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手下那群臭要飯的是越來越多了,要說這蓋房子那就必須的用建材,可是彪哥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讓自己出錢去弄,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經過剛剛那個包工頭的點化,彪哥明白個道理,對付這樣人自己就的盜亦有道,借他人隻慷慨,這也是從另一個方面給這些包工頭積累陰的。
彪哥表示,等這些包工頭下了地獄以後,就會感謝自己的,畢竟自己替他們積累了那麽多的功德不是麽。
見四周沒有動靜,彪哥就開始行動了,他先回到清朝,直接來到周俊生門外一腳踢開房門,然後就感覺不對。
透過月光看到周俊生躺在床上,面色極爲紅潤,渾身抽搐,好像是病了,沒管這家夥病的嚴重不嚴重,直接給這家夥拖下床。
“大晚上,你就搞這個還要不要身體了,男人,的會保養,别老弄這個,你看你這平時臉白的,告訴你,那就是你弄太多搞的。趕緊的起來穿衣服。”
倆人穿好衣服,來到城門口直接讓人打開城門就直接來到剛剛蓋好的幾個巨大倉庫門口。
“幫我把風。”
說完這句話之後,彪哥毫不猶豫地一頭紮進倉庫,然後穿回現代。他先環顧四周,尋找适合用來搬運水泥的工具。很快,他找到了一輛獨輪手推車,并推着它來到堆積水泥的地方。
當彪哥看到那座如同小山般高聳的水泥堆時,他并沒有被吓倒。相反,他立刻動手,從最外層開始搬運水泥。隻見他雙手舞動如飛,将一袋又一袋的水泥快速地搬到手推車上,直到堆起了三米多高的高度,才停下來稍作休息。
接着,彪哥心念一動,瞬間回到清朝。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推車上的水泥傾倒出來,順利完成了這次的運輸任務。随着時間的推移,彪哥的工作效率越來越高,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熟練和迅速。每一次穿越時空,他都能帶回更多的水泥,而那座原本龐大的水泥山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矮。
在這個過程中,彪哥展現出了非凡的毅力和決心。他不畏艱辛,不怕困難,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工作之中。他知道,隻有通過自己的努力,才能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而随着水泥山的逐漸消失,他離成功也越來越近。
最終彪哥終于完成了水泥的搬運工作,看了下四周,給自己點上一根煙不敢耽擱,直接奔着對方鋼筋的地方而去。
接下來,瓷磚,防火磚,各種工具,基本上在四個多小時以内就被彪哥搬運一空,感受着有點酸痛的手臂,看着遠處堆積的像小山一般的河沙,彪哥表示,這個就算了,至少的給這個工地點念想不是。
果斷大氣的放過了河沙後,他又貼心的四周檢查了一圈,在最終确定沒有遺漏後,他這才翻牆回到了李德福家倒頭大睡。
令彪哥不知道的是,就在剛剛彪哥辛苦奮鬥過的地方,已經被警察所包圍,數十名警官勘驗了現場,并調取了附近街道的視頻監控記錄,最後确定這個包工頭報假警,直接被安排進了局子老實交代去了。
可交代結果令所有警察也是目瞪口呆,因爲他們的确沒有看到有什麽車輛進出工地的痕迹,再說那麽多的建材也根本不可能在一夜失蹤,這都成爲了一件奇案,最終責任人這個包工頭被定性爲挪用工程款,很快被提起上訴。
這一睡直接就來到了中午見屋内沒人,估計是出去做生意了,彪哥起身出門要了三籠小籠包,蘸着陳醋吃的那叫一個香,店家這時樂呵呵的端着雞蛋湯走了過來,小心翼翼放到桌面上,直接坐到彪哥對面笑着說。
“怎麽樣好吃吧?”
“嗯,味道挺好,正宗,诶,你這裏今天怎麽人這麽少啊?”
“哎。。。附近工地停工了,工人都去别的地方幹活了,你說我這人能多麽?”
彪哥點點頭喝了一口雞蛋湯,隻聽店老闆繼續說道。
“就是那個包工頭,平時克扣工人工資也就罷了,就連工地上的建材他都克扣,這回好了工地開不了工,他也進去了。”
剛剛喝進去的那口雞蛋湯,彪哥差點沒噴出來。
老闆又自顧自的說道。“我看你不是本地人,你是不是也是在工地打工的?”
“啊。。”
“我說麽,你這是不是沒找到活?我給你介紹一個啊,就這附近,工地比這大,裝卸工,一晚上給三百能幹不?”
彪哥想都沒想,當時拍闆同意,然後店老闆馬上打了一個電話,就來人給彪哥拉到一處新的工地之上,因爲裝卸都是晚上進行,也隻有晚上工地才能進來大車,所以白天彪哥先幫着扛水泥。
這老闆還真敞亮,一點也不摳,扛一袋水泥上五樓就給兩塊,彪哥表示小意思。
“那啥,你,對你過來啊。”
彪哥一臉問号走了過去。
“嘎哈啊?“
隻見那個像工頭的人說道,“沒事,就是注意安全知道不,你先去工房啊,先換一套工作服,然後記住把安全帽帶上,别嫌麻煩,那個必須帶直到不,隻要不偷懶,一會晚上吃大肉片子管夠,行了去吧。”
彪哥诶了一聲一臉憨厚的,換了一身工作服,又帶上安全帽,直接來到水泥山底下,隻聽水泥山上的人說道。
“诶。。哥們,幹啥哈?一袋?兩袋?”
彪哥雙手一拍,“哥們,可勁上,放心。”
然後驚訝的事情就出現了,彪哥這一下背上就托了五袋水泥,然後小跑似的直接上樓,沒兩分鍾就又跑了回來。
驚訝的工地一衆人都看着彪哥了,隻見彪哥大虎牙嘿嘿一樂。
“哥們,繼續。”
“能不能行啊,兄弟,别逞能這東西要給你壓成腰托了可是一輩子的事。”
“沒事來吧。”
緊跟着,彪哥這個人形坦克就開始了他的表演,他這一個人的效率差不多頂的上,這幫農民工十來個人的。
看着來回小跑的彪哥,監工的嘴都合不上了,嘴裏隻是喃喃的念叨。
“畜生啊。。。這家夥簡直就是牲口。”
兩個多小時以後,彪哥跟一衆農民工坐到了一起,隻見監工笑着走了過來。
“哪裏的?”
“東北的。”
“啊。。東北的啊,厲害啊,你這能不能長期幹?我給雙倍,不三倍工資。”
彪哥嘿嘿一笑“這幾天跟朋友來北京辦點事,過幾天就的回去。”
監工點點頭說道。“那啥,行熬,你跟我來下。”
倆人左拐右拐,跟着監工直接來到一處平房,監工說道。
“你先吃,我讓李姐多放大肉片子了,你吃完了再讓他們别人吃,吃飽聽到沒,晚上都靠你了。”
彪哥一點頭,唉了一聲後就走進平房,隻見在他面前的是一口漆黑的大鐵鍋,鐵鍋裏炖着白菜土豆子,上面飄着稀稀拉拉大肥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