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瑪,琉璃已經研制出來了,不過比起西方來的會脆,容易毀壞,但是第一步成功第二步更不會遠!”胤礽笑着回禀康熙。
胤禔接着道:“工匠無意之間發現了一種泥,兒子覺得可用于軍事!”
胤禛陰搓搓的反對:“用于修橋。”
胤禔虎目一瞪,胤禛縮了回去。
反正不管他對不對,兄弟們對他總是群起而攻之!
康熙點點頭,“那老大跟老四就看看這東西能用到哪,要是解釋,修橋修路,修城牆,堤壩,不在話下。”
“是。”
年夜宴,這一次啊,衆多的王爺出席,果郡王身爲小小小弟坐的很是靠外。
太後這時候才第一次見到胤祯。
“老十四。”
胤祯行禮道:“額娘!”
太後縱有千言萬語也說不出口,最後隻能道:“在外照顧好自己,黑了瘦了。”
胤祯神色複雜,他到現在還不能接受額娘背叛皇阿瑪這個事實,更加事實的是皇阿瑪還在,他不能面對額娘最後的結局。
“額娘放心,兒子是爲了大清,建功立業不算是辛苦。”
太後連連點頭:“好好。”
好!接下來請看我們的經典片段!
這一次平定西北戰亂的不再是年羹堯,而是董鄂費揚古的兒子,費揚古是康熙朝有名的将帥人才。
“往日費揚古将軍用兵如有神,如今他的兒子也不相上下!好!”
一聲聲的恭喜皇上,華妃卻沉默的坐在原位,往日中這樣的贊賞分明屬于她的哥哥。
宴會中的紅梅朵朵,很是喜人,歌聲舞蹈,年年都是如此,很是無趣。
康熙先是問道:“莞常在呢?”
皇後驚訝了一瞬間,立即回道:“莞常在身子還沒好,這天寒地凍的,臣妾就吩咐她好好休息。”
下邊果郡王挨着一個一個的給哥哥們敬酒,這一杯杯喝下去,足足喝了十來杯。
胤禟笑道:“老十七甚是有趣!”
此有趣非彼有趣。
康熙心中卻甚是無奈,然後說出來了那一句經典台詞。
“宮中的梅花可開了?”
皇後:“淩霜而開。”
康熙歎息道:“我想去看看。”
皇後象征意義的阻攔:“這天寒地凍的,還望皇上保重身體。”
康熙贊歎似的說道:“淩霜而開,如何能辜負呢?”
說着示意下人不許跟着,自己朝着外邊走去。
華妃喝醉了,起身就問:“皇上這是去哪呀?”
蘇培盛着急道:“皇後娘娘,您看這如何是好啊?”
皇後看向還在敬酒的老十七喊到:“十七弟,十七弟。
外邊天黑路滑的,皇上不能沒有人跟着。”
果郡王看了看紅梅道:“今天怎得把紅梅搬了上來?”
皇後道:“華妃不知情,這一次宮宴是華妃辦的。”
果郡王笑道:“皇後放心,臣弟去跟着。”
果郡王離開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胤禟和胤?對視一眼。
“皇嫂,臣弟也遠遠的跟着,皇兄喝了不少,老十七那小身子骨,怕是勸不住皇兄。”
皇後愣了一下,随即點頭。
胤禟和胤?偷摸的跟在果郡王和蘇培盛身後,然後看着老十七拿下樹上挂着的小像。
“九哥,十七弟膽子可真大,怪不得最後被弄死了。”
胤禟翻了個白眼:“你膽子也大!”
前方傳來康熙和一個女子的對話。
胤禟伸着脖子往外看,但是花朵太過密集,什麽都看不到。
之後果郡王喊住康熙後,胤禟和胤?順利出現。
“你們兩個怎麽也來了?”明面上好聲好氣的詢問,實際上康熙白眼都要翻到了天上。
胤禟暗戳戳的讨好:“四哥,弟弟怕您一個人在這冰天雪地裏出什麽狀況,特意拉上老十來,看,這還真來對了,這梅園一如既往的美。”
果郡王笑道:“九哥跟十哥是擔心皇兄呢。”
這句話說的,分明在暗戳戳的挑撥離間。
老十翻了個白眼,“十七弟,據說你騎射是皇阿瑪親自教的,等過段時間跟十哥練練!大哥和十四弟想必也想跟你練練!”
身爲長子的胤禔都沒有說出武藝是皇阿瑪教的這句話,這老十七哪來的臉?
果郡王臉色一變,急忙擺手口稱不敢。
“十哥說笑呢!皇阿瑪頂多帶着弟弟騎了幾圈馬,哪能說教導騎射?”
胤禟摸了摸下巴,“爺就說!唯一能說的上被皇阿瑪親手教導的隻有二哥,我們我們啊,誰都比不上!”
胤?繼續輸出:“也不知皇兄如何想的,舒妃不過是一漢家女子,怎能追爲舒貴太妃,而我……”
胤禟伸手捂住胤?的嘴,這時候果郡王的臉色難看的呀!
康熙接道:“老十!這不是你能說的!”
胤?閉嘴,但是大眼珠子依舊瞪着果郡王,他就是不服!老不服了!憑什麽那個舒妃自愈皇阿瑪最喜愛的女人!?那時候皇阿瑪都多大的年紀了,就是寵一下妃嫔而已!
之後順着逆風如解意,吊出來了餘莺兒,好一個戲曲演奏家。
春天來了,甄嬛也順勢病愈,也沒有禀報皇後,直接在靠近碎玉軒的禦花園裝了個秋千。
而這時候金四也晃悠悠的出發朝着京城而來,同行的隻有一個金陽。
從南向北,完全是不同的風景。
“爹,我總算知道了爲何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
這一路上山賊遇到過,狗官遇到過,見了善良純樸的農人,見了醫者善心,也見了宅心仁厚的商人,當然惡也見過很多。
“你看,這人間啊,有好有壞,但是壞的再令人生氣,好的也讓我們感歎。
你還小,你還可以選擇你想要的生活方式。”
金陽沉默了一會兒,“我這個年紀在農家都已經可以當家做主了,爹,我不小了。”
金四笑了,是這樣,但他看來,這孩子還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