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隻是小摩擦罷了,而大清将士們反正是沒吃一點的虧
至于康熙怎麽想的,他隻不過是平平無奇的想要借着這個借口砍下羅刹一大片土地而已,沒什麽高雅的愛好
此時已經是康熙二十一年春,大家心知肚明的大戰即将開始,大清内部人心浮動,總有人趁着機會想要與什麽人裏應外合
宮中多了胤佑和胤禩兩個孩子
最大的承祜已經十三歲了,康熙在去年就開始讓承祜和承慶接觸朝政,而大公主也非常的不同凡響,直接接手了京郊建成的工廠織布廠
這幾年來哪怕大清和其他國家的關系越來越敏感,但是大清的東西例如絲綢、瓷器等在國外也是千金難求
來往的船隊帶着大清而來的不值錢東西賣出天價,得到的金銀珠寶經由他們流入大清
而這幾年來書院教導出來的學生也陸續在社會的各個崗位,比起傳統教育方法,學校無疑是拓寬了教育途徑,貧苦家的孩子也可以讀書習字
在學校建造出來的第二年,京城開辦了第一所女子中學,這所中學請了名氣很大的女先生教導,不學女工女則,學習君子六藝,學習騎馬射箭,學習她們感興趣的一切
一開始送女子入學的隻有滿族貴族和開明的家族,慢慢的以孩子上學爲榮,這幾年來大清各地開辦了許多的學校,不止是男子學院,更有女子學院
這變化無疑是巨大的,但是潛移默化的轉變卻是效果顯着的,從一開始的不願,到後來的習慣,再到支持,短短幾年康熙實現了将老頑固扔走的心願
開明、開放、廣開言路
所有人告訴那些學生的都是目标,他們這一代人的目标——開疆