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朋友可能認爲,這有啥啊,倆人在一起不就是過日子麽,自己媳婦對自己好就行了呗,哪裏有你說的這麽複雜。
等真正生活上幾年了,你就會發現,生活跟你想象的其實差距很大,并沒有那麽簡單。
既然要博弈了,那自然兩方面也都在尋找,尋找什麽呢?
借口,買衣服的借口,買化妝品的借口,買面膜的借口,這些都是女性的借口,當然還有很多這裏也隻是比喻一部分。
而男人的借口其實一點也不少,抽煙啊,朋友聚會面子問題啊,晚上出去耍的時候,呵呵。。。
所以啊,想要生活過得去,那就的會甩鍋。
對就是甩鍋,把鍋都甩給别人,自己别留一點把柄,留一點把柄被對方抓住了,你下半生就準備被PUA把。
弄不死你。
當然了,整個會場裏不管是新人還是老油條,那鍋一個個甩的,簡直都起飛。
隻見一個七十多歲的老漢,手裏拿了四套紙盒子回到家裏,那老太太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雖然啥也沒說,但人家兒媳婦直接就說了。
“爸啊,你都這麽大了,還買這個幹嘛?”
隻見老爺子斜斜看了眼才說道。
“我買這個嘎哈,你還不知道啊,我兒子成天往外跑,就是你不頂事呗,我買這個還不是爲了你倆。”
“爸,你兒子成天往外跑,是他就那樣,你兒子就那德行。”
“什麽就那德行,咳咳咳。。。。你倆要好好的我都這麽大了,能跟你倆操這個心啊?”
這話說完老太太不樂意了。
“你的種,你還不知道?就你當初就那樣,我都忍了你好幾十年了,買吧,都買吧,我看啊,你爺倆早晚的給這個家敗光了。”
老頭子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
“一個婦人家懂什麽懂,好幾天沒挨打了是不是?”
老太太頓時就沒動靜了,她也是被打怕了,從嫁到他們家開始,這老爺子就開打,一直都打了好幾十年以至于現在一聽動手老太太那是再也不敢在多一句嘴。
見老太太不說話了,老爺子這才轉過頭,四周看了看,拿起個小石子對着前面丢了過去,他的動作非常隐秘根本沒人發現,那石頭子直接擊中了一個人的背部。
很快那個人就轉過頭四處尋覓直接看到了這位大爺。
隻見大爺對着轉過頭來的那個老太太微微一笑,把手中的紙盒子抱的高了點,當然那個老太太也看到這老頭子手裏抱着的那個紙盒子了。
隻見他雙唇微張,好像說了點什麽,就轉過頭去。
但心有靈犀麽,這大爺那是必須相當的懂,看到老太太嘴型他就嘿嘿之樂。
“老騷貨。。。”
對那個老太太就是說的這個,當大爺感覺到這種愛意,那心裏,美滋滋,很快其兒子也回來了,手裏蹦着兩個盒子,當爺倆對視那一眼的時候,同時就明白了。
“爹,你都拿着。”
“嗯,買來拉,晚上在給你啊,男人都挺大了,不能老玩知道不,太累了壽命短,老話說啥來的一滴X十滴血,你爹幫你收着,啥時候用過來拿啊。”
“嗯,知道了爹,放心吧,你還不了解你兒子麽。”
就這樣的場景在會場中此起彼伏,那叫一個熱鬧啊,甩鍋這件事呢,有做的好的自然就有人做砸鍋的,那會場内因爲買這個打起來的也不在少數。
畢竟麽這個世界并不是人人都是一名好演員,彪哥就一直沒露餡過,那必須是一名好演員,但彪哥的同學麽,哎。。。一言難盡啊。
總之整個會場并沒有起多大的騷亂,因爲主持人見不妙,于是趕緊就開始下一個節目,當各種鼓樂聲響起來時,整個會場又變得安靜無比。
女主持人拿着大喇叭走上台前說道。
“下一節目,京劇定軍山。”
要說這定軍山啊,那是絕對的熱鬧,在這個年代也屬于那種武打電影了,看着一組組拿着長槍的士兵随着鼓點聲紛紛上場。
下面發出一陣陣的叫好聲,沒辦法,男人麽都喜歡這種武打,特别是那種人多的群毆,在這個年代能看到這麽一場戲那也算是十分難得了。
所以不管是男人和女人紛紛放下了矛盾,都坐在地上繼續觀看起來。
随着一聲老生的開場,隻見一位白臉漢子手拿着長柄月牙彎刀緩緩入場後,那就開唱了,這京劇唱腔呢,真正能欣賞,能聽懂的人并不多。
但這一點也不影響這些老百姓的熱捧,随着黃忠拿起大刀開始和那些士兵交戰到一起,下面叫好聲那更是此起彼伏。
此時的彪哥呢?
此時的彪哥正帶着數千号士兵忙碌着。
隻聽到“嘿呦,嘿呦”的号子聲,不斷在城内此起彼伏,彪哥雙手掐腰站在一處廢墟之上。
“快倒了,都讓開,都讓了。”
伴随着咔嚓咔嚓聲響,前方的一座瓦房轟然倒塌,直接揚起了漫天的塵土。
但還好所有士兵在這房子剛剛有倒塌迹象時就已經紛紛讓開了,塵土散落後從中走出一人來到彪哥身邊。
“所有道口都已經封鎖完了,不許進也不許出。”
“嗯,讓楊勇洪那邊的士兵加快點進度,最多再有一個時辰,會場那邊就演完了。對了那些老百姓的家具都搬上大車沒?”
“禀大人,這些老百姓的家具太多,我們現在人手嚴重不足,所以進度并不快。”
“哎。。。”
還是有點漏算了,他當初想着這些普通老百姓能有多少家具,一個家裏面也沒多少玩意,搬一搬就完了,可曾想每戶裏面破爛還真不少。
這些東西你還沒辦法給人都弄壞了,他這種強拆本來就是不道德的,這些老百姓還蒙在鼓裏,要真當他們知道還不一定跟自己怎麽鬧呢,再把人家的家具啥的都弄沒了,有點說不過去。
“去城外,再多召集點人手,讓郝明義再找一百個人來,保證在一個時辰之内,這些家具,破房子必須給我搬走,推平了。”
“是大人。”
随着這個士兵遠去,彪哥轉了個方向,計算着。
“一家,兩家。。。差不多還有二十來家的樣子,應該很快了。”
走下廢墟,直接回到衙門内,找到了周俊生。
“怎麽樣統計出來沒?”
翻看了下,說道。“統計出來了,此次搬遷一共涉及到317戶,一共是接近二千七百多人,起每家每戶需要分配什麽樣的戶型,我們也都定下了,彪哥咱們現在是否出發?”
“嗯,補償款也都準備出來了?”
不補償不行啊,這些老百姓本來就窮,有的就連鍋碗瓢盆都買不起,這移遷,很多東西他們自然要買新的,至少的讓這些老百姓能有個過河錢,這也是彪哥要求的。
“準備出來了,每個人兩塊大洋。”
“嗯,還有那個裝修公司,明天也可以開業宣傳了啊。讓那些業務員準備好,明天一大早就給我挨家挨戶的宣傳去。”
“好的,我說彪哥,咱們這個裝修公司。。。。那些苦哈哈也沒啥錢,你就這麽相信他們?白白的把銀子借給他們?”
“欸嗎,放心吧啊,房子都在咱們手呢,不怕他們不還錢。”
這彪哥當初在北京可沒少往回搬這些裝修材料,現在小區入住了,這些材料那必須的利用出去,所以這個裝修公司,彪哥也是勢在必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