了”易中海勸道。
“行吧,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吧,就當我沒說。”
許大茂在旁邊慫恿道“傻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一大爺從小就教育我們尊老愛幼,隻有不孝的孩子哪有不是的父母,何叔願意找個老伴,你就給找呗,不然就是你不孝。”
“許大茂,既然你那麽孝順,你咋不給你家老爺子找個老伴啊?”
“傻柱你故意的吧,我媽還在呢。”
傻柱沉思了一會“爹,既然你想找,那你就找吧”
“哎,柱子,爹謝謝你”何大清終于又帶上了笑容。
“不過我有幾個條件。”
“你說”
“第一,不能找年輕的,”
“這個爹知道,爹就找個老伴,還有嘛?”
“第二,就是不能再找白寡婦,你知道當年我跟雨水去找你,她連門都不讓我們進,就這兩個條件,你答應了你随便找,到時候我給你們養老。”
何大清沉默了,就是因爲他的小白老太太,這半年來一個人孤獨寂寞,他經常去看小白,又有了家的感覺,心裏實在不忍心看小白這樣,想跟小白繼續過日子了。
這才接着喝了酒,又有多人在,他知道傻柱好面子,有人在應該不會拒絕自己,這才提出來的,沒想到傻柱同意是同意了,問題是條件裏面就有小白。
可見小白以前确實傷着傻柱兄妹兩了,何大清表情落寞了“不好意思,我今天下午喝多了,剛才說胡話呢,大家不要介意,你們繼續喝着,我就先回去了。”
何大清看着拿起自己的東西就要走,趙山河看了半天熱鬧,也明白了估計何大清又跟白寡婦再續前緣了
跟傻柱也玩了一處逼宮,隻是沒想到傻柱的怨念這麽大,對白寡婦的抵觸也這麽大,隻能說是喝大了。
“我也喝的差不多了,我陪老何一起回去,你們年輕人喝”易中海說道
三大爺也說道“我也喝好了,我也跟着一起回吧,你們幾個慢慢喝。”
打完招呼,三老就離開了,傻柱一杯一杯的喝着悶酒。
何雨水過來問道“哥,爹怎麽走了,我想送他,他也不讓。”
“雨水,好幾年沒見了,那會就打了個招呼,要不這會跟我們幾個喝點?”許大茂說道
“大茂哥,山河哥,我爹到底咋了?你們剛才不該喝的好好的嗎?”
許大茂解釋道“也沒啥大事,你爹想找個老伴,你哥不同意,不對,也不是不同意,是同意了不過提了個條件,你爹就走了。”
“大茂哥,我哥提了啥條件啊?”
“一是不能找年輕的,你爹同意了,二是你爹不能找白寡婦,然後何叔就走了。”
何雨水直接說道“哦,那他走就走吧,又不是第一回了,來大茂哥我陪你們喝點。”
“雨水,還是算了吧,别喝悶酒,這麽多年過去了,就别放在心上了。”
“山河哥,你放心,我沒事,你們都從四合院搬走了,好幾年沒跟你們見了,咱們叙叙舊。”
路上的易中海勸道“老何,你說你,好不容易柱子跟雨水原諒你啦,這麽多年相安無事,你說你都老了,還折騰個什麽勁?”
“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你跟白寡婦跑的時候,雨水才多大,你讓一個十幾歲的柱子帶着幾歲的雨水,他們能原諒你給你養老就不錯了,怎麽可能讓你把白寡婦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