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想的就是自己的利益,他娘的刮地皮,刮自己身上來了,本來要按照去年的稅賦給他交上來,彪哥還準備下手輕點。
既然這幫老東西不給自己這個面子,那行。
藍哇哇的雙眼看下四周一幹人等,那表情就差說我要吃人了,自然所有人都不敢主動發表什麽意見,一個個都低着頭。
看人基本都到了,彪哥就張嘴開講了。
“咱們混道上的都的講究個仁義是吧,雖然你彪哥上學學的少,但最基本的做人還是懂的,你們說說,這幫老不死的既然不會做人,咱們是不是應該教教他們怎麽做人啊?”
海城縣地方太小,這些豪強辦出來的事自然是隐藏不住的,楊勇洪他們剛剛也都知道了怎麽回事,索性謝老四率先走出來。
“哥們,咱們三個多月前不定好了麽?這幾個月,老子也收攏了不少山頭上的人馬,那些大一些的柳子,基本也都聯系上了,要不咱就換套衣服,幹他娘的,我就不相信這幫人,還能有咱沒良心炮的炮口子硬。”
彪哥點點頭,繼續看着下面,那就是在等待這幫人的表态,此時張警官率先站出來了,先問了問彪哥當初他們所定的應對方式,他又想了一會然後才緩緩說道。
“彪子,咱們部隊有個傳統,對于這些土豪劣紳呢,那是必須的打倒的,然後再分田地,你看咱們是不是用咱們部隊的老傳統,我隻是這麽一說哦,主要是我們這樣可以極大的争取民心,可以讓所有老百姓從心裏就向着我們,再者我們現在實力也夠了,沒必要弄什麽國中國的這玩意,這些地主和豪強,那就是曆史的糟粕,應該統統打進垃圾桶。”
“哎。。。。”
就知道張警官能這麽說,要這麽好搞,那彪哥不早就動手了,誰不知道打土豪,分田地,金銀财寶都進官,他也想大幹一次,然後徹底扭轉下海城的這種風氣。
可是,做好做,做完了不好收場啊。
“老張啊,還是讓郝明義給你講講這裏面的道道吧。”
随着郝明義講述了這裏面的利害關系,張警官也犯難了,别的不差,根據地也算有了,就是地盤太小,真跟滿清硬幹,那根本就得不償失,自己這邊也挺不了多長時間。
說白了,現在他們還是不夠強,沒有做到可以橫推一切的實力,那就隻能忍着。
看這群人,沒什麽新的想法,那彪哥就開始安排了。
首先謝老四和他的這些部隊,就不要再海城附近出現了,而且把衣服啥的都換上,等那邊稅款一旦交了上來,就開始打遊擊,先騷擾這些堡子和屯子,看看效果再說。
當然了,不能做的太過,弄的傷亡太大,如果弄的傷亡太大,那整個事情就大條了,也許就直接越過彪哥管轄直接通道上面去了。
而郝明義呢,讓他在城内找點那些堡子,屯子的原住民,回去做線人,也就是他們的密探,必須調查清楚,誰家有多少人口,今年大概打了多少糧食,這些族長,豪強誰家更富裕。
這些對于彪哥來說很重要,爲了将來土匪圍城了,他好跟這些豪強談條件時候所需,不能人家說什麽自己就信什麽把?所以這方面就必須的調查清楚。
對于楊勇洪呢,他自然就是打輔助了,讓他和那些德國教官最近坐點空包彈,以備不時之需,爲了讓整個場面更加激烈。
彪哥更是直接給他們撥付了一萬枚木柄手榴彈,作爲放煙花使用的,這玩意真正炸起來,那效果和聲音,絕對不輸與任何的小跑,隻要他場面弄的夠大,估計那些豪強就根本看不出來自己這邊在演戲。
對于張警官呢,“老張,你還有什麽要補充的麽?”
張警官點點頭,“最近我準備挑出幾個懂字的人,教他們畫地形圖,這個對我們非常重要,而且我也希望謝老四跟楊勇洪配合我,我們先做出來交戰計劃和攻城計劃來,這樣,能最小的減免我方的傷亡,甚至在撤退的時候,也會相對有序,至少不會被那些不懂行的人看出馬腳。”
有人問了,這地圖用畫麽?
現代不是有麽,拿來直接用呗,還花個什麽勁?
其實不然,相差一百年相差不少事呢,就拿道路來說,現代的道路那修的基本都是規劃好的直線路,但在清朝這邊卻根本沒有這樣的路。
而且随着人爲的變遷,海城的地理風貌在這一百年相差也是非常大的,所以按照張警官說的,想發動戰争,那就必須的現有地圖才行,所以這東西是非常重要的戰略資料。
對于張警官說的這些,彪哥還是很認可的,于是當晚,謝老四帶着他的部隊就消失在了海城的群山之中。
對于綠林,謝老四那是行家,他那手下這幫人,也各個都是野外求生的大博主,自然在林子裏住上十天半個月,那都跟玩似的,說白了,這幫人上山那就跟回家一樣。
比在軍營裏那不知道要逍遙了多少倍,想幹啥幹啥,唯一不好的就是他們的直銷那隻能是暫時的停了,這也讓很多保安隊成員那是非常的難受。
相對應的,文官這邊那自然是輕松了很多,以周俊生爲主,那先是寫了一大串的理解備忘錄,表明了,沒問題,縣裏面知道農村苦,能交上來這些稅,那也屬于不容易了。
縣城表示深刻的理解,還希望這幾天就把稅糧給運回來,方便統計,芸芸。。。。那寫的叫一個情真意切啊。
按照彪哥來說,那是必須的啊,要飯麽,那必須态度好,他們能給一點是一點,先都給騙到手在說,所以麽對于這些納稅公民,那必須态度要端正。
果然,周俊生他們的信件送出去沒幾天,那源源不斷的糧食就被從海城各地運來了。
當然對于那些豪強來說,當看到官府這回信時,他們那是一個捶胸頓足啊,早知道就在少交點了,沒想到這今年的衙門,竟然不還價。
敢以前,那衙門可沒這麽好說話,必須兩方的拉扯幾次,那才能談到最終稅錢,而這次呢,這範大人也太好說話了把?
甚至這些豪強還有零星幾個聚到一起就談這件事,一談到這件事,那彪哥是玉皇大帝徒弟的事情就被翻了出來,讓這些豪強意外的是。
這難道彪哥還真跟那個觀音菩薩有什麽關系?
他的稅銀和糧食,哪都能變出來?
那他們這些人還交個毛線啊,不如都讓彪哥自己變出來好了,等研究出這個結果來,這些豪強那更跟着上火了,自己的糧食啊,就這麽白白的送出去了。
就當這些豪強懊惱的時候,此時的彪哥先吃了一片阿司匹林,然後得得瑟瑟的咬牙再一次的穿越了。
當他回到海面時,雖然沒有上一次那樣的頭疼欲裂,甚至昏迷的現象出現,但他也感覺腦袋昏昏沉沉,雙眼冒金星趁着清醒,趕緊先讓漁船停下,然後拿出手機一看,還幸他離開岸邊不算太遠,還算有點信号。
索性第一時間就給拉努打了過去。
“喂喂喂。。。拉努。。。喂喂喂。。。救命啊。”
還好,自己這艘漁船有着GPS定位,拉努他們開着小艇很快就找到了已經在船頭望眼欲穿的彪哥。
“嗨。。。。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