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個護士也再彪哥的教導下學會了紮屁針,這讓彪哥的工作量瞬時降低了不少,但他還不能松懈,必須嚴格要求自己,畢竟還有更多的人需要自己來拯救。
所性隻要是女性,彪哥都以教導的态度來親自打針,有時候人麽,還是自己親力親爲一下比較好。
也就是在彪哥的細心關懷下,第二天彪哥硬是沒看到一名女性患者,這給彪哥氣的啊,趕緊派人找來了楊勇洪。
“那啥,這些單子拿着,按照這些單子抓人,他娘的看一天病紮一天針,那病能好麽?必須的現在都給我抓過來。”
楊勇洪接過單據也是一臉汗水啊,現在的彪哥在縣城裏面的名聲剛剛有所好轉,沒想到就整出了這麽一個醫院,好麽,大白天的拖人家女人褲子。
現在彪哥在縣裏面的名聲經過一宿的傳播,這都臭大街了,幾乎沒人不知道自己這個縣官老爺是縣裏最大的采花大盜。
這今天讓自己去抓人。。。。說實話楊勇洪有點怕了。
雖然他自己也是彪哥的狗腿子,但好歹自己也的要點臉不是,過幾年彪哥拍拍屁股跑了,自己可是本地人,要在本地住一輩子的。
“哥啊,我看你就放過這些女人吧,你看啊,這些女人也不容易不是?”
“放屁。。。我這是給他們看病,紮針是一種治療,你懂不懂,不懂沒關系,趕緊的給我抓人。”
見楊勇洪直直站着不動,彪哥更來氣了,直接伸出手就想給這家夥幾個大嘴巴子,隻見這小子現在竟然敢躲了,一連躲開彪哥好幾次攻擊。
這讓彪哥更生氣,直接開始解下褲帶開始在醫院裏玩起了SM。
很快楊勇洪屈服了,這彪哥才放過這家夥。
那效果是立竿見影的,一晚上還沒過,楊勇洪的名聲也臭了,可以說現在的楊勇洪就是彪哥的幫兇,他現在已經徹頭徹尾的成爲了彪哥的忠心跟班。
一大清早楊勇洪發現,幾乎所有縣裏路面上的人都在躲着他走,而他呢,有苦說不出也隻能苦笑一下趕往軍營。
而從今天開始,醫院也成了縣裏有名的魔窟,隻要正常人進去了,那就肯定哭爹喊娘出來,而且還是那種備受蹂躏那種。
當然醫院裏那幾個老中醫也找借口準備不幹了,但彪哥以雷霆手段震懾住任何人以後,從此縣城裏再也沒人明目張膽的诋毀醫院了。
而看病麽,那是必須的,而且還的繼續治療,每天彪哥的針那是肯定不能停。
這樣導緻的結果就是,有幾家居民想半夜攜家帶口逃出海城,但也都被彪哥的巡邏隊員提前發現,并好言安慰的勸回了。
這幾天也不是沒别人來看病,其實彪哥這幾天也接觸到幾個新的病例。
不知道誰告訴胡同裏面的娘們,說大人好這口,于是白天沒有業務的這些娘們大白天的也都跑到了醫院裏找範大人看病。
因爲他們都知道,現在的範大人,那是不差錢,萬一給範大人伺候舒服了,那銀子肯定少不了,這也算變相的拓寬了自己的業務不是麽?
還能跟縣裏的最大官扯上點關系,那真是一舉多得,索性第四天,醫院還沒開門,彪哥就發現醫院門口已經烏泱泱站滿了前來看病的美女。
這讓彪哥這個樂啊,沒想到自己的醫院竟然有人主動來看病了。
所幸他不怕吃苦不怕受累,讓醫院提前營業,先讓這些美女檢查了一下身體。
然後彪哥就輪流開始紮針,這一紮彪哥就紮到了晚上,擦了擦汗水,彪哥表示這一天很有意義,爽。。。
這時候的失足婦女,往往身體都不怎麽健康也都有一些常見疾病,以至于給他們紮針完畢以後,就讓楊勇洪帶她們去軍營集中休息,畢竟第二天彪哥還需要繼續紮針麽。
就這樣,彪哥的名聲就更臭不可聞了,現在整個縣城裏都私下謠傳着,彪哥,一秒鍾的神話,再有就是一天一百多次的傳說。。。。
當然沒人敢把這些神話和傳說,傳到彪哥耳朵裏,除非他是徹底不想混了。
但彪哥能看出來,現在衙門口的那些衙役和衛兵看他的眼神,最近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太正常,嗯,就是有點怪怪的。
即便這樣,誰也不能阻止彪哥的拔劍速度不是,畢竟現在有錢的是大爺,彪哥是全縣最有錢的,誰不服自己,彪哥敢用銀子砸死他。于是在沒有任何反對意見的紮針就這樣持續下去了。
但怪事也在縣城中慢慢發生,很快一些人發現,被彪哥猥亵過的人的病情竟然有所好轉,最後甚至有一些人的病情竟然好了。
又過了幾天,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多以後,整個縣城對彪哥的奇怪舉動,從思想上也開始慢慢轉變了。
而另一個神話傳說也就此誕生,那就是别看彪哥的速度快,但彪哥那啥,治病,不管男的女的都好使,隻要是來到醫院能脫褲子,幾乎都能被彪哥治好。
就這樣這個傳說慢慢在縣城裏傳播開來,而且越傳越廣越傳越神,直到,有人竟然大晚上來到彪哥縣衙,給彪哥燒香叩拜,這才讓彪哥重視起來。
此時彪哥走出大門,隻見一個四十多歲老漢,手裏拿着香火,對着彪哥叩拜不停嘴裏還嘟嘟囔囔說着什麽,見彪哥親自出來了,更是不停的磕頭。
這樣的舉動直接給彪哥看愣了,彪哥讓他起來,而這位老漢到挺硬氣就是不起來,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佛爺救命啊。。。佛爺,咱家的小兒子,白天下河抓魚晚上就有點不行了。。。。”
“佛爺?”
笑着搖搖頭,隻能感歎現在人的愚昧,索性救人要緊趕緊拿着藥箱跟着這個老漢來到其家中。雖然老漢現在沒有身份證,根本不享受福利,但這一切也都是可以候補的不是?
隻見老漢先是把自己孩子從被子裏打開,彪哥看了一眼,面頰發紅而且渾身發燙,的确這就是發燒無疑了,清末這個年代對待發燒等常見疾病還是沒有特别好的治療方法的。
隻能自己挺,挺的過就活,挺不過就死,彪哥趕緊給孩子翻了一下身,準備脫下褲子打針就聽到老漢說道。
“範佛爺,你輕點,孩子第一次沒經驗,我怕你一下深了孩子以後拉粑粑拉不出來就不好了。”
“卧槽什麽亂七八糟的。”
隻聽老漢跪在彪哥面前嘴裏嘟囔着。
“歡喜聖佛在上弟子。。。。。我兒普受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