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蘿莉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得驚慌失措,翅膀不由自主地伸展開來,拼命撲騰着,但卻毫無作用。因爲那雙如同鐵鉗一般堅硬的大手,牢牢地按壓着她的翅膀,使得她無法掙脫束縛。一時間,地上散落着一片片潔白如雪的羽毛,仿佛在訴說着這場驚心動魄的争鬥。
此時的雲以若已經快要窒息了,臉色變得慘白如紙,呼吸也愈發困難。而姜翎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手上略微放松了一些力道,終于讓這個小家夥有了喘息和開口說話的機會。隻見雲以若大口喘着粗氣,憤怒地質問道:“老巫婆,你快放開我!我與你素昧平生、無冤無仇,你爲什麽要這樣對待我?”
面對雲以若的責罵,姜翎竟然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她依舊緊按着小蘿莉,讓其在樹上不停地掙紮扭動,同時說道:“呵呵,我突然發現,看着你這般痛苦掙紮的模樣,實在有趣。”聽到這句話,小家夥氣得渾身發抖,眼中閃爍着怒火,大罵道:“老巫婆,你簡直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變态!快點放開我!”姜翎對于小家夥的怒罵充耳不聞,此刻的她正饒有興緻地打量着小家夥背後那對美麗的翅膀以及頭頂上方閃耀着神秘光芒的光環,心中暗自思忖:“還真是有點意思呢……”
姜翎地将那隻被小家夥咬傷、正流淌着鮮血的手輕輕放置在那片純淨如雪的翅膀之上。刹那間,鮮紅的血液如盛開的花朵般迅速蔓延開來,染紅了潔白無瑕的羽翼,仿佛給它披上了一層絢麗而詭異的外衣。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近乎瘋狂的癡迷與滿足感,嘴角微微上揚,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語氣說道:“這樣看起來才更美麗嘛!單純的白色實在太過單調乏味了,你覺得呢?”
小家夥顯然被吓得不輕,身體瑟瑟發抖,嘴巴緊閉,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然而,盡管内心充滿恐懼,它身下那雙短小可愛的雙腿仍在不停地胡亂蹬動着,似乎想要掙脫眼前這個可怕女人的掌控。
姜翎注意到小家夥的鞋子不知何時已經掉落,隻剩下一雙粉嫩如玉、宛如藝術品般精緻的小腳暴露在外。令人驚奇的是,這雙小腳竟然沒有沾染絲毫塵埃或泥土,依舊保持着幹淨整潔。想到之前見識過小家夥諸多神秘莫測之處,姜翎心中不禁感歎:這小家夥身上隐藏的秘密可真是多啊!
緊接着,她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沒過多久,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便手持鎖鏈和手铐匆匆趕來。當這名保镖擡頭望見樹枝上那位嬌小玲珑、長着尾巴和翅膀的女孩時,臉上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驚愕之色。但他深知自己的身份,不敢過多詢問,隻是默默地将手中的物品放在地上,然後轉身離去。
姜翎緩緩地彎下腰,将冰冷的手铐套在了小蘿莉那嬌嫩纖細的手腕之上。她直起身來,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瑟瑟發抖的小女孩,聲音低沉而嚴厲:“你是打算乖乖地把翅膀收起來呢,還是讓我用鐵鏈将它們緊緊捆綁住?”小蘿莉聽到這番話語,吓得臉色煞白,嬌小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驚恐萬分地望着姜翎,眼中滿是絕望和哀求之色。
隻見小蘿莉迅速收起了背後那雙原本舒展的翅膀,仿佛生怕稍有遲疑便會遭受更嚴酷的懲罰。緊接着,她立刻向姜翎苦苦求饒道:“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求求您高擡貴手,放過我吧!”然而,姜翎卻絲毫不爲所動,面無表情地回應道:“那可由不得你,我們之間可是簽有明确合同的,你如今的所作所爲已經觸犯了規定,必須接受應有的懲處。”說完,她一把抱起小蘿莉,動作輕柔地拍打着她的後背,語氣中帶着一絲威脅:“不聽話的小孩子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小蘿莉心中暗自叫苦不疊,不禁暗想:這個老巫婆看似擁有正常人的體溫,但嘴裏吐出的每一個字卻如同來自極寒之地一般冷酷無情。嗚嗚嗚嗚……看來這次真的是栽了啊!此刻,她已顧不得其他,拼盡全力開始奮力掙紮,并放聲大哭起來:“嗚嗚嗚……快放開我!我絕對不會跟你這個可怕的老巫婆回去的!”面對小蘿莉的反抗,姜翎并未有絲毫猶豫,而是以強硬的姿态抱緊她,邁着大步徑直走向車輛停放之處。到達車旁後,她毫不猶豫地打開車門,像扔一件物品似的将小蘿莉扔進了後備箱裏。可憐的小家夥頓時被摔得七葷八素,渾身上下都傳來陣陣劇痛。
就在雲以若剛剛想要将頭探出去表示反抗的時候,姜翎卻毫不猶豫地猛地一下将門給緊緊關閉了!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險些讓她那嬌嫩的鼻子狠狠地撞上去,疼得她直皺眉頭。此刻的雲以若正被困在狹窄逼仄的汽車後備箱之中,也許是因爲今日所遭遇的事情實在太多——先是被人無情地掐住脖頸,接着又慘遭摔倒在地,再加上這後備箱本身的空間極其狹小,而她那擁有九條尾巴的身軀更是占據了大量的空間,導緻整個後備箱内的空氣流通變得異常困難。
那些毛茸茸的尾巴相互交織、纏繞在一起,仿佛一團亂麻般充斥着每一個角落,使得原本就不寬敞的後備箱顯得愈發擁擠和悶熱難耐。雲以若有些艱難地揮動着小手,輕輕地拍打了幾下後備箱的隔闆,并帶着哭腔喊道:“姐姐……你可不可以先放我出去呀?這裏面真的好悶啊,而且……我……我特别害怕黑暗,感覺自己都快要喘不上氣來了呢……嗚嗚嗚嗚嗚......”然而,坐在前方駕駛座上的姜翎對于這個可憐巴巴的小家夥的苦苦哀求似乎無動于衷,甚至還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與滿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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