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開口,藍翠娥急忙抓住指着李乘風鼻子的手,語重心長的聲音說。
“明輝,不要跟小弟弟計較,好不好,他說的也對,他這樣做也是在爲你積德行善,再說了,我看那條大蛇也不是普通的蛇,你把大蛇摔死,不一定是好事。”
聽着藍翠娥說的話,陳明輝的心中很是不爽,這個老女人怎麽回事,胳膊肘怎麽老是往外拐,不替自己說話就算了,老是幫一個外人說話。
心中雖然不爽,但也不敢表露出來,咬了咬後槽牙,臉上擠出一絲微笑,溫柔的聲音說道。
“親愛的,我聽你的,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你不讓我跟他計較,我就不跟他計較了,不是你護着他,你的小弟弟已經被我打死了。”
站在旁邊的二叔,聽着陳明輝說的話,看着他的表情,眼睛微微一眯,心頭頓時一緊,看他的眼神明明充滿殺氣,臉上卻帶着微笑,說着溫柔的話。
瞬間意識到,這個人不僅虛僞,還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侄女跟他在一起,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侄女真是糊塗呀,找什麽樣的男人不好,偏偏找一個小白臉,還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小白臉。
見陳明輝對自己百依百順,說什麽他就聽什麽,藍翠娥的心中非常開心,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男人,你可以沒錢,你可以長得不帥,但是你要聽話。
藍翠娥面帶微笑,深情的目光看着陳明輝,翹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接着說道。
“明輝,你最乖了,走吧,我陪你去前面看看,看看前面有沒有被人挖過的痕迹。”
“嗯!”
看着兩人的樣子,二叔和李乘風隻感覺一陣惡心,跟在他們身後,鄙視的眼神看着兩人背影,心想,這個地方若是沒有人,估計這對狗男女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藍翠娥跟陳明輝走在前面卿卿我我,眼中隻有周圍的風景,陶醉在美麗的自然環境中,根本不看腳下,有沒有被挖過的痕迹。
走了沒多久,大約走到七星山和月亮山中間的地方,藍翠娥突然感覺腳下踩到軟軟的東西,頓時被吓了一跳,發出一聲尖叫,一把抱住陳明輝。
見老女人受到驚吓,伸手抱住自己,陳明輝心裏一陣反感,臉上卻帶着微笑,關心的聲音問道。
“親愛的,怎麽了?”
“我,我好像踩到了什麽東西!”
說話時,低頭向腳下看去,就見旁邊地上被自己踩了一個很深的腳印,心中頓時一喜,這個地方的泥土那麽松軟,肯定就是被人挖過的地方。
急忙轉頭,看向李乘風,欣喜的聲音說道。
“小弟弟,趕快過來看,這個地方有被挖過的痕迹!”
“嗯!”
李乘風心不在焉得應了一聲,沖着兩個人翻了一個白眼,跟二叔邁步向前走去,來到藍翠娥踩過的地方,就見地上泥土松軟,有個很深的腳印,可以斷定,這個地方被人挖過。
被挖過的面積大約有半米長半米寬,至于深度有多少,暫時還不知道,由于沒帶工具,隻能用手挖。
這種活李乘風肯定不會幹,扭頭看了一眼藍翠娥,接着說道。
“大姐,破壞七星伴月的法器,應該就埋在這個裏,必須把法器挖出來。”
“好,我知道了!”
藍翠娥先是看了一眼二叔,二叔那麽大年紀了,肯定不能讓他挖,又轉頭看向李乘風,就見他急忙把頭轉到一邊,心裏明白,這種活小弟弟也不會幹。
如今就還剩下一個人,一臉無奈,擡頭看着陳明輝,心疼的聲音說道。
“明輝,辛苦一下,把裏面的東西挖出來好不好?”
“不好,你怎麽知道,這裏面有東西,若是沒有,我不是白挖了。”
陳明輝不爽的聲音說道,說話時,瞟了一眼李乘風,眼中滿是怨恨,這個混蛋就會坑自己。
見陳明輝不肯挖,藍翠娥并沒有生氣,輕聲細語的說道。
“明輝,你也看到了,這個地方有被人挖過的痕迹,裏面肯定埋着什麽東西,你就挖挖看,不管能不能挖到東西,我都不會虧待你的。”
說話時,藍翠娥悄悄伸出兩根手指,原本還一臉不情願的陳明輝看到兩根手指,頓時滿臉微笑,接着說道。
“親愛的,我跟你在一起不是爲了你的錢,我跟你在一起是喜歡你的人,不管你說什麽,我都會聽,我這就去挖,看看裏面埋的什麽東西。”
說話時,撸起袖子面帶微笑,蹲到地上開始徒手挖泥。
站在旁邊的二叔和李乘風,聽到陳明輝說的話,隻感覺一陣惡心,這個軟飯男太不要臉了,嘴上說着跟藍翠娥在一起不是爲了錢。
可是看到藍翠娥伸出兩根手指,臉上的笑容比ak還難壓。
傻逼都能看出來,他跟藍翠娥在一起就是爲了錢,可是這個老女人就是看不出來。
這可能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還好泥土松軟,用手挖起來不是很費事,大約用了十幾分鍾,陳明輝已經挖出一個半米深的坑,又往下挖了沒多久,挖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挖到東西的陳明輝,面帶微笑,擡頭看着藍翠娥,像個孩子一樣,開心的聲音喊道。
“親愛的,我挖到一個東西!”
“嗯,趕快挖出來,看看是什麽?”
看着陳明輝孩子般的笑容,滿身泥土,藍翠娥母愛泛濫,很是心疼,急忙上前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
沒一會,埋在土裏的東西被挖出半個,這個東西像是陶瓷做的,通體黢黑,上面粗下面細,應該是圓錐形,最上面有手臂粗細,頂端有三個怪物頭顱,看上去很是吓人。
現在隻挖出一半,不知下面還有多長,爲了節省時間,陳明輝雙手抓住圓錐上端,想要試試,能不能拔出來……
可是不管怎麽用力,把吃奶的勁也用上,就是拔不出來,黑色的圓錐像被什麽東西吸住了。
拔了好一會,也沒拔出來,頓時滿臉怒氣,喘着粗氣,疑惑的聲音說道。
“瑪德,怎麽回事,下面應該沒有多少了,怎麽就是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