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望無際空蕩蕩的街頭,不光有一種陌生感,更有一種凄涼之感,四周的店鋪基本都打烊了,整條街就連霓虹燈都不見亮一盞。
說不出來的那種寂寥突然出現在心中,說不好這種感覺,可能人在異國他鄉就應該有這種感覺吧。
“哈喽。。。”
低頭看去,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個穿的很邋遢的男子從旁邊垃圾箱後探出腦袋,并露出他那漏風的牙齒對着彪哥笑着。
沒有管他,彪哥選擇繼續往前走。
男子從身後掏出來個酒瓶,打開喝了口,直接把酒瓶伸出來那意思是要遞給彪哥。
“不。。。謝謝。”
一句中文讓這個邋遢男子先是一愣,然後又咯咯的笑着,用并不标準的聲音說了兩句漢語。
“謝謝。。。牛逼。”
聽這家夥說的這話彪哥嘿嘿笑了兩聲,見男子伸出手來,直接就給了五美金。
這樣的流浪漢,這一路他已經看到了很多,不知道爲什麽天堂裏也會有樂于流浪的人群,這也許就是他們的自由吧。
茫然的又穿過了一個街道,他感覺自己這點子是不是太背了,這都走了快四十多分鍾了,竟然沒找到一家飯店。
也就在他胡思亂想,魂遊天外時,他身後傳來了腳步聲,還是兩個,起初他并沒有在意,但當一隻手掌拍在他肩頭時,彪哥回過味來了。
“錢。。。。錢。。。”
這一個單詞,他還是記得的,這算是打劫麽?
看自己給這些流浪漢錢了?
麻痹的,這破地方咋這樣呢,路上一個警察沒有不說,自己剛剛溜達這麽一會就碰到打劫的了。
要知道,這邁阿密本來就不簡單,号稱犯罪之都,因這裏住的都是南美移民,當然了,偷渡過來的更多。
這就導緻整個邁阿密的幫派橫行,特别是零八年經濟危機以後,邁阿密的失業率也是屢創新高,這就更助長了本地流浪漢和幫派團體。
就這麽說吧,别以爲拉斯維加斯是老美最好玩的地方。
其實不然,名氣越大的地方,那啥越貴,無論是找女伴啊,還是抽點啥,上郵輪憑手氣賭點啥,邁阿密那是大老美本地不二的選擇,主要是這地方消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高,而且特方便。
此刻彪哥并沒有掏錢,而是打算轉身跟他們兩個小年輕交流下。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他這剛剛一轉身,還沒看清啥呢,那邊刀子就下黑手了。
隻感覺什麽東西帶風似的奔着自己腰子就來了。
“卧槽。。。你娘皮。”
來不及過多反應,彪哥直接斜斜使勁平移,直接平移出去一米多,不光是掙脫開身後那男的手掌更是帶着這個男的直接一刺溜差點沒趴地上。
這時彪哥看清了,這倆小子手裏都有家夥,是兩把彈簧刀,刀光泛着雪白的亮光,在這種陰雨天裏多了幾分寒意。
“法克。。。法克鱿。。”
罵聲過後,另一男子動了,他行動迅速,對着彪哥胸口這刀鋒就來了,在巨大的慣性中,男子的手腕上的衣服都被刮起了陣陣破空聲。
這小子下手夠黑的啊,在社會混了二十多年,彪哥自然也沒少見這幫下手黑的小混混,但要從膽量大不要命來說。
大老美這裏的人,讓人感覺更狠,更瘋狂。
來不及多想,彪哥直接原地淩空彈跳而起,直接給他演示了一把什麽叫做中國功夫。
“哈。。。。”
學着李小龍的吼叫,很簡單一個回旋踢,也就是這麽簡單的一個回旋踢,因爲速度的原因,彪哥後發先至帶着巨大的呼嘯聲,妥妥的直接踢到了這家夥的胳膊上就停,咔嚓一下,男子不光丢掉了手中折疊刀,連帶他人直接橫着飛出去半個馬路。
