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急忙解釋道。
“魯老,您盡管放心,我跟楚老将軍,不過就是普通朋友,就算我出事,他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經過李乘風的解釋,魯玉堂才知道,他并非什麽大家族的子弟,也不是來鍍金的,他就是一個普通人。
如此一來,魯玉堂更加疑惑,他這麽年輕,若隻是一個普通人,他的風水術又是跟誰學的,随之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李乘風原本想隐瞞爺爺的身份,但考慮了片刻,想到此次來島國破龍脈,估計也是九死一生,也不想隐瞞,便把爺爺的身份講了出來。
“我這一身的風水知識,都是跟爺爺學的。”
“爺爺?”
“你爺爺是什麽人,能教出你這樣的孫子,估計也不是普通人?”
“我爺爺叫李天……”
“李,李天成,是不是李天成?”
李乘風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魯玉堂打斷,他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他的爺爺怎麽可能是李天成。
旁邊的王錦蘭也是滿臉震驚,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李乘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李天成的孫子。
李乘風面帶疑惑,魯玉堂怎麽會知道爺爺的名字,難道他也認識爺爺,剛想詢問一下其中原因。
魯玉堂卻一臉激動,直接拉住李乘風的手,驚訝的問道。
“你,你真是李叔的孫子?”
“嗯,我爺爺真的是李天成。”
李乘風點了點頭,他恍然想到,魯玉堂既然接受楚雲洪的邀請,來島國破龍脈,兩個人的關系應該很不一般,他認識爺爺也很正常。
當确定李乘風就是李天成的孫子,魯玉堂無比激動,他此時已經明白,楚雲洪爲什麽要讓他好好保護這個年輕人。
激動過後心中又無比的憤怒,他不明白楚雲洪爲什麽要讓李天成的孫子來島國冒險,他若是有個好歹,他們該怎麽給李叔交代。
知道李乘風的真實身份後,魯玉堂更不會讓他去冒險。
李乘風卻一臉平靜的說。
“魯老,我這次來島國破龍脈,正是爺爺讓我來的,這也是我個人的想法。”
“我們華夏最近頻繁發生地震,我想你也知道,發生地震的真實原因,你應該也在新聞上看到過,那些被掩埋在廢墟下失去生命的百姓,還有那些站在廢墟中,無助哭泣的孩子。”
“每當想到這一幕,我的心就特别痛,我要爲他們報仇,我要讓島國人付出更慘重的代價。”
“當初我太師爺李金山,爺爺李天成與天清觀100多名道長,能不顧生死來島國破八纮一宇塔,我爲什麽不能來島國破龍脈。”
“魯老,如果你不讓我去,我就自己去。”
看着一臉堅定的李乘風,魯玉堂很是動容,對眼前這個年輕人也是無比的佩服,铿锵有力的聲音說。
“不愧是李叔的孫子,同樣有着一顆赤誠愛國之心。”
魯玉堂心裏非常清楚,想阻止李乘風去破龍脈,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如此,隻能帶他一同前往。
當李乘風踏上這個國家的時候,仇恨的火焰便在心中燃燒,想到了太師爺,爺爺與天清觀一百多位道長,來島國破八纮一宇塔的事情,他真的很想去看看八纮一宇塔,看看這座塔的風水格局。
魯玉堂,王錦蘭也有這個意思,他們也想看看,當年那些道長不惜生死,也要破掉的八纮一宇塔,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再去破龍脈前,先去看看這個八纮一宇塔。
幾個人坐上汽車,秦墨開着車,向八纮一宇塔所在的崎宮縣駛去。
在汽車上,魯玉堂也做出了決定,決定破尊武山這條大龍脈,如果能破掉這條大龍脈,估計會給島國帶來很大的損失。
大約用了十幾個小時,直到第二天中午時分,一行七人才來到八纮一宇塔,看着眼前的高塔,每個人的心中都是怒火叢生。
八纮一宇塔的正面刻着四個大字‘八纮一宇’,塔身四周,還有四座浮雕分别是和禦魂、幸禦魂、奇禦魂、荒禦魂,八纮一宇塔的内部四個方位,分别刻着天孫降臨,神武東征,民族協和,萬世一系。
八纮一宇塔的形狀看上去非常奇怪,就像一把奇怪的兵器,如果在晚上看就會發現,塔尖所指的方向正是華夏的紫薇帝星。
看到這裏李乘風已經明白,八纮一宇塔在風水上的真正意義,不得不說,島國的風水師真的是用心險惡,不僅用邪塔鎮壓華夏的國石,影響華夏的國運,還讓斜塔對準紫薇帝星,想要毀掉紫薇轉世的帝王。
難怪當初爺爺夜觀天象,看到一顆妖星遮住紫薇帝星的光芒,原來正是因爲八纮一宇塔。
李乘風看着八纮一宇塔心中有些疑惑,八纮一宇塔保存的也算非常完整,沒有受到太大的破壞,島國人從華夏偷來的石頭,依然被壓在邪塔下面,按正常道理來講,八纮一宇塔的風水,應該沒有被破才對。
李乘風仔細觀察了片刻,在八纮一宇塔上,看不到一絲風水凝聚的氣場,以此可以斷定,此塔的風水已經被破。
當走近八纮一宇塔,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被當做地基的石頭上,清晰的刻着華夏文字,分别有泰山石,京南石,長城石,天奉石,黃鶴樓石等來自華夏的國石。
看着一塊塊來自華夏的石頭,心中無比憤怒,秦墨咬牙切齒的說。
“島國賊子真的太可惡了,竟然想用這種方法統治華夏,真是癡人做夢。”
孫麗雅看到一塊刻着她家鄉名字的石頭,她顫抖的手撫摸着石頭,心中無比心酸,感覺這塊石頭,就像被人奪走的孩子。
王錦蘭則滿臉好奇看向魯玉堂,疑惑的語氣問。
“魯大哥,八纮一宇塔的風水真被破了嗎,如果被破了,這座塔爲何會保存得如此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