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個風水師來說,破龍頭山的風水,肯定會斬斷此處的地脈,但是一旦斬斷龍頭山的地脈,附近的百姓都會受到影響。
爲了不給附近百姓帶來災難,李乘風隻能用挖墳掘墓的方法,這也是最簡單最粗暴的方法。
見李乘風盯着棺材愣在原地,不知在想什麽,楊兮若接着說道。
“李先生,接下來怎麽做,要不要把棺材重新埋上。”
“不用埋,就這樣!”
李乘風随口說道,若是蔡金知道,陰宅風水被破,祖墳被挖,一定會非常開心,非常興奮。
說話時,李乘風走到一邊,拿起一桶豬血,把豬血全部倒進棺材裏,當豬血灑到屍骨上的那一刻,原本白色的屍骨快速變黑。
灑完豬血後,又把兩個畫着太極八卦圖的鏡子取下來,分别擺到兩具屍骨的額頭上,做好一切後,李乘風深吸一口氣。
站在旁邊的楊兮若,看着李乘風的操作,臉上帶着疑惑,接着問道。
“李先生,爲什麽把豬血,灑在白骨上,這樣做有什麽作用?”
“楊小姐,你可能不知道,豬被稱爲黑煞神,也被稱爲黑煞星,本身就帶着煞氣, 隻要把豬血灑在屍骨上,墳頭上,還有西神方位上,子孫後代就會黴運纏身,厄運不斷……”
李乘風之所以往棺材裏倒豬血,還有一個用意,怕蔡家發現祖墳被破後,會找一處風水寶地,把墳墓遷走。
若是在屍骨上倒上豬血,不管蔡家把祖墳遷到哪裏,都不會有用,等待蔡家的隻有衰落。
說話時,李乘風把那隻死雞扔到棺材裏。
若不是蔡金欺人太甚,李乘風不會這麽做,用這種方法害人,很是缺德。
蔡家祖墳上的風水己經被破,繼續留在這裏,己經毫無意義,楊兮若接着說道。
“李先生,我們走吧!”
“不行,還不能走,上面還有八個泉眼,必須把泉眼封住。”
說話時,李乘風低頭看着地上的棺材釘,找了一個袋子,把棺材釘全部裝上,邁步向山上走去。
楊兮若跟在李乘風身後,沒多久,來到一處泉眼旁邊,隻見李先生拿出三合羅盤,站在泉眼上看着羅盤上的方位。
看了沒一會,在泉眼旁邊的地面上,點出兩個方位,然後拿出一根棺材釘,釘在點好的位置上。
當兩個棺材釘,被釘下去的那一刻,原本不斷往外冒水的泉眼,突然停止。
做好一切後,李乘風又盯着泉眼看了一會,确定泉眼不再往外冒水,帶着剩下的棺材釘,向下一處泉眼走去。
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龍頭山上的八處泉眼,全被李乘風用棺材釘釘死。
八處泉眼被釘死的那一刻,腳下的龍頭山又是一陣輕微的晃動。
站在山頂上,看着輕微晃動的樹木,心裏清楚,龍頭山的風水己經被破,從此以後,就算葬在龍頭山,也不會再出權傾天下的大人物。
李乘風随之邁步,向山下走去,心裏非常期待,己經破掉蔡家祖墳上的風水,不知會給蔡家帶來怎樣的災難,不知蔡金會不會受到影響。
跟在身後的楊兮若,臉上帶着崇拜的神色,看着走在前面的李乘風,這次跟李先生出來,不僅看到了很多離奇的事情,還見識到了李先生的厲害。
李先生用幾根棺材釘,就封住龍頭山上的八處泉眼,真的太神奇了,這種事情若不是親眼所見,真的讓人難以相信,緊走兩步,與李乘風并肩而行,接着問道。
“李先生,有一點我不明白,我們打開棺材,你用棺材釘封住八處泉眼時,龍頭山爲什麽會顫動?”
“我們打開棺材,腳下的土地之所以會顫抖,是因爲蔡家祖墳的位置,正好是龍頭山的穴眼,當棺材被打開,地脈之氣噴湧而處,導緻地脈之氣不穩,龍頭山才會晃動。”
“當我封住龍頭山的八處泉眼,龍頭山之所以會顫動,是因爲地脈之氣被我封住,龍頭山的地氣變強, 導緻龍頭山發生顫動……”
兩個人有問有答,有說有笑,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
就在楊兮若和李乘風離開龍頭山時,坐在辦公桌前的蔡金,隻感覺頭暈目眩,特别疲憊,就在剛才,不知爲何,還打了好幾個哆嗦。
心中不解,怎麽會突然感覺那麽累,渾身無力,精氣神像是被抽空了一樣,狀态變得特别差。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蔡金頭也沒有擡,閉着眼睛,右手放在辦公桌上,手掌撐着腦袋,深吸一口氣,疲倦的聲音說。
“進來!”
房門随之被打開,一個女秘書手裏拿着文件邁步走進辦公室,站在蔡金的辦公桌前,接着說道。
“蔡大人,今年第二号台風山炮,剛剛在南海府登陸,給沿海居民帶來了巨大損失,我們要不要……”
秘書話還沒有說完,隻聽蔡金不爽的聲音說。
“滾出去,這種事情不要跟我說。”
看着一臉疲倦的蔡金,秘書急忙閉嘴,接着轉身向外面走去,輕輕關上房門,站在門外,心中暗想,蔡大人是不是生病了,臉色怎麽那麽難看。
身爲一個小秘書,也不敢多問,接着邁步離開,不敢多做停留,剛剛走到電梯口,就見一個身穿軍裝,滿臉殺氣的男子從電梯裏走出來。
看着氣勢洶洶的男子,秘書停住腳步,不爽的聲音問道。
“這位将軍,這裏是蔡大人的辦公室,不是什麽人都能進來的,請你馬上離開?”
“閉嘴,蔡金在哪裏,讓他給我滾出來!”
身穿軍裝的男子滿臉殺氣,得知父親被蔡金抓走,心中的怒火己經無法壓制。
秘書被吓了一跳,此時才意識到來者不善,顫抖的聲音問道。
“這位将軍,你,你找蔡大人做什麽?”
“讓蔡金把我父親放了,不然我就親手宰了他。”
話音剛剛落下,樓道裏突然出現兩個保镖,冰冷的眼神看着李世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