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桐是65年9月30出生的,現在已經七歲了,準确來說是六歲半,現在基本上上一年級都是七八歲才上的,要不要等一年呢。
“爹的好大兒過來,爹問你件事”趙山河對着院子裏玩的一群孩子喊到,其中就有趙安桐,平時他都是喊好大兒,趙安桐應該能聽懂。
“爹,喊我幹啥啊,我正他們玩呢,要是沒事你别打擾我。”趙安桐知道他爹不打人,都是講道理,所以不怕他爹,他娘秦京茹那可是真動手,他怕的是秦京茹。
本來趙山河還想問下好大兒的意見,看他這幅模樣,“好大兒啊,爹決定送你去上學了,這學期開學你就上學去吧。”
“爹,那石頭,柱子和茂子他們去不去?”
“他們啊,他們不去,他們還小呢,”
“爹,那我不要去,我也還小,我不想讀書,弟弟妹妹需要我。”
“不行,都讓你玩了七年了,爹管過你沒,現在必須去,明天我就去找校長,給你報名。”
“啊,不要啊,”趙安桐雖然小,但是他知道他們一大家子都聽他爹的,他爹說的話沒人反對,他注定要去上學了。
垂頭喪氣的來到小夥伴面前,給他們宣布了這個消息。
“大哥,你要去上學啊,你怎麽不開心啊,我也想去上學,上學有好多小夥伴的”石頭說道
“我這不是不想離開你們嘛,要是你們都去上學就好了,咱們又可以一起玩了。”他心裏真實想法是上學要早起,每天還有作業,不聽話老師還會打人。
“真的嘛,那我也去上學,我這就回去跟我爹說”
“我也去找我爹”
沒一會功夫,幾個小夥伴就被忽悠回去找爹去了。
隻有幾個小的還不知道上學是什麽,還纏着趙安桐問道“大蝈,上學有糖吃嘛?”
“安松你,你算了,還是個孩子,上什麽學啊,”
晚上吃飯的時候,趙山湖就問起來了大哥“大哥,石頭說你要送大侄子去上學?是不是太早了點?”
大家都看着趙山河,他們也不知道這個消息。
“不早了,今年不送明年又太遲了,你看他這個頭,跟三年級的那群娃子有啥區别了。”
“要不我把石頭送去陪大侄子把,他們從小就在一起,正好做個伴”。
“我看也行,石頭虛歲也七歲了,兩個孩子就差幾個月,這個頭也不小,明天我就去找校長,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一樣”七十年代好多都是八歲,七歲的也有,那時候的人指的是虛歲。
“京茹,書包别急着做,等明天了我給好大兒設計一款你再做。”現在都是挎包,老壓在一個肩膀不好,容易形成高低肩。
“大哥,你不會光想着你兒子吧,還有我家石頭呢?”趙山湖聽到大哥這麽說趕緊說道,他大哥設計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
“咋,我還能忘了我侄子啊,你大哥是那種人嗎?”
飯剛吃完,回到後院,準備喝喝茶看看報紙,許大茂就來了。
“不說我都知道你要說啥,一起吧,正好做個伴。”
“好嘞,要不喝兩杯?”
“不喝了,大熱天的,喝了燒的慌,還是喝茶吧。”
“給我也泡點,你這都是好茶葉,我平時都是喝高碎。”
“不會吧,你許大茂也是副科了,連點好茶葉都買不起?”
“買得起可是沒有門路啊,賣的都是高碎,我也沒有辦法。”
“平時挺聰明的,我大妹子不就是在百貨大樓,還有白雪了,你去了他們還能不幫忙,這會裝可憐了,想喝自己倒。”趙山河的茶具都是全的,他嶽父打的。
“别說,你這茶葉就是别高碎好喝。”
“廢話,我拿老李的,聽說是他嶽父給他的,看見上面特供沒?一般人根本喝不到,你小子能喝到,偷着樂吧。”
“是是是,這不都是沾了你的光嘛,讓我也喝到了這大領導才能喝的茶。”
兩人這邊正喝着茶,那邊傻柱已經去找三大爺了,馬冬梅讓找趙山河,傻柱還是抹不開面子,嘴上答應着,轉頭就去了三大爺家。
第二天,趙山河設計了幾款雙肩包,又設計了幾款文具盒,拿着文具盒的設計圖就去找嶽父了,文具盒這東西對于木匠來說就是小意思,再說趙山河設計的可比百貨大樓賣的好多了。
“山河,周末把孩子們帶過來一起吃個飯吧,你嶽母有日子沒見過孩子了。”
“行,我知道了,爸,這文具盒多做幾個,還有我弟的孩子呢,回頭你在給我大舅哥的孩子做幾個,這我設計的,外面可買不着。”
”山河,還是你厲害,這啥都能設計出來,一個小小的文具盒都這麽好,還有這個上面是啥?”
“這個是轉筆刀,削鉛筆用的。”
下了班,趙山河拎了點幾瓶酒去找校長了,雖說紅星小學是他們的附屬學校,但是學校有人和沒人照顧區别還是很大的,懂得都懂。
“趙總工,您怎麽親自來了,有事您安排就行啦,還麻煩你親自跑一趟,”他這個小學校長級别還沒趙山河高呢。
“這不一樣,我有事找你幫忙,是我兒子的事,這不是孩子夠上學的年齡了嘛,還有我兩個侄子,你看能不能安排一下。”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了,趙工的兒子來我們學校上學,是我們的榮幸,到時候我讓學校最好的老師帶他們,一定照顧好他們。”
“不用照顧,一定要對他們嚴格要求,小樹不修不直溜,過度的照顧就是縱容他們,尤其是學習上多上上心,該打就打,麻煩你了校長。”
“趙工不愧年紀輕輕就是總工,這思想,這覺悟都值得我們學習,您放心我一定嚴格要求,麻煩趙工說下孩子名字,我好安排。”
“趙安桐,趙安柏,還有一個許盛。”
校長還鄭重的找了一個小本本記了下來,顯然是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