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也沒什麽好說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說話時,手上再次用力,兩隻黑色的黃皮子被掐的哇哇亂叫,不停掙紮。
聽到李乘風說話的聲音,白色的黃鼠狼才從驚恐中緩過神來,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年輕人,隻見他的天庭處籠罩着七彩霞光,絕非凡夫俗子。
心中有些後悔,話說的太快了,若是再等一會,絕不會說不可能三個字,雖然知道李乘風不是凡夫俗子,但是話己經說出來了,在那麽多徒子徒孫面前,不想服軟。
看着在李乘風手上不停掙紮的孫子孫女,驚恐的眼神瞬間消失,滿臉怒氣,聲音己經沒有剛才強硬,略帶不爽的聲音說。
“隻要你放了我孫子孫女,有什麽話我們好好說。”
“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既然你不肯讓我們走,我又何必放過他們。”
說話時,李乘風手上再次用力,兩隻黑色的黃鼠狼,被掐的首翻白眼,不停的掙紮。
眼看孫子,孫女就要被李乘風掐死,白色的黃鼠狼無比着急,無比憤怒,充滿殺氣的聲音吼道。
“你若敢殺我孫子孫女,不管你是什麽人,我們黃家跟你勢不兩立。”
見白色的黃鼠狼還不服軟,李乘風心裏清楚,跟黃鼠狼的梁子己經結下了,既然這樣,也不想多說廢話,手上的力道繼續加大,兩隻黃皮子掙紮的力道越來越小。
就在兩隻黑色的黃鼠狼,命懸一線之際,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老頭的聲音。
“天師饒命,求求你,放過我孫子孫女。”
聽到熟悉的聲音,李乘風慢慢轉頭向身後看去,就見一隻白色的黃鼠狼,邁步向自己走來,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老頭,正是多日不見的劉子銘。
劉子銘也在此時看到了李乘風,心中頓時一驚,不明白,眼前怎麽會有兩個李乘風,正在疑惑之時,突然感覺眼前一黑,站在前面的李乘風,突然變成一隻白色的黃鼠狼。
看到這一幕,劉子銘被吓得一個哆嗦,心中不解,李乘風怎麽會變成黃鼠狼,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接着擡頭向前面看去,發現前面還有一個李乘風,地上還有很多黃鼠狼,頓時一臉懵逼,無比驚恐,急忙轉身就想跑路。
剛剛轉過身,就聽身後傳來李乘風的聲音。
“劉老,不要跑,是我李乘風。”
此時的劉子銘誰也不敢相信,剛才把自己救出來的李乘風,突然變成一隻黃鼠狼,這個李乘風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變的,頭也不回,一句話也不說,繼續向前跑去。
李乘風很是無語,心中不解,劉老這是怎麽了,自己又不是妖怪,他有什麽好怕的,怎麽撒腿就跑了,着急的聲音繼續喊道。
“劉老,不要跑,是我李乘風,趕快回來。”
劉子銘一句話也沒說,隻管繼續往前跑,不管是誰遇到這種情況,估計都會跑,這他媽太吓人了,不僅有兩個李乘風,還有滿地的黃鼠狼,活了一把年紀,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
沒一會,劉子銘就跑的無影無蹤,李乘風想去追他,可是眼前還有一群黃鼠狼,黃鼠狼的事情還沒處理完,暫時不能離開,轉而看向楊兮若,着急的聲音說。
“楊小姐,麻煩你一下,把劉老先生追回來。”
“好,我這就去。”
說話時,急忙向劉子銘消失的方向追去。
見楊兮若要離開,手裏拿着人類腿骨的黃鼠狼,想要上前阻攔,可是還沒來得及出手,看着向自己跑來的女人,臉上瞬間露出驚恐的神色,隻見女人天庭處,同樣籠罩着七彩霞光。
看到這一幕,白色的黃鼠狼不僅不敢阻攔,還急忙閃身讓開。
就在楊兮若去追劉子銘時,白色的黃鼠狼己經走到李乘風身邊,心疼的目光看着兩隻黑色的黃鼠狼,着急的聲音說。
“天師,求求您,放過我孫子孫女,小仙感激不盡。”
李乘風這才知道他們的關系,眼前這隻白色的黃皮子跟另一隻白色的黃皮子是夫妻,手裏兩隻黑色的黃皮子是他們的孫子和孫女。
想到這隻白色的黃皮子,并沒有騙自己,的确把劉子銘救出來了,手上的力道慢慢減輕,接着說道。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放了這兩個小東西。”
“多謝天師,多謝天師!”
白色黃皮子感激的聲音說道,看着兩隻黑色的黃皮子,心中很是擔心,着急的聲音問。
“天師,我孫子和孫女沒事吧?”
“放心吧,他們死不了。”
李乘風不爽的聲音說道,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被這個黃皮子帶到懸崖上,差點摔死,楊兮若,魯玉堂,差點被這群黃皮子吃了,不爽的聲音,繼續說道。
“老東西,你這些徒子徒孫,差點把我害死,說吧,這件事怎麽處理?”
白色的黃鼠狼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沒想到,這才離開家一小會,孫子孫女就冒犯了天師,沒有辦法,他們的道行太淺,看不透天師的底蘊。
沉默片刻,無奈的聲音說。
“天師,是小仙管教無方,導緻孫子孫女冒犯了天師,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還請天師放過小仙的孫子孫女,所有事情由小仙一人承擔。”
李乘風并沒有說話,這隻白色的黃鼠狼還算通情達理,既然這樣,也不想過多追究,剛想開口說話,就聽另一隻白色的黃皮子,氣憤的聲音說。
“當家的,就算他不是普通人,又有什麽好怕的,咱們黃家也不是好惹的,你爲何在他面前卑躬屈膝?”
“你懂什麽,把你的臭嘴給我閉上,冒犯了天師,會給我們黃家帶來滅頂之災。”
白色的黃鼠狼氣憤的聲音說道,說話時,心中暗想,還好回來的及時,若是晚回來一會,這個老東西可就釀成大禍了。
另一隻白色的黃鼠狼還是不服,可是見當家的生氣隻好閉嘴,不爽的目光看着李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