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火龍對着徐三千肆虐而去,徐三千冷哼一聲,雙腳交錯,身形如同鬼魅,避開了火龍,徑直向那修士呼嘯而去。
那修士早有準備,手腕一抖,又是幾張火龍符引燃,五條肆虐的火龍在他的身前形成屏障,将徐三千的法劍擋在身體之外。
徐三千手腕一抖,一條火龍橫亘在身體之前,肆虐的五條火龍刹那間被徐三千的大地龍焰吞噬的一幹二淨,大地龍焰猶不滿足,将徐三千身後的那條火龍也吞噬了進去。
與此同時,徐三千的法劍已經落到了那修士的脖頸之上,隻需要再向前一寸,便能将那修士斬殺。
從那修士對徐三千出手,到徐三千的法劍落在那修士的脖頸上,前後不過兩個呼吸的功夫,徐三千的手段之霸道,速度之快,堪稱練氣期修士之最。
四周等着看徐三千笑話的修士,這會皆是一臉懵逼。
什麽時候寂滅嶺這邊出了個這麽霸道厲害的煉氣修士?
“你是玄陰劍宗的弟子,手裏應該有宗門賜予的秘境輿圖,将輿圖交出來,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無知散修,好大的膽子。”
“你?”
徐三千根本不理會玄陰劍宗修士的叫嚣,直接将手中法劍向前一推,那修士脖頸處立馬鮮血流淌,疼得他額頭冷汗直冒。
“你的人再敢多說一句,這劍就會貫穿你的脖子。”
那修士顫顫巍巍的從儲物袋裏取出一塊玉簡:“輿圖在這裏。”
接過輿圖,神識探入其中,其上标注的信息雖然不多,但比之前徐三千從那五名散修手中得到的信息要多得多。
“念你初犯,此番饒你一命,若是再犯到我手裏,後果自負!”
語畢,徐三千倒提法劍,施展身法,繼續前行。
“許師兄,就這麽算了?”
許姓修士捂着脖子,冷冷的看了那修士一眼:“你若是不服,自去便是,想死别拉上我。”
讓許姓修士怼了一句,那修士讪讪的笑了笑。
“切,宗門修士不過如此。”
“好霸道的散修,若是能帶上俺該多好啊!”
“走,跟上去,他必然是發現了什麽重寶!”
“要跟你跟,老子可不趟這趟渾水。”
“傳訊諸位同門,告知他們,千萬不要招惹此人,此人絕對有瞬殺煉氣後期的實力。”
“是,師兄。”
“天闊,接下來的路程,你若是再敢招惹是非,休怪師兄不客氣。”
“是,師兄,師弟知錯了。”
楚天闊再也不敢瞎得瑟,現在想想,後背都有些發涼。
徐三千如同一道流光,來得快,去的也快,至始至終都沒有人認出他的身份。
走了約莫一個時辰左右,估量着已經将身後的衆人甩開,徐三千找了一株大樹,徒手爬到大樹的頂端,騎在樹桠上,神識探入玉簡,雲然秘境的信息清晰的映入腦海中。
剛剛不是不想将那名玄陰劍宗的修士斬殺,但是斬殺的後果太大,所以徐三千才隻索要了一枚玉簡輿圖,連他的儲物袋都沒拿。
斬殺散修和斬殺宗門修士的後果完全是兩個概念,這也是爲什麽很多修士拼了命也想在宗門混個差事的原因所在。
作爲玄陰劍宗的内門弟子,許姓修士的玉簡輿圖之中記錄了不少信息,多是關于西方白虎域庚金劍山的相關信息,其他的地方倒是沒怎麽提及。
“咦,這是哪個宗門的修士?”
徐三千正準備繼續浏覽玉簡輿圖中的訊息,卻發現不遠處一群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向前推進。
之所以說是鬼鬼祟祟,倒不是說黑衣人發現了徐三千,而是他們之間的身形變換的極快,從不在一處地方久留。
眨眼間的功夫,那群黑衣人已經變換了十餘次身形,他們的隊伍正在急速靠近徐三千所在的大樹。
“停,這裏有生人的氣息。”
“在樹上。”
一人話音剛落,一人便已經發現了徐三千,另一人已經彎弓拉箭,三支箭羽齊射而出,将徐三千的頭顱、胸口、腰身鎖定住。
配合默契,行動迅速,不問緣由,直接封殺!
徐三千确信,這群人絕對不是宗門修士,也不是他知道的任何一個散修勢力。
身形如鬼魅,巧妙的躲開了三支箭羽,徐三千從大樹之上倒飛而下,手中法劍爆射出一蓬銀光,對着樹下的數人呼嘯而去。
“江湖高手,小心點。”
“有點意思。”
“閑話少說,速戰速決。”
随着一人開口,數名黑衣修士便對着徐三千殺了過去,修仙界很少見的勾叉斧钺等兵器被這群黑衣人拿在手裏,施展的有模有樣,其中更有幾人,竟然修出了罡氣。
徐三千心頭一緊,不禁皺起了眉頭,思考着這群人的來曆。
但是他手裏的動作卻不慢,《草字劍書》施展開來,劍招後發先至,妙到毫巅,即便有幾人已經修出了罡氣,也不是徐三千的對手。
一柄法劍被徐三千施展的密不透風,間或金剛劍指會穿插進行,前來的二十餘名黑衣修士,眨眼間便隻剩下十六人。
“點子紮手,撤!”
見事不可爲,黑衣人的首領當即下令撤退。
隻是這會再說撤退,顯然是遲了,一條火龍從徐三千的袍袖之中呼嘯而出,火焰般的龍頭對準一名黑衣修士,巨嘴一張,便将那名黑衣修士攔腰咬斷。
白靈以及易東海等無法離開玄黃金鱗空間,但是大地龍焰卻存在于徐三千的體内,徐三千能施展靈力,大地龍焰自然也能離開徐三千的身體。
大地龍焰所能發揮出的戰力有限,但此刻也相當于一名法體雙修的煉氣巅峰修士。
火龍肆虐,徐三千手中的法劍已經換成了遊龍槍,槍尖所向,必有一條性命隕落。
領頭的黑衣人見勢不妙,當即率先遠遁他方,另外數名黑衣人見領頭人率先逃跑,一個個施展遁法,這會也顧不上靈力的消耗,瞬間遠遁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