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怡把一顆葡萄放入口中,滿臉疑惑的問。
“李先生,你說島國人爲什麽要在華夏修建那麽多學校,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
“又是什麽人同意,他們在華夏修建學校的?”
面對陳清怡的疑問,李乘風陷入了沉默,島國人在華夏修建學校,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種事情也不是李乘風敢管的,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風水師,不敢關心這種國家大事,如果說的太多,一不小心就會帶來麻煩。
兩個人一邊吃着葡萄,一邊聊着天,陳清怡面帶微笑,含情脈脈的盯着李乘風,接着拿出兩張電影票,放到旁邊的茶幾上,随之開口說道。
“李先生,晚上有空沒,我想請你看個電影?”
“有空,有空!”
李乘風想都沒想,直接開口回答。
就在兩個人準備去看電影時,陳清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一臉不爽掏出手機,然後接通電話,随之開口問道。
“姐,我正跟李先生約會呢,有什麽事趕快說。”
電話裏,傳來陳清欣焦急的聲音。
“清怡,不好了,你趕快來醫院,你姐夫出事了?”
剛才還一臉不爽的陳清怡,聽到牛敬德出事,頓時一臉着急,哪裏還有心情去看電影。
急忙挂上電話,開着車與李乘風向醫院的方向駛去,很快便來到了醫院。
牛敬德正在接受搶救,陳清欣在急救室外,焦急的等待着。
當陳清欣看到李乘風和陳清怡,抱着妹妹直接哭了起來。
站在旁邊的李乘風面帶疑惑,這才三天不見,牛敬德怎麽就突然病倒了,還被送到了急救室。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是不是那些島國人已經對他動手了,想到這裏,心中很是擔心。
陳清怡拍着陳清欣的後背,滿臉疑惑的問。
“姐,到底怎麽回事,下班的時候,姐夫還好好的,怎麽就突然病倒了?”
“我也不知道,你姐夫回家的時候,剛開始還好好的,可是過了沒一會,便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兩個眼睛瞪得又圓又大,接着便倒在了地上……”
“我,我都快被吓死了!”
陳清欣抽泣着,講出了事情的經過。
醫生還在對牛敬德進行搶救,沒多久,一個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醫生從急救室裏走了出來。
醫生走到陳清欣面前,摘掉臉上的口罩,一臉恭敬的說。
“牛夫人,牛城主并沒有什麽大礙,隻是勞累過度,導緻的間接性昏厥,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得知牛敬德沒事,李乘風,陳清欣,陳清怡都放下心來,然後走進病房,想看看牛敬德的情況。
此時的牛敬德還在昏睡中,然後被推進了普通病房。
李乘風走到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牛敬德,隻見他紅光滿面,天庭處紅霞罩頂,并不像中了邪術。
見牛敬德紅光滿面,紅霞罩頂,李乘風已經明白了怎麽回事,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站在旁邊的陳清欣,看着病床上的牛敬德,哭哭啼啼的問。
“李先生,我家老牛這是怎麽了?”
李乘風歎了一口氣,把牛敬德病倒的原因講得出來。
牛敬德之所以病倒,正是因爲他的命格扛不起大氣運。
牛敬德原本就不是做官的命,因爲陰宅風水的原因,他機緣巧合坐上了青州城城主的位置。
這已經到了他命格承受的極限,如今又用芝麻開運術幫他開運,他身上的氣運正在不斷的增加,他的命格卻無法承受如此強大的氣運。
有的時候,人不得不認命,命中原本沒有的東西,如果非要加在命中,這個人肯定扛不住。
就像明朝末年,攻破明朝皇城的李自成,正是因爲扛不起大氣運,才隻做了四十二天的皇帝。
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如果一個人的力氣隻能拿起100斤,這個人卻偏偏想拿200斤,他的身體又怎能扛得住。
人的命格也是如此,一旦氣運超過命格的承受能力,這個人要麽是生病,要麽就是死。
在現實社會中,很多有錢的人,職位很高的人,身體卻非常的差,三天兩頭的出毛病,有的人甚至還要常年吃藥,正是因爲他們的命格,扛不了太大的氣運。
李乘風在幫人看風水的時候,曾經就遇到過一個這樣的人,這個人非常有錢,是一個連鎖超市的老闆,資産少數也有幾千萬,奇怪的是,這個人的身體非常差。
爲了治好身上的病,他花了很多錢,身上的病就是治不好,就算治好了,過不了多久還會再犯。
後來在一個朋友的介紹下,這個人結識了李乘風。
李乘風一眼便看出這個人命中無财,他之所以經常生病,正是因爲,他扛不起太大的财運。
後來在李乘風的指點下,讓他把所有的财産,全部轉到他爸媽或是他老婆的身上,他的身上隻留一些零花錢。
這位老闆按照李乘風說的,把所有的财産全部轉到了他老婆的名下,大約過了三四個月的時間,這個老闆身上的病,便全部消失。
遺憾的是,他老婆帶着他所有的财産,跟一個小鮮肉跑了。
現在的牛敬德,跟這個老闆的情況差不多,身體之所以會生病,正是因爲扛不起太大的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