這一連串的過招也就在一瞬之間,滑倒地上的男人還沒站起來就看到自己同伴的慘狀,不禁心裏一寒。
傻子都知道,他們踢到鐵闆了,眼前的這個亞洲小子,賊能打,相當的厲害,索性他在也沒了抱負的沖動轉頭就跑。
彪哥哪能放過這家夥,直接兩步就追到他身後,跟着又是一腳,這家夥直接在半空中飛行了十來米才緩緩落地,直接生死不知。
“呸。。。真他媽的廢物。”
闖了半輩子社會,他還真沒在意被這幾個小痞子打劫,今天他們遇到自己隻能怪他們自己倒黴。
彪哥不知道的是,這種事情在邁阿密都是常态,隻要他不回頭,在兜裏掏個十美元,二十美元,這事情就過了。
但你回頭就不好使了。
爲啥呢,因爲你看清這幫人的長相了,萬一報警了他們被抓住,這取證什麽的十分方便。
所以不回頭破财免災這也是,半個大老美的基本套路。
可彪哥呢,他這個不走正常路的人,還真不開眼,不光給這幫小痞子揍了,他竟然還敢大搖大擺跟沒事人似的,繼續在邁阿密的街頭上晃悠。
也就是十多分鍾後,彪哥發現這條街好像更安靜,連一個要飯的都沒有,甯靜的都可怕,不知道爲啥他這個點子就不好,自己這是又走錯了?
這越走越北了,可能距離市中心越來越遠,索性他決定調個頭,換一條路線在找找。
燈光。。。還不是一輛車的燈光,應該是三四輛車的燈光特别耀眼,讓剛剛轉過身的彪哥有點睜不開眼睛,等他熟悉點光線以後,他才發現從車上下來了十多個人。
這時候彪哥身後也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靠近牆壁輕輕扭頭用眼角餘光觀看,就在道路的另一邊,剛剛出現了二十多輛摩托,直接給整條路堵的嚴嚴實實。
看到這種熟悉場景彪哥笑了,這又是準備群毆自己呗。
他都快半年沒幹仗了,這雙手在不用都的結出蜘蛛網了,擡起雙手輕輕摩擦了下,等那些人靠近。
鐵棒,砍刀,鐵鏈子,身後還有幾個拿着霰彈槍的,這些人果然牛逼,比海城本地的那些大哥可要強多了,無論從家夥的質量上,還是數量上。
再從這些老爺們一個個全身肌肉的分量上來說。
這大老美就是剛剛的,不知道比他那個小地方要高出多少個層次來。
對于這種,彪哥更感覺來了興趣,畢竟上次他也沒打夠,華夏的那些老爺們太不禁打了,今天麽,呵呵呵。。。
隻見他皮笑肉不笑看着一個正在向自己靠近的老爺們。
“OOOXXXOOOXXX。“
廢話說了半天,他硬是一句都沒聽懂,現在拿出翻譯器做下翻譯,有必要麽?
彪哥感覺一點必要都沒有,不服就是幹就完了。
那位上前跟彪哥說話的男子見彪哥一直笑也不說話,這内心裏的火氣就大了,卧槽他奶奶的,這是看不起咱們兄弟啊。
果斷從身後抽出大鐵鏈子在手中繞了幾圈,露出一臉壞笑,對着彪哥比量個中指。
”呸。。。法克。。。“
這句話彪哥那可是在明白不過了,草,自己沒罵人呢,你罵老子,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還沒等這家夥動拳,彪哥率先一拳直接打在這家夥臉上。
直接給他來了個毀容式鼻口穿血,不敢停留畢竟人家更多,手裏還都有家夥,果斷轉身抓住這家夥手臂讓他這個一米九多大漢給自己做擋箭牌。
在那麽使勁一推,彪哥後方那些人頓時就亂成一團。
這次他用的力量比較大,這就導緻飛行中的這個大漢,跟打保齡球似的,直接帶倒了十多人,還不等他們做出更多動作。
彪哥身形一滑,就來到了那兩個手拿霰彈槍的男人身前,對着倆人手臂一人賞了一腳。
還不等哭爹喊媽的聲音傳來,本被踢飛的兩把霰彈槍就到了彪哥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