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提着豬頭肉和花生米,秦墨抱着兩箱白酒,站在楚雲洪旁邊。
楚雲紅滿臉激動,走到大門前,擡手推開破舊的大門,小院的景象瞬間映入眼簾,隻見兩位老人正在院子裏下棋,不時傳來落棋聲。
聽到大門被推開的聲音,兩位老人同時轉頭看向門外,隻見一位身穿軍裝的老頭,身後跟着兩個年輕人,邁步走進小院。
看到孫子回來,兩位老人的臉上都露出微笑。
看到楚雲洪,李天成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感覺有些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趙東江轉而看向李天成,笑嘻嘻的說。
“李大哥,你還認識這個小家夥嗎?”
“認識,豈有不認識的道理,跟他老爹一個熊樣?”
李天成還是認出了楚雲洪,一臉嫌棄,接着把手中的棋子落到棋盤上,同時說道。
“将軍!”
趙東江轉而看向棋盤,想着怎麽化解對方的連環馬,可是無論往哪走,結局都是一樣,最後隻能認輸。
楚雲洪也在此時走到兩位老人身邊,雙膝一彎直接跪到地上,眼中含着熱淚,激動的語氣喊道。
“師父,李叔!”
李天成撇了撇嘴,用餘光瞟了楚雲洪一眼,臉上盡是嫌棄的神色。
李乘風把豬頭肉,還有花生米放到旁邊的桌子上,轉而看向趙東江,發現他的氣色好了很多,原本幹枯的皮膚,瘦弱的身體,如今已經胖了不少。
李乘風清楚,爺爺一定用了風水養生術法,幫趙東江恢複身體,不然他的身體不可能恢複的這麽快。
楚雲洪在兩位老人面前就像一個孩子,身上的霸氣蕩然無存,一會給李天成倒酒,一會趙東江端茶,看上去非常的懂事。
李天成對待楚雲洪的态度,始終都是一臉嫌棄,酒過三巡後,才開口問道。
“你家那個老東西,應該還沒死吧?”
“李叔,我爸身體已經大不如前,如今出門隻能坐在輪椅上。”
楚雲洪略帶傷心的說,他知道,李天成還沒有原諒父親。
幾個人先是談了一些家事,接着便談到了地震的事情。
兩位老人閑着沒事,還經常看看新聞,對于地震的事情也是略有所知,身爲玄門傳人和奇門傳人,他們非常清楚,一個地方不可能平白無故發生地震。
對于九菊一流的做法,他們也是非常憤怒。
趙東江滿臉憤怒,大聲吼道。
“貧道若是年輕20歲,一定會再去島國,破掉窮石山的龍脈,讓他們生不如死。”
李天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臉上露出微笑,随之開口說道。
“東江老弟,咱們都一把年紀了,這種事情還是别想了,去島國破龍脈的事情,還是交給年輕人比較好!”
李天成說話時轉而看向李乘風。
如果任由九菊一流的風水師在華夏胡作非爲,毀壞華夏的風水龍脈,肯定會影響華夏的國運,給華夏百姓帶來不可想象的災難。
他們接二連三破壞華夏的龍脈,是時候讓他們付出代價了。
楚雲洪轉頭看向李乘風,護龍衛和龍門八局都是官方組織,如果讓他們去島國,破島國的龍脈,這就成了國際事件。
九菊一流則不同,他們名義上就是一個民間組織,他們所做的一切不代表任何國家。
我們的民間,卻沒有九菊一流這樣的組織,打着民間組織的旗号,爲國家做事情。
因爲我們的國家不允許,這種組織存在。
趙東江,秦墨也盯着李乘風。
在幾個人的注視下,李乘風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接着開口說道。
“爺爺,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你們想讓我去島國破島國的龍脈,其實我也有這個想法,但孤木難撐,我一葉孤舟豈能乘風破浪。”
“傻小子,放心,你楚大哥來找你,肯定是有備而來!”
李天成笑嘻嘻的說道。
李乘風先世一愣,轉而看向楚雲洪,強忍着沒有笑出聲來,爺爺這是給自己強行加輩。
楚雲洪尴尬一笑,其實他這次來青州城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請李乘風去島國,破島國的龍脈,以牙還牙。
但是他沒有說出口,因爲他知道,去島國破龍脈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島國除了九菊一流風水師,還有更厲害的陰陽師,陰陽師的手段更是鬼神莫測。
他不想讓李乘風涉險,便想放棄這件事。
怎麽也沒想到,李乘風竟然早就有這個想法,楚雲洪佩服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年輕人,然後舉起酒杯。
“小兄弟,我敬你一杯!”
去到國破龍脈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楚雲洪也做出了保證,會動用一切個人的關系與力量協助李乘風去島國破龍脈,秦墨也會一同前往,還有幾個民間玄術大師,也會參與這次行動。
李乘風轉頭看向秦墨,接着露出微笑。
酒足飯飽後,楚雲洪又陪着兩位老人聊了一會天,然後便把李乘風送回了随緣堂。
在回去的路上,楚雲洪神情複雜的說。
“小兄弟,這一次去島國破龍脈,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們可以破一些小龍脈,讓他們長長記性就行,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一定要活着回來!”
“嗯!”
李乘風點了點頭,好不容易去一次島國,怎麽能破小龍脈,要破就破大龍脈。
楚雲洪做夢都沒想到,李乘風竟然破掉了島國的一條大龍脈,不僅發生了特大地震,還引來了特大海嘯,從此以後,九菊一流的風水師,在華夏收斂了很多。
楚雲洪繼續說道。
“小兄弟,你準備一下,三天以後,我會安排你去島國。”
李乘風點了點頭,沒想到這麽快。
楚雲洪把李乘風送回随緣堂,然後便開車離開。
就在李乘風掏出鑰匙準備開門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施主,貧僧想吃羊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