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咱們現在用的大米手機來說,有人說雷老闆那是頭腦靈活,眼光獨具。
其實這世界比他眼光還好,比他大腦還靈活的人多去了,爲什麽他成功了呢?
按照他的話來講,那就是站在風口上了,隻要賭對了豬都能起飛,但咱們華夏人天生都賭性甚強爲什麽成功過的就是他呢?
其歸根結底還是搭上了網絡爆發的快車道,其深層原因也是咱們國家那幾年對網絡銷售的絕對開放态度,導緻了大米手機的迅速崛起。
如果要往深了想,如果沒有網絡銷售的絕對開放态度,那某些人的淘淘,其實早就應該死了,跟他同時期咱們國家有那麽多的網絡購物網站,爲什麽淘淘異軍突起呢?
他當初賣的每一件産品,可都是沒有發票的,更不需要什麽營業執照。
如果呵呵。。。沒法說啊,沒法說,從上層角度看待問題絕對跟我們看到的不一樣。
衍生到房産方面,零六年那會要确定雙軌制并軌後,就逐步放開了地産市場,說金融圈裏面的話叫做,房地産在金融化。
原本我們國家的房地産也是走的雙軌制,一部分是靠市場,另一部分是靠企業。
當然了,那時代國有員工和事業單位,他們那會是最合算的,而且那些房産也能計算爲國有資産,這當然也不算成絕對的金融化。
其好處自然不必多說,但進入兩千年以後,這種雙軌制其實就有點走不下去了,歸根結底這原因不在于上面所說的那些企業和事業單位負擔過重,滿足不了多數人的住房需求。
(這套系統一直在搞,從五六十年代一直到兩千年,那個城市人也沒住馬路上不是,是那時候房子的确不夠用,但這絕對不是當時金融化的借口。)
其真正原因是,一些倒黴的金融學專家,非得讓本不應該金融化的東西,都統統金融化了,比如那時候的醫療金融化,煤氣金融化,自來水金融化等等。
其好處在哪呢?
說是自由競争,但真的是這樣麽?
這開放才短短的二十多年,那麽多巨型企業金融化,咱國家哪有那麽多有錢人,即使有那他們的錢。。。呵呵呵。
其實這些金融化的結果,在上面看來,那就有一個非常大的好處那就是CDP的高速增長,原本這個城市房子不許流通,不許輕易轉讓,所以老百姓隻能私下出售。
那房價也就幾百塊到頭了,可是一旦金融化,市場化以後,這上面的文章可就大了,憑空就能多出來不少的GDP,而且,在動動手段,把原本幾百塊錢的房子,弄到幾千上萬塊。
這GDP直接翻跟頭了,不知道漲了多少倍,這是啥,這就是數字,是政績,你一個普通人,掙300還是掙500這要緊麽?對GDP的直接貢獻度高麽?對他的政績有幫助麽?
而且人家還有一個金融口袋陣等着你,嗯嗯。。。。不能往深了說啊。
當然這彪哥,沒這個腦袋瓜,他也不合計這些,按照購買力來說,他們縣裏的老百姓,平均每個月掙不到一塊大洋,按照現代來說也就是一百塊上下。
這人均GDP呢,即使全部市場化了,也就幾十萬兩白銀上下,以至于要全部市場化,他也挺難,那以白送的模式,彪哥感覺還很賠本。
但你說讓這些老百姓貸款買自己的新房,然後他們那些老房子折舊官府收購了把,這制度也夠嗆,不爲别的,這時代老百姓都窮怕了。
一聽借錢腦仁都疼,所有人都知道,那些地主,票号,放的都是高利貸,隻要借了一輩子都的給人做奴才打工。
古代人都了解的這個問題,爲什麽現代人不清楚呢?還是像蚊子似的非得嗡嗡的瘋了也要往裏轉。其實也很好理解,現代人,跟古代不同。
現代的那些銀行,房地産商,加上那些經濟學家成天給你宣傳,洗腦,外加在做的隐秘點,你一般的老百姓根本就是一頭頭豬,以至于上車了一批又一批,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缺乏傻子,隻要有一部分上車了,再加上宣傳宣傳,那就馬上會出現跟随相應。
可是在古代這邊不一樣,老百姓都死心眼,别管你是管家,還是票号,還是地主,人家不借就是不借,人人都過着無債一身輕的生活,你還真拿他們辦法不多。
“我的意見呢,就是爲了滿足群衆們的生活生産需要,所以我們必須的幫助所有人提高,咳咳,當然了,我們也不能讓一個百姓在脫貧的道路上掉隊。但百姓麽,他們都是單純的,也都是可愛的,更是不懂得大局和政策的,所以我們要主動幫他們了解。”
拿起保溫杯喝了口冰水,用袖子擦了下嘴,彪哥站起身來看了看下方所有人,嚴肅說道。
“所以啊,我決定,這場攻堅戰需要多部門聯合行動,首先。。。然後。。。最後。。。都聽懂了沒?”
