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夜的,玄衣衛又幹啥?”
“快小聲點吧,小心禍從口出,人家讓咱們幹啥咱就幹啥呗!”
徐三千帶上千面面具,換了一身錦衣,将自身的氣息壓制到極緻,由後院進入泰和軒的一處包廂之中。
“你們掌櫃在哪裏?”一個身穿黑色甲胄的将士冷冷的看着泰和軒的小厮。
“回将軍話,掌櫃的剛才還在這裏,這會去了哪裏,我等确實不知。”
“統領,後院有靈力波動,很有可能是帝師大人所說的那名修士在此施法。”
“泰和軒果然有問題。”
“來人,将泰和軒上下,所有人都帶回去。”
“是,統領。”
“何統領,我是宰相的、、、、”
“啪!”
那人話音還沒有落下,一個響亮的巴掌便拍在了他的臉上。
“任何人再敢廢話,定斬不饒!”
有了前車之鑒,一些個還想托關系找門路的人,立馬偃旗息鼓,再也不敢多言。
玄衣衛辦事,等于是大乾帝君親臨,任何人膽敢反抗,玄衣衛都有先斬後奏的資格。
“玄衣衛了不起啊,憑什麽抓老子?”有那不服氣的直接開口喊叫,甚至将随身的佩劍抽了出來。
“玄衣衛辦事,等于帝君親臨,任何敢反抗者,以忤逆帝君之罪論處,斬!”随着那爲首統領話音落下,數十名玄衣衛紛紛刀兵出鞘,對着那人殺了過去。
那人也好生了得,輾轉騰挪間,身形快如閃電,竟有幾名玄衣衛死在了他的劍下。
但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不一會功夫,那人身上便多處受傷。
就在這時,徐三千陡然出手,以更爲霸道的手段,當場将數名玄衣衛斬殺,不等爲首的統領反應過來,徐三千已經化作一道閃電,對着城門奔襲而去。
“傳令兵,立即傳訊各城門,不得讓任何一個人離開京都。”
“是。”
與此同時,大乾京都上空,一道無形的陣法瞬間籠罩開來,京都四周,一個個陣眼閃爍着耀眼的光華,将整個京都城都照亮,直駭的城内百姓驚慌失措。
“有天魔教衆闖入京都,玄衣衛已經着手處理,大家無需驚慌。”
高空有武功高強之輩奔走呼喊,城内的各個主幹道上都有傳令兵聲嘶力竭的喊叫。
城内的百姓聽到傳令兵的呼喊聲,很快便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關門閉戶,不敢在大街上亂逛。
徐三千神情凝重,都說大乾内憂外患,但此番場景,哪裏是内憂外患的景象,别說是凡人,便是金丹修士前來,怕也很難全身而退。
大乾玄衣衛的應變速度之快,找人之準,都讓徐三千駭然。
當然,最駭然的便是大乾京都地下的警示陣法,那陣法即便沒有四階,怕也是三階上品級别的存在。
不敢猶豫,也不敢多想,徐三千直接取出雲中鶴,手持兩個三階的破陣錐,飛入高空之後,直接将兩個破陣錐都激活。
這會可不是省錢的時候,任何一丁點的猶豫都有可能讓他以及全家人喪身于此。
三階破陣錐倒也沒有讓徐三千失望,瞬間将籠罩在大乾京都上空的陣法撕裂開一道口子,徐三千騎乘雲中鶴,瞬間離開了大陣。
徐三千方一離開大陣,便要遠遁他方,就在這時,一道偉岸的身影踏空而來。
“小友,既然來了,何不留下喝杯茶呢!”
一個身穿紫袍的中年漢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徐三千。
徐三千神情淩然,此人絕對是金丹修士無疑,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大乾京都竟然有一尊金丹強者坐鎮。
“小子無意冒犯,還請前輩讓晚輩離開。”徐三千恭敬開口。
在雲然秘境之中,面對三階帝屍,徐三千也未曾怕過,但是此刻面對這個中年漢子,徐三千卻有些膽怯。
雲然秘境,畢竟是體修的天地。
這外界才是修士的地盤,金丹強者,絕不是鬧着玩的,當日徐三千能在紫陽宗和大長老顧重陽過招,說白了,也不過是仗着自家師尊的威勢罷了!
“無意冒犯,爲何會觸碰京都地下的陣法?”中年漢子神情不變,但是周身的威勢卻越發的霸道剛猛。
一個煉氣小修,面對自己的威壓竟然能屹立空中,而且還能談笑自若,這份修爲和膽量,絕不是尋常煉氣修士所能擁有的。
“晚輩修煉土遁之法,無意撞上了京都的陣法。”
“那爲何着急忙慌的離開京都?”
“前輩,不離開能行嗎?”徐三千苦笑着開口。
自己走的都算夠及時了,最終還是被中年人攔住。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過本座既然來了,你以爲你還能走得了嗎?”
語畢,滾滾威壓鋪天蓋地的對着徐三千碾壓而去。
徐三千倒是無所謂,但是卻害慘了那雲中鶴,雲中鶴資質偏低,徐三千在雲然秘境之中得來之時便是一階修爲,如今過去了這麽久,依然是一階修爲。
雲中鶴可沒有徐三千那麽變态的手段,自然扛不住一尊金丹強者的威壓,尚未落地,便直接被中年漢子的恐怖威壓震死,連悲鳴聲都來不及發出。
徐三千看着地上已經成了一灘爛泥的雲中鶴屍體,瞳孔微縮,若非他手段不凡,隻怕這會也和地上的雲中鶴一般無二。
中年漢子已然動了殺心!
“你,可願臣服本座?”
“徐某生來一身傲骨,不曾有半根軟骨頭。”徐三千仰視着那中年漢子,沉聲開口。
“本座最喜歡打殺硬骨頭!”
語畢,那金丹強者一指點出,恐怖的劍氣對着徐三千席卷而去,那劍氣形成的威壓如同一杆标槍,迅疾而又猛烈,尚未靠近徐三千,便帶起了無盡的塵煙。
徐三千一聲低喝,玄嶽劍陡然出現,一道淩厲的劍意呼嘯而起,迎着那金丹強者的劍氣而上。
滋啦啦,劍意和劍氣撞擊在一起,是一場質和量的比拼。
饒是徐三千體内的靈力渾厚無比,依然被這股恐怖的劍氣逼得連連後退,連劍意都被劍氣直接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