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毫不猶豫地踩斷了雲以若的腿,然後将小家夥吊了起來。
“嗚嗚嗚……哇……好疼!”雲以若痛苦地哭着。
姜翎再次轉身離開。
直到下午,才把小東西放下來,将奶瓶遞給她:“快喝!”看着那躺在地上毫無生機的雲以若,直接拿起管子插進雲以若的嘴裏,就這樣喂了起來。小家夥在地上痛苦地流着眼淚。
“哭什麽?待會還有體力活呢!把眼淚留着,待會用吧。”
喂完之後,他直接抱起雲以若上了床。
“不……不要,你放開我,求求你了。”
“可以啊,你現在說出你家裏人的位置,我就放開你。”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說吧。”說完,他直接将雲以若單手按在床上。
半小時後……
看着已經暈死過去的雲以若,姜翎沒有理會,穿好衣服就離開了。
過了許久,雲以若在床上悠悠轉醒,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卻感覺到自己的喉嚨異常嘶啞,甚至還帶着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
周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這讓她感到無比恐懼。她強忍着身體的疼痛和不适,艱難地拖着那條骨折的腿,慢慢地向着牆角爬去。此時,她的精神狀态已經有些恍惚,仿佛一隻受傷的小動物,獨自躲在角落裏默默舔舐着自己的傷口。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道光線射進來。姜翎站在門口,冷冷地看着蜷縮在角落裏的雲以若。她一步步走向雲以若,然後蹲下身子,毫不留情地抓住雲以若的頭發将她提了起來。
雲以若痛苦地咳嗽了幾聲,喉嚨像是要裂開一般疼痛。她用那嘶啞得幾乎聽不出原來聲音的嗓子說道:“對不起,姐姐……我當時真的不知道爲什麽會那樣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然而,她的解釋并沒有得到姜翎的理解和原諒。
姜翎聽到這些話後,心中的怒火更盛。她狠狠地扇了雲以若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結結實實。
雲以若的身體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她的右耳流出了鮮血,染紅了頭頂上那對雪白的狐狸耳朵,顯得格外刺眼。
“對不起,姐姐……”雲以若艱難地從地上爬起,聲音微弱而顫抖,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我沒有東西可以補償你,但是姐姐不是說我的血很稀有嗎?我把血給姐姐,姐姐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她的眼神充滿了無助和恐懼,仿佛一隻受傷的小獸。
姜翎冷漠地看着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被冷漠所取代。她抓起桌上的針,毫不猶豫地抓住雲以若纖細的手腕,将針尖狠狠地紮進她的皮膚。血液順着管子緩緩流向獻血袋子裏,一滴一滴,如同一顆顆破碎的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雲以若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如紙,她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微弱。姜翎看着這一切,心中卻毫無波瀾,仿佛眼前的人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存在。當獻血袋滿了之後,姜翎才把針管取下來,然後又打了一針不明藥劑進去。
随着藥劑的注入,雲以若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但随之而來的卻是一陣劇烈的痛苦。她的身體開始顫抖,汗水濕透了她的額頭,嘴唇也因爲疼痛而咬破,鮮血滲出。但她始終咬着牙,不肯發出一聲呻吟,隻是用那雙清澈的眼睛默默地望着姜翎,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照亮了姜翎那張冷硬的臉。
她坐在桌前,靜靜地看着桌上已經裝滿的血帶,眉頭微皺。這些血袋都是從那個角落裏的小東西身上抽的。
雲以若已經虛弱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她用顫抖的手比劃着,指向自己的胳膊和那包血袋,示意她已經準備好了。
然而,在姜翎的内心深處,那個被囚禁的真正的姜翎卻在捶打着面前的玻璃,跪地哀求道:“不……不要,快放我出去!這樣她真的會死的!”但她的聲音被淹沒在了姜翎冷酷的外表下,無人聽到。
今天的雲以若表現得很乖巧,似乎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提前準備好了血袋。看到這一幕,姜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由于雲以若一隻耳朵失聰,她隻能微微側過頭去,試圖聽清姜翎的話語。這個細微的動作卻激怒了姜翎,狠狠地抓住雲以若的頭發,将她拖到床上。因爲無法發出聲音,雲以若隻能用雙手緊緊地扯住床單,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這次雲以若沒有暈過去,但她的眼神已經變得渙散,失去了焦距。她衣不蔽體地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姜翎,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姜翎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起來。她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真正的姜翎正站在一面巨大的玻璃牆前,雙手沾滿鮮血,用力地捶打着玻璃,每一次重擊都讓玻璃上出現一道細小的裂痕。
她搖了搖頭,試圖擺脫這種幻覺,但那種真實感卻讓她感到不安。她意識到可能是最近熬夜過度導緻身體不适,于是決定穿上衣服出地下室透透氣。
離開房間後,留下雲以若獨自呆躺在原地,目光凝視着姜翎離去的背影。
雲以若,意識到自己的胃很疼,本能的爬向了食物,已經從床上艱難地爬到了地上。
她看着盆子中的奶,由于身體虛弱,她無法站立起身,隻能趴在地上艱難地喝着奶。
而另一邊,姜翎正準備上樓休息。然而,就在她剛剛邁出幾步時,突然感覺一陣眩暈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旁邊的傭人見狀,急忙上前扶住家主,并迅速撥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
(看有一部分人還蠻喜歡這種劇情的,大家還要看這個番外的話我就繼續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