等所有人聽完彪哥講述的,那看待彪哥的眼神一個個都不善了,卧槽,這範大人又要鬧幺蛾子了,真要按照這個套路弄,那老百姓還不的造反啊?
首長張警官就站了出來。
“彪子,我看這樣不好,咱們這麽幹容易鬧出比較大的民怨,再者你這就是欺騙民衆麽?你不感覺丢人,我還感覺丢人。”
“欸嗎,老張,你不懂,這方法是最快,最高效的辦法了,一次性就能解決全部煩惱,你都不知道,就這破事我都想了好幾個晚上,最後也隻能選這個了。行了,大家都回去組織人手把,這次統一移遷,大家要統一配合懂不懂。”
“懂。。。”
彪哥點點頭。
“行,具體的細節你們先研究,最後給我定個方案出來。”
彪哥起身拉着老張回到了後院,直接給他教育了一番。
對就是教育了一番,老張在這方面那是屬于一點經驗都沒有的小白,不像彪哥,那是拆遷專業戶,他經曆的那可是有着相當多的案例。
在彪哥一番的講解下,這老張也是懂了,這地頭蛇和那些老賴,還真難纏,有時候這每個城市裏這樣人還真不少。
你要真跟他們講道理,那行了,誰也别玩了,這房子等一百年以後再蓋吧。
所以各個地方也都有各個地方,見不得光的一些手段。
你要說不用這些手段行不行?
政績不想要了啊,一百個人九十九個都走了,就剩下來一個,你就不拆了?
那地方的GDP和政績你還要不要了?
說白了,這個官民的矛盾自古就有也是根本沒辦法從根本上改變的,按照彪哥說的其實他的這些手段,并不惡劣,最多也隻能說這個伎倆有點讓人不齒罷了。
等他們再回到正堂時幾乎所有人都研究完了,最終決定先可一片區域一片區域的拆遷,這樣行動比較快,人手也統一。
見意見統一了,彪哥自然是沒有什麽說的直接批準了整套計劃,于是。
三天後。
“砰砰砰。。。砰砰砰。。。老李家的,都出來,縣太爺安排的參觀新房今天正式開始了。”
聽吱呀一聲大門被中年婦人推開,露出一張飽經風霜的臉龐,很顯然這個婦女再面對這些官差時有些怯懦。
“差老爺,我家就不去了,咱們家男人不在,你看我一個婦人家抛頭露面的不太好。”
“草,有什麽不好的,昨天不就通知了麽?讓你一家子都在家等着,這你男人怎麽還不在?是不是沒把咱們縣令大人的話當回事啊?你家男人在哪?我給他一炷香時間,一炷香時間内他不回來,咱就直接去抓人了。”
“大人。。。我男人在薛員外家做幹豆腐呢,這工一天也不能停啊,這要是停了。。。”
“什麽亂七八糟的,那個薛員外還能有範大人官大?那啥你倆去老薛家,給他男人弄回來。”
隻見兩個衙役一陣小跑,直接消失在胡同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