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個幹淨的床單讓張萍萍換上,接着把帶血的床單,塞進旁邊的櫃子裏。
見李乘風不願吃中藥,張萍萍語重心長的說。
“李先生,有病就要治,明天我幫你檢查一下,看看是外痔,還是内痔。”
“你也不用擔心,痔瘡這種病都是小病,是内火旺盛,濕毒過重造成的,吃幾副中藥就好了。”
李乘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個女人真的太熱情了,難怪很多男人找女朋友都不願意找醫生,這可能就是其中的原因。
“萍姐,我沒有病,時間不早了,你趕快睡覺吧!”
“好吧,幫你檢查的事情明天再說。”
張萍萍瞟了一眼李乘風的屁股,接着轉身走進卧室,随手關上房門。
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想到張萍萍要幫自己檢查那個啥,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張洞靈面帶微笑看着李乘風,毫不避諱的問道。
“小友,我這個孫女怎麽樣,她今年20多歲了,還沒交過男朋友,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張老先生,我……”
話未說完,便被張洞靈打斷。
“小友,你别看我孫女長得不漂亮,但她溫柔體貼呀,俗話說得好醜妻、薄地、破棉襖,找老婆就不能找太漂亮的,就要找個醜的,放在家裏才放心嘛!”
“張老先生,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他不想招惹太多的女人,身邊女人多了也是一個麻煩,人生一世,得一知己足矣。
張洞靈有些失望,優秀的男人身邊總是不缺女人,是自己想多了,像李乘風這麽優秀的風水大師,身邊怎麽會缺女人。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11:30,李乘風打了一個哈欠,翻了一個身,準備睡覺。
張洞靈也閉上眼睛,準備休息。
就在他們剛要睡着時,随緣堂外面突然傳來汽車關門的聲音,還有一個急促的腳步聲,接着便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剛要睡着的李乘風,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驚醒,急忙擡頭看着房門問道。
“誰?”
“乘風、是我!”
門外傳來一個偷偷摸摸的聲音。
聽着熟悉的聲音,李乘風滿臉疑惑,這都晚上11點多了,陳清怡不在家裏睡覺,怎麽又跑過來了,随之問出心中的疑問。
外面傳來陳清怡略帶埋怨的聲音。
“乘風,趕快開門,等我進去再跟你講。”
初嘗禁果的陳清怡,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着,隻要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與李乘風纏綿的一幕,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雖然有些疼,但感覺真的很美妙。
趁着姐夫和姐姐睡着後,無法入眠的陳清怡便悄悄的爬起來,開着車來到随緣堂,
李乘風看着躺在旁邊的張洞靈,不好意思的說。
“張老先生,我女朋友。”
“嗯,快去開門吧,她好像有急事找你。”
剛剛打開房門,陳清怡便直接撲到李乘風懷裏,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迫不及待的說。
“乘風,我想要……”
“咳咳……”
李乘風急忙幹咳了幾聲,心中很是無語,這個女人的瘾怎會這麽大,昨天晚上,剛剛折騰了一晚,累得腰酸背疼腿發軟,還沒歇過來,她這又來了。
陳清怡也在此時,發現了旁邊的張洞靈,頓時滿臉羞紅,把頭躲到李乘風身後,不好意思的問。
“乘風,這位是?”
就在李乘風給陳清怡介紹張洞靈時,卧室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張萍萍穿着一身白色透明的睡衣出現在門口。
原以爲隻有一個老頭,誰曾想,卧室裏竟然還有一個女人,陳清怡瞬間醋意大發,充滿敵意的眼神看着張萍萍,冰冷的聲音問。
“李乘風,她是誰,她怎麽會在你的卧室裏,你們兩個人在幹什麽?”
“你若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讓你的小弟弟搬家。”
“清怡,你,你聽我解釋……”
李乘風額頭上冷汗直冒,急忙把張洞靈和張萍萍的遭遇,簡單講了一下。
當李乘風講完後,張萍萍面帶微笑盯着陳清怡說。
“妹妹,你不要誤會,我跟李先生隻是普通朋友。”
“嗯,姐姐,對不起,我剛才有點失态了。”
陳清怡急忙道歉。
天色已晚,陳清怡沒有回去,與張萍萍睡在卧室裏,兩個女人躺在床上聊了很久,很快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閨蜜。
翌日清晨
還在睡夢中的李乘風被一陣電話聲吵醒,迷迷糊糊接通電話,電話裏傳來王斌虛弱沙啞的聲音。
“乘風,我想見你最後一面。”
由于對方的聲音略帶沙啞,聲音變化非常大,李乘風一時半會沒聽出來是誰。
“請問你是哪位?”
“乘風,是我、斌子!”
“斌子,你,你的聲音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在李乘風去島國破龍脈時,王斌三天兩頭的咳血,去醫院裏查了一下,竟然是肺癌。
今天,王斌就要做手術,不知還能不能活着走下手術台,在做手術前,他想看一眼李乘風,看一眼上學時關系最好的同學。
李乘風直接坐起來,他怎麽也不敢相信,這才兩個月的時間沒見,王斌竟然得了肺癌。
“斌子,你等着,我這就過去,一定要等着我。”
李乘風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急忙穿上衣服,準備去醫院。
看着慌裏慌張的李乘風,張洞靈疑惑的語氣問。
“小友,你這是怎麽了?”
他把好朋友王斌身患癌症的事情講了出來。
張洞靈決定跟李乘風一起去醫院。
兩個人穿好衣服直接離開随緣堂,攔了一輛出租車,向醫院的方向駛去。
當李乘風在醫院的病房裏看到王斌時,真的不敢相信,這才兩個月的時間不見,原本白白胖胖的大胖子,如今竟變得枯瘦如柴。
若不是王斌主動開口,李乘風真的不敢與他相認。
經過長達一個月的化療和放療,王斌的身體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看着臉色蒼白病怏怏的王斌,李乘風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急忙跑到病床前拉着他的手,關心的語氣說。
“斌子,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你爲什麽不早點給我打電話?”
“呵呵,老同學,不要哭,我不會有事的?”
王斌嘴上安慰着李乘風,但他的心裏有一種預感,他快不行了,所以才給李乘風打電話,想在手術前見關系最好的同學一面。
“乘風,不要難過,能見你最後一面,就算下不了手術台,我也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