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十日元的紙币,這幾天我們加班印刷,總共就印刷出了這麽多,大概能有接近一億日元的樣子。”
低下頭彪哥拿起一張紙币檢查了下,沒什麽感覺,就是覺得這些紙币挺簡陋的,泛黃的外皮印刷的有點黑,又有點綠的樣子,但大體能看出來這印刷質量不錯。
“這些都是新币,聽二愣子說要拍電影需要做舊,這幾天我們也準備了不少材料,相信用不了幾天這批紙币就能都做舊完成。”
繞開這一堆十元紙币衆人又來到了一堆更大的紙币小山面前。
“這一堆是五十元的紙币,總價值大概在十億日元左右,你看那邊,那一堆是一百的,對于這種大額紙币我們制作數量并不多,畢竟拍電影麽,就追求個真實,那個時代真正能使用一百紙币的地方并不多,所以我們的印刷量也要小一些,還有,那邊是一元的紙币。。。。”
發了啊,徹底的發了,什麽交稅?
什麽刮地皮。
都沒有這樣來錢快,果斷來到一百的紙币面前,拿起來幾張整體看了下,每一張紙币上面的數字都是不同的,這就說明了什麽?
說明了,算法已經被破解了,這玩意現在還能叫做假币?
說真的估計也沒人懷疑吧?
其實現在彪哥這做的,跟真的就是一樣,不過在清朝的日本,人家使用的技術那是極度落後的,而彪哥,這印刷速度,簡直就可以冠絕全球了。
從印錢的速度來比,彪哥那是遙遙領先。
所以彪哥一旦放出去這個惡魔,那整個世界印錢的速度,都沒有他出貨的速度快,以至于通貨膨脹這玩意那都是小意思了。
恐怕用不了多久,那每個國家都的是津巴布韋,誰上街不帶個幾萬億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而且,我們這邊的專家已經出發,估計很快就能破譯,那個時代的美元,英鎊等一系列的算法和紙張。”
“好。。。牛逼啊,小林從今以後,你就是我最親的兄弟,知道不,一會咱們大白鲨,弄點生猛海鮮。”
見彪哥高興,他這個局外的員工更是一臉得意,直接給彪哥又來了個鞠躬。
“嗨。。。以後彪哥社長多多關照了。”
“那啥,猴子,一會啊,一會先都給我拉一卡車我帶回去,一樣都帶點聽到沒?”
衆人參觀完畢,彪哥果斷選擇了,讓所有人下班,集體到大白鲨酒店搓一頓,對于這種提議,那所有員工自然是無比的歡喜,所有人果斷停掉了手頭上的工作,紛紛換上衣服就準備出發。
彪哥等人自然不用等這幫工人,他們坐着商務車就出發了,可剛剛進到海城市内,就接到了老徐的電話。
“喂。。。彪子啊,你在哪呢?這老也打不通你電話,我這還合計你換電話了呢?”
“啊,馬上到大白鲨,你也過來吃一口呗?”
“那行,馬上到啊。”
一行人到了大白鲨酒店後就發現老徐此時已經在飯店門口等候了,随着彪哥一揮手,所有人直接上了二樓的包廂裏。
等所有人坐畢,讓猴子去點菜,這彪哥就小聲聞起來了。
“咋了啥事?”
“啥事?我能有啥事,當然是你的事,我說彪子,你現在行了啊,跟我說話都這麽沖,我怎麽說也是你長輩,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啊。”
我尼瑪,他倆認識十來年了,那是一直都論哥們的,這咋還變成長輩了?
這老徐瘋了吧?
“我尼瑪,老徐,你喝多了吧,今天抽風是不?”
老徐拿起免費茶水先喝了一口,然後摸了摸自己那沒幾根頭發的腦袋,這才一臉認真的跟彪哥說道。
“我說彪子,在怎麽的,我也是你二叔知道不,你這跟咱們家徐曉娜也處了好幾個月了,你打算啥時候給她娶走?”
這二叔?
處對象?還好幾個月?
這信息量有點大啊,沖的彪哥腦袋有點疼,根本就沒聽明白什麽跟什麽。
“不是,我跟徐曉娜跟你有毛線關系?你二叔?你說你是徐曉娜二叔?”
“啊?咋地,你還想不認賬熬?”
“卧槽。。。”
隻能說海城這個破城市他媽的太小了,搞個破鞋都能搞到親家,呸。。呸,不是搞破鞋,是真喜歡的好吧。
彪哥選擇了起身,直接拉着老徐走出包廂,自顧自點了根煙,讓自己冷靜下。
“我說彪子,就你自己抽,也不說給你二叔來一根。”
“自己想抽就拿杯,誰也沒攔你,草,還跟我擺起譜來了,來,咱倆說說,我啥時候說要娶徐曉娜了?”
“咋地?你想玩了就不認賬熬?告訴你,現在整個海城都知道了,你把咱大哥的女兒給霍霍了,人家這孩子的名聲都壞了,你想不負責?我呸。。。”
這老徐說的那是一句比一句狠啊,那手也沒閑着,直接從彪哥手中接過香煙給自己來了根,然後就揣自己懷裏根本就沒有還的意識,但這也無所謂,讓彪哥不懂的是,他啥時候霍霍人家女兒了,咋這能瞎掰呢?
“不是老徐,你咋這能瞎掰呢,我啥時候霍霍劉曉娜了?咱都是十多年的哥們了,不帶這麽玩人的。”
“不管,反正這姑娘就是你的人了,你娶也的娶不娶也的娶知道不,你要敢耍無賴,我就敢到公安告你去。那啥對了,聽說你開了個印刷廠啊?那啥,不許搶我工作證的生意聽到沒?你要敢把給咱家工作證的生意給停了,老子以後就不認你這個親戚。”
“行了熬,老徐,你别給我弄丢人那一套了。”
感情這老徐就是爲了他那個工作證來的,他最近可老上心了,自從知道這徐曉娜跟彪哥那關系後,這家夥沒事就往老大家跑,沒事就送點東西。
就怕他這個工作證的生意被别人給翹了去。
爲啥呢?
當然是爲了錢呗,這一個工作證的成本,都不到一塊錢,直接要了彪哥四塊,那一個工作證他們家就純掙三塊,這一天好幾百,上千個工作證的做,那錢跟雪片似的直接往他家裏面灌啊。
這他家的生意從來都沒這麽好過。
這裏有人問了,他老徐就沒懷疑什麽?
天天這麽多工作證,從來都不帶重複的做,這人也太多了點。
老徐表示,他現在看這玩意就想吐,那都不看了,閉着眼睛做就完了,管他們幹嘛用的呢,隻要不少自己一毛錢,咋地都行,對不對。
這還不犯法,絕對的一本萬利。
但當他從徐曉娜那邊得知現在彪哥自己也開了個印刷廠以後,那就不淡定了,一連好幾天,他都做噩夢,半夜老起夜,不是尿黃,就是尿不出來。
總之吧,那是幹啥都不舒服,那心裏也慌慌的。
但這彪哥還真該死,他這邊最近打了無數的電話,那彪哥不是關機,就是不在服務區,也就這樣的煎熬,讓老徐那是生不如死啊。
直到今天他看到了彪哥,這才一股腦把火氣都釋放了出來。
“什麽丢人不丢人的,我不管熬,你彪子做人的懂得感恩知道不?當初人家曉娜還是黃花大閨女,也是我在說服她,讓她嫁給你的,我現在不光是你二叔,更是你媒人知到不?反正我不管,我的那個工作證不能給我停了。”
“欸嗎。。。行,行,老徐咱們先進屋行不?你看服務員都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