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搶劫同學的零花錢用來打遊戲。
要不就是勒索同學讓其偷父親的煙孝敬給自己。
甚至上課時候沒事還能用小鏡子啥的看看同坐女孩子的裙底啥的。
那段時間可以說是彪哥最快樂的時光,對于他來說,這上學的九年給他帶來的太多太多,所以對于現在的海城縣,彪哥表示,那必須的執行九年義務的教育啊。
畢竟自己作爲縣官,必須要讓所有人都體會到自己當初的美好,那才能算上一個真正的烏托邦社會。
所以彪哥對于學校這件事非常重視,并且召集了自己身邊所有幕僚,讓其幫忙找這個時代的教師。
還别說,這人多就是力量大,很快他們就幫着彪哥物色到,3名教師,彪哥也不惜重金把這幾人聘請過來讓其負責海城的新式教育。
在這個年代怎麽說呢,教師的收入水平其實都并不低,甚至可以說很高,一個普通師範學校畢業的年輕人,他們到地方當老師一般的底薪就在20-30塊大洋。
可以說在清末,民國時代,所有人對文化人的态度還是十分包容的,尊敬的,甚至是溺愛的。
但彪哥根本不在乎這些錢,直接給這些教師的工資統統漲到了每個月五十塊錢的标準,以至于這幾天陸續又收到了幾份求職報告。
當然都被彪哥通過了。
現在萬事俱備,但難就難在具體政策上的規劃了。
“哥,咱們這學校估計不會有多少人來上學的。所以不用雇傭太多老師吧?”
“怎麽的呢?”
隻見自己清朝這邊的秘書越文瑄笑道。
“原因很簡單,小孩子父母不願意來上學的原因就是,這些家庭沒有錢,即使你不收學費,但一套像樣的衣服總的有吧?這些窮人都愛面子,你别看這些窮人不咋地,但是也拼個臉皮,總不能讓自家的孩子穿的太。。。。”
“哎。。。”
彪哥揮揮手讓其繼續說。
“再者就是大一點的孩子,那都算是每個家裏的勞力了,耽誤一天那是耽誤人家不少錢的,窮人家的孩子上學有什麽用?又不指望科考,更不指望這些孩子将來能有什麽樣的出息,還不如在家幫着家裏幹活來的實在,所以。”
聽過到這些話,彪哥的心塞,但這年代的确是這樣人窮志短,家裏沒有錢,還學什麽啊,還不如給孩子攢點錢将來娶個媳婦的實在。
“行了我知道了,按你這麽說那些女孩子就更不能上學了是吧?”
越文瑄點點頭,沒有說話此時彪哥也感覺難住了,這個政策還真不好定,要定強制性質的,那些家長肯定會把自己孩子藏起來,還背後的罵自己,這樣搞那官民矛盾可就大了。
不說是天怒人怨把也差不多,但不這麽搞,那就隻能靠自己補貼。
想到這,彪哥好像開點竅了,不就是補貼麽,那就來呗,反正現在自己不差錢,等差錢了再說差錢的。
于是大筆一揮,一份九年義務制計劃就這樣出爐了。
越文瑄接過來一看頓時目瞪口呆,直呼不行,但彪哥定了的八頭倔驢來了都不頂用,于是這個布告第二天就被人貼了出來。
當所有人看到布告時就更轟動了,結果當天就有五百多人跑到衙門裏,說要辦理身份證。
這個周俊生忙的也是一塌糊塗。
當然彪哥就是抓住了人都喜歡占便宜的心理。
他的九年義務制裏面的條款大概是。
首先,隻要來上學的學生,每年都會發兩套校服,夏天一套,冬天一套,當然包括鞋子。
再者就是每天提供不限量的午餐,并且每人還提供一杯豆漿。
牛奶就别想了,彪哥也沒那個實力在現代拉這麽多牛奶回來,但這個時候的黃豆不貴,豆漿還是提供得起的,這中午的飲食麽,自然也不能太好,就部隊火鍋随便吃。
這也是彪哥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了。
接下來就是醫療問題,隻要孩子上學了,有本縣身份證,那看病一律免費,包括住院都免費。
當然了彪哥知道,單單是這些條款還是未必能勾起這些家長讓孩子上學的熱情。
索性更是增加了個硬性條款,那就是,隻要讓自己家裏所有孩子上學了,那就每年都會領到一部分的子女成長基金。
這個成長基金呢,當然是彪哥發放的,暫時把這份基金定在每個人,300個銅錢,雖然這些錢不多,但現在每個家裏的孩子多啊。
幾乎現在女性,沒事情就生生生的,一家裏有六七個孩子都是正常,六七個孩子同時上學,那一年就能憑空就能領到兩塊大洋,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
就爲了這個補貼,現在海城縣内就已經熱鬧起來了,幾乎看完布告的人,馬上就奔走相告,很快整個海城内對這個上學的事就被傳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然彪哥還是防備了,一些人,甯可讓孩子在家也不讓孩子出去的準備,特别是這個時代的女性。
清末時代的女性基本上還都很封建,甚至現在在縣一級,還流行着裹小腳的陋習,彪哥也是看到過幾個小腳老太太的。
所性這個強制性條款就是針對女性和那些不想讓自己孩子上學的人來的。
那就是罰款,抓住了狠狠的罰款。
罰到他們家傾家蕩産爲止。
彪哥表示自己是文明人,對動武一點好感都沒有,還不如直接罰款來的實在,但這個規則也都寫在了布告之上。
隻不過,彪哥用中性筆,在最下面,很小的地方,他用放大鏡寫了半天才寫上去,自然不可能有人特意留意這個。
霸王條款麽,很正常,他以前從南方回來的時候也幹過幾天保險,這些條款都是他在保險公司裏面學到的,他感覺很好用就拿了過來直接使用。
當然這樣的效果也是喜人的,在第一天五百多人辦理身份證和給自己家孩子登記入學以後,第二天來了一次爆發式增長。
這一天前來辦理身份證和帶孩子入學的足足有一千三百多人。這麽多人的同時報名,不光忙壞了周俊生,更是忙壞了打印社的老徐,他這幾天一直在抱怨,現在看到秃頭長辮子的就惡心。
不爲了别的,就是因爲這玩意做的實在是太多了,最近就忙這個了。
當然彪哥也不可能閑着,這幾天他沒少來回穿梭,主要就是爲了這些孩子校服的事情也跑斷了腿。
沒辦法自己填坑自己的跳啊,這才是作爲一個社會大哥的基本态度麽,要不以後誰做你小弟。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雲層,灑落在海城縣的大地上。在這片甯靜的城市裏,一切都顯得那麽祥和。然而,在某個角落,一群工人們正忙碌着準備迎接新一天的工作。
那是一個山東大漢,身材魁梧,肌肉結實。他睡在一張簡陋的鋼絲床上,被清晨的陽光喚醒。他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坐起身子,目光掃視着周圍的環境,仿佛要确認自己是否還沉浸在夢境之中。最終,他确定了自己身處現實世界,臉上露出一絲寬慰的笑容。
大漢起床後,迅速洗漱完畢。他用涼水沖了把臉,感覺清爽許多。然後,他拿起一隻嶄新的塑料小碗,大步走出彩鋼瓦房,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此時,食堂裏已經彌漫着袅袅白煙。盡管距離較遠,但他還是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麻辣燙香味。對于這位山東大漢來說,這種味道簡直就是人間美味,讓他垂涎欲滴。他加快步伐,迫不及待地想品嘗這份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