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魯玉堂沒有忍住,走到李乘風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滿臉疑惑的問。
“小兄弟,你在笑什麽?”
李乘風這才停住笑聲,眼含殺氣,一臉嚴肅的說。
“魯老,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我們雖然破不了窮士山的龍脈,但是,我們可以封住窮士山周圍的氣脈,讓地脈之氣無法流動,隻能留在窮士山。”
“地脈之氣隻進不出,在窮士山下彙聚,當氣壓達到一定的程度,窮士山無法承受強大的地脈之氣,龍穴就會被地脈之氣沖開,引發劇烈的火山噴發與地震。”
聽李乘風講完後,魯玉堂兩眼放光,心中無比激動,他此時才明白,李乘風爲何傻笑,這個方法真的太妙了,一旦封住窮士山周圍的氣脈,地脈之氣流入窮士山,就無法流出,地氣隻進不出在窮士山下彙聚。
随着時間的推移,窮士山的地氣越積越多,氣壓就會逐漸攀升,當氣壓達到一定的程度,地氣就會噴湧而出,引發巨大的火山噴發和地震。
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這就像給一個氣球充氣,當氣球内部壓力達到一定的程度,氣球就會爆炸。
窮士山也是如此,當地氣壓力達到一定的程度,火山就會噴發,從而引發特大地震,給島國帶來巨大災難。
魯玉堂越想越興奮,越想越刺激,臉上的笑容慢慢浮現,實在沒有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小兄弟,你這個方法真的太妙了,一旦成功,島國的國土可能會消失一半,哈哈……”
王錦蘭,張洞靈等人,疑惑的目光看着魯玉堂,他怎麽也突然笑了起來,難道被李乘風傳染了。
剛才李乘風說的話,他們雖然也聽到了,卻不明白話中的意思,什麽氣脈,地脈,他們根本就不懂。
秦墨再也忍不住,好奇的問。
“李先生,魯老,你們在說什麽,笑得那麽開心?”
李乘風随口回答。
“秦大哥,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還是别問了。”
李乘風和魯玉堂商量了一下,決定兵分兩路,去封窮士山周圍的氣脈。
想要封住窮士山周圍的氣脈,還需要一些鐵棍,鐵棍不要太粗,最好在十公分左右,長度在兩米左右。
鐵棍必須是實心的,有一頭必須是尖的,整個棍子的形狀,看上去就像針灸用的銀針。
鐵棍的材料,最好選用生鐵,埋到土裏會快速腐爛鏽掉的那種。
大約過了兩天的時間,張洞靈才備齊二十根鐵棍。
李乘風查看了一下鐵棍,這些鐵棍全部是生鐵鑄造,埋到土裏遇到水,就會生鏽腐爛。
李乘風又找來豬血,把豬血塗在鐵棍上。
準備好鐵棍,當天夜裏,李乘風帶着秦墨,張洞靈,去了窮士山東邊和南邊。
魯玉堂帶着了凡大師,韓龍,去了窮士山西側和北側。
秦墨開着小貨車,拉着十根鐵棍,沒多久便來到窮士山。
李乘風從車上下來,站在窮士山腳下,手捧三合羅盤,開始尋找窮士山氣脈方位。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李乘風讓秦墨在地上挖了一個坑,坑的深度約有半米,當坑挖好後,他把三合羅盤平穩的放到坑裏面,然後盯着羅盤中心的指針。
按正常道理來講,羅盤中心的指針,應該指向正南方。
可是,當李乘風把羅盤放到坑裏,原本指向南方的指針,突然搖擺不定,好像遭到一股氣流的沖擊,大約過了一分鍾,指針才穩定下來,針尖指向東方位置。
羅盤中心的指針之所以會指向東方,而不是南方,正是因爲地脈之氣流動時,改變了指針的方向。
李乘風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這個位置,應該就是窮士山地脈之氣流出的地方,秦大哥,麻煩你,給我拿一根鐵棍過來。”
說話時,李乘風已經把坑裏的三合羅盤拿出來,當羅盤被拿出來,羅盤天池中的指針,再次指向南方。
秦墨應了一聲,把一根鐵棍交到李乘風的手裏。
李乘風拿着鐵棍,把有尖的一頭,對準剛才擺放風水羅盤的位置,用盡全身力氣,把鐵棍插進土裏。
當鐵棍沒入土中一半時,突然不停的顫抖,李乘風急忙撒開雙手,被震的虎口生疼,手掌發麻。
旁邊的張洞靈和秦墨,驚訝的目光,看着不停顫抖的鐵棍,好奇的語氣問。
“李先生,這根鐵棍怎麽會自己動?”
“鐵棍之所以會動,是因爲地脈之氣的流動,沖撞到了這根鐵棍。”
就在李乘風說話時,土裏的鐵棍,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往上升,要被地脈之氣頂出來。
看到這裏,李乘風不敢耽擱,直接一躍而起,一隻腳踩在鐵棍頂端,用盡全身力氣,把鐵棍踩進土裏。
當鐵棍被李乘風踩進土裏的那一刻,整個窮士山微微一顫,流動的地脈之氣瞬間被鐵棍封住。
李乘風又讓秦墨把小坑填上,如此以來埋在下面的鐵棍,就很難被人發現。
接下來,李乘風用同樣的方法,找出窮士山東側與南側的所有氣脈,用塗有豬血的鐵棍,封住了氣脈,讓地脈之氣無法流動。
當把窮士山所有的出氣氣脈封住,進氣氣脈還在源源不斷,把地脈之氣送入窮士山,如此一來,地脈之氣隻進不出,在窮士山下彙聚。
看着李乘風,把10根鐵棍全部訂入窮士山,秦墨滿臉疑惑的問。
“李先生,這樣就能讓窮士山爆發?”
“嗯!”
“哈哈,什麽時候爆發,我已經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看窮士山爆發。”
秦墨着急的語氣說。
李乘風歎了一口氣。
“秦大哥,讓你失望了,我們若是破了窮士山的龍脈,用不了三天火山就會噴發。”
“可惜,我們并沒有破掉窮士山的龍脈,我們隻是封住了窮士山的氣脈,至于窮士山什麽時候會爆發,隻有等到窮士山,無法承受地脈之氣的壓力,才會爆發。”
秦墨看着李乘風,疑惑的問。
“李先生,那該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