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老百姓的收入漲了麽,各行各業自然也會得到空前的發展,特别在文化娛樂方面的發展那是更加的迅速。
衙門内,鑼聲急促,并伴随着口号和吆喝聲此起彼伏。
“好。。。再來一個。啪啪啪。。”
彪哥一邊嗑着瓜子,一邊喝着小啤酒,那自在簡直就沒誰了,人麽,就的會享受不是,要不白白來這世界上一次,臨走才發現自己啥也沒幹呢多虧。
“我說彪子,你還真不着急,有空看這個,你不知道牛莊那邊已經打上了麽?”
“欸嗎,能咋地看啊繼續看,咱小時候這玩意就沒看夠,後來他娘的就沒了,這都是好容易請來的,不看浪費了啊。”
一臉悠然的又拿起一把瓜子一個接着一個嗑着,動不動。
“呸。。。”
來上那麽一口。
在彪哥跟張警官面前,那是用木頭架子搭的一個小舞台,此時舞台上面,十分熱鬧,那是一身黃色蟒袍,腳踏雲旅,頭上帶着紫金冠,手拿金箍棒,看上去威風凜凜的猴子,正在不斷舞着棍子,那棍子被他舞的虎虎生風滴水不漏,堪稱大聖複活。
“好。。。賞。”
說罷有人直接來到彪哥身邊直接遞過來個盒子,随手從盒子裏掏出一把大洋直接砸向舞台,随着以弧線散射的大洋紛紛落地,直接砸的大聖那是吱吱亂叫,在台上一陣狂奔。
這帽子也歪了,衣服也掉了,鞋子更跑沒了。
“謝東家賞,祝東家千秋萬代福壽綿長。”
“好。。。哈哈哈。。。”
“昏君啊。。。這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昏君。。。”
張警官小聲嘀咕着,真要指望這家夥成才,那還真不如指望這石頭縫裏還真能蹦出猴子了,歎口氣他算是服了。
這彪子一天那是一點正事都沒有,也不知道着急,滿腦子一天不知道在合計什麽。
“大人。。。大人。。。牛莊使者求見。”
“哦。奶奶的這幫人果然還是來了,快請到大堂。”
聽到牛莊使者來了,彪哥頓時那雙眼就是一亮,搓搓手,好麽,來送錢的終于來了,随即起身帶着張警官,直接來到大堂剛剛坐下,就看到兩名風塵仆仆的青年後生,直接跪到了彪哥面前。
“範大人救命啊。。。。範大人。。。”
“哎。。。。”
那坐在上首的彪哥此時一臉嚴肅,一臉悲天憫人的表情長長歎口氣。
“你們先起來,說說到底怎麽了?有什麽難處,本縣令爲你們做主。”
聽到彪哥說這話那倆人直接就哭了,大鼻涕都拖到了地面上,看起來就讓人惡心。
“大人啊。。。我的大人。。。你可是要管管那些強人啊。。。那些強人爲非作歹強搶我們百姓啊,大人你必須的替咱們小民做主啊。”
随着他們一抹鼻涕一抹眼淚的訴說,隻見他雙手拿出一張信件來,直接就遞了上去,随即就到了周俊生的手上直接就念給了彪哥聽,等彪哥聽過來龍去脈這才流露出一臉爲難的表情。
“哎。。。本官也想爲民做主啊,可惜,可惜。。。”
聽到這話,下面二位後生自然明白,這官場就這規矩,衙門大門朝南開,有理沒理拿錢來,你沒錢談個毛線理,索性跪在前面的那個後生趕緊又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遞了上去。
一看才兩千兩,彪哥隻是微微一笑,直接給這銀票就放到了桌子上,咂咂嘴。
“哎。。。。難啊,難,太難了啊,我說下面的那兩位後生你們先起身吧。”
見二人哭哭啼啼不肯起身,還是讓身邊的衙役給這二位扶了起來讓他們坐在凳子上這才繼續說道。
“本官也想出兵以解牛莊的之危啊,但本官無能啊,哎。。。嗚嗚嗚。。。”
彪哥還裝着哭了兩聲。
“本縣太窮了,以至于沒錢給軍饷,以至于那些兵本官根本就調不動啊。。。嗚嗚嗚。。。”
“大人,大人,軍饷放心,三家主事東家說了,隻要大人給此次圍城之難解了,咱們牛莊定有後報。”
“後報?什麽後報?怎麽個後報法?能給多少銀子?”
彪哥也不裝了,而是翻開那些沒用的名詞直接來重點。
“這。。。這。。。”
隻見兩名後生那是一臉爲難,這樣的表情頓時就讓他明白了,好麽,就是口頭上的,敢情讓自己送死,還不給一點好處,這就是純純的忽悠自己。
既然這樣,那他自然也不能慣着這倆人。
“行了,先回去問問,問好了,再來,本官現在還有點事,正忙着呢,送客。”
“你。。。大人啊。。”
隻見這人直接又跪倒在地直接給彪哥叩頭,嘴上還在說着。
“不能見死不救啊大人。。。多少錢我們三個東家都肯出,隻要您開個數,我回去禀報一下,肯定兩天内給您答複。”
“哎。。。”
彪哥表示早這麽幹不就好了,弄的那麽麻煩幹嘛,做事磨磨唧唧一點也不痛快。
“那就讓你們東家拿六萬兩白銀好了,這些錢我可不是亂要的熬,俊生,你那筆給咱們算算,你看啊,咱們軍饷欠了好幾年了把?的一萬多兩是吧?還有呢,這服裝和鞋子也都的換了是吧,咱們這些弟兄上戰場,不能一件衣服,一套鞋子都沒有,讓人家光腳替咱們賣命是吧,這也的五千多兩,是不是,還有,這壯行酒咱們的來一頓是吧,然後還有這一路的夥食呢?咋地也得三千兩是吧?然後還有啊,那啥咱們這些士兵的武器好像也都不夠,出門了,不能讓咱們弟兄用大刀片子是吧,必須的新買一批武器啊,當然了,這錢也少不了,就按照兩萬兩算吧。。。。。。”
媽媽啊,彪哥這麽一算,自己這邊出兵,這六萬兩好像還賠了。
“不行啊,必須七萬兩,這是最低了,少一毛,咱們都不出兵,那啥,俊生把膽子弄兩份,給這倆後生帶回去,隻要是那個牛莊哈,給咱們報銷了這筆軍費,你彪哥二話不說馬上發兵,好了,本官累了。”
一揮袖子帶着張警官就回到了内堂,也不管這倆人躺在地上撒潑打滾,沒意義麽,這倆送信的跟他們能溝通明白啥。
還不如繼續看猴戲呢,他娘的,真耽誤事。
“彪子,你說牛莊能出這些錢麽?”
“呵呵呵,這些不能出,我感覺弄出兩三萬兩應該沒啥大問題,做生意麽,都是漫天要價的,是不是老張。”
張警官皺眉頭繼續說道。
“但願吧,但我感覺這事情沒這麽簡單。”
其實張警官想的還真對,也就在當晚,去郡城和府城送信的人就已經到了,當他們走通關系把信件遞了上去。
整個府城爲之轟動,特别是如今的奉天。
如今的奉天正是徐世昌主政期間,要說他這個人在東北還是比較有能力,有建樹的一位能臣,隻不過有點時運不濟,在過幾年這家夥就的滾蛋。
但他對政務的态度還是極爲開明的,當他第一時間收到來信時,也是十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