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賤的華夏人,馬上把我放了,不然你們的官府也不會放過你,難道你不知道嘛,你們官府一直優待我們外國人,呵呵……”
李乘風眯着雙眼,盯着躺在地上的山本佐佐木,他越是嚣張,越是得瑟,死的就會越慘。
葉無名滿臉怒氣,憤怒的說。
“少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們的官府,怎麽可能優待你們這些外國人。”
“哈哈,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們應該比我清楚,我們外國人丢了一輛自行車,你們的官府出動全城的捕快,幫我們外國人找自行車,不過半天就找到了。”
“你們自己的孩子丢了,可能找一輩子也找不到,這說明什麽,這說明你們的孩子,還不如我們外國人的一輛自行車,哈哈……”
原本還想回怼山本佐佐木的葉無名,聽到這裏,真的是無言以對,他說的好像都是事實,一個外國人丢了自行車,全城捕快去給找的事情,以前在網上看到過。
當初媒體還大肆宣揚這件事,沒想到,卻招來了普通人的反感。
李乘風的臉色陰沉無比,這個山本佐佐木雖然嚣張,但他說的都是實話。
很多人丢了孩子,真的是一輩子都找不回來。
這些年,有些外國人在華夏非常的嚣張,他們爲什麽如此嚣張,如此得瑟,到底是誰助長了他們的氣焰。
李乘風越想越生氣,這就是一種恥辱,一種悲哀,自家的孩子竟然不如外人的自行車。
他就是一個普通人,這種事情他也管不了,他緊緊的攥着拳頭,瞪着山本佐佐木憤怒的說。
“閉嘴!”
山本佐佐木看着憤怒的李乘風,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知道戳中了他的痛點,非常得瑟的說。
“我們外國人丢了一輛自行車,你們的官府都會調動整座城市的捕快尋找,如今,一個外國人失蹤了,你可以仔細的想一下、你們的官府會怎麽樣,呵呵……”
李乘風臉色陰沉,徹底被山本佐佐木的話激怒,充滿殺氣的聲音說。
“今天,不管誰來了,也救不了你!”
李乘風說話的同時,一腳踢在山本佐佐木的小腿上,這一腳的力氣并不大,耳邊卻傳來腿骨斷裂的聲音,随之便是殺豬般的慘叫聲。
山本佐佐木疼着呲牙咧嘴,表情扭曲,痛苦的聲音喊道。
“八嘎,我,我的腿,你竟然踢斷了我的腿……”
李乘風低頭看着右腳,一臉的難以置信,剛才隻是輕輕的踢了一下,就把山本佐佐木的骨頭踢斷了,這力量也太強了。
聽着山本佐佐木痛苦的慘叫聲,李乘風的臉上露出微笑,接着開口問道。
“把你們在青州城修建學校的目的告訴我,我可能饒你不死,也可能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山本佐佐木咬牙切齒的說。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們的官府也不會放過你,哈哈……”
他充滿殺氣的眼神瞪着李乘風,心中有些意外,自己把官府都搬出來了,他竟然不害怕。
山本佐佐木失蹤的路上全是監控,他認爲,官府的人應該很快就能找到他,把他救出去。
山頂上回蕩着山本佐佐木,殺豬般的慘叫聲。
李乘風表情冰冷,想到被打生樁的宋豔麗,眼中盡是殺氣,兇狠的語氣說。
“放心,我一定會殺了你,像你這種畜生,就不配活在世界上。”
“告訴我,你們爲什麽要在青州城修建學校,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李乘風在說話時,又是一腳踢在山本佐佐木的另一條小腿上。
“咔嚓!”
随之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山本佐佐木疼得撕心裂肺,慘叫了兩聲便暈了過去。
站在旁邊的葉無名和他的保镖,看着山本佐佐木兩條變形扭曲的小腿,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額頭上冷汗直冒。
這個李先生下手可真狠,原以爲他是一個窩囊廢,隻是懂一點風水玄術罷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兇殘。
看着昏迷的山本佐佐木,李乘風轉而看向葉無名,低沉的聲音說。
“弄點水,把他給我澆醒!”
保镖急忙跑到車上拿了一瓶水,潑到山本佐佐木的臉上。
不得不佩服,山本佐佐木的骨頭真的非常硬,但在李乘風的折磨下,他還是說出了,他們在青州城修建學校的目的。
他們之所以要在青州城修建學校,主要目的就是爲了實施奪權計劃。
李乘風眉頭微微一皺。
“奪權計劃?”
山本佐佐木繼續說道。
“等這些孩子長大以後,大多數人都會留在華夏發展。”
“他們說着熟練的華夏語,長着與華夏人一樣的面孔,你們根本分不出他們是哪國人。”
“這些人參加工作後,會進入華夏的各個行業,竊取一些科技部門的重要機密,科研成果等……”
“我們還會花重金爲他們鋪路,買通關系,給他們改變身份,讓他們進入官府工作,培養一批位高權重的人,奪取你們的權利,從而控制你們的國家。”
“若是發生戰争,他們将是我們最厲害的底牌……”
聽完山本佐佐木的解釋,李乘風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手握大權的林小泉,想到了清朝末年,島國人向華夏偷偷運送兒童的事情,目的就是爲了讓這些兒童,長大後打入華夏内部,爲他們提供情報,奪取權力。
可惜,這次計劃有些失敗,很多兒童不是凍死,就是餓死。
如今,他們四處修建學校,不過就是重啓幾十年前的計劃,不得不說,這一次比較成功,所有的孩子都能活下來。
李乘風真的不敢想象,幾十年後,這些人若是像林小泉一樣,手中有了權力,進入一些機密部門,一旦再次發生戰争,這些人起到的作用,可想而知。
葉無名和他的保镖也是滿臉震驚,他們真的是機關算盡,一直圖謀我華夏山河,至今仍未死心。
山本佐佐木已經沒有剛才的嚣張氣焰,他聲音顫抖的說。
“該說的我都說了,趕,趕快把我放了,送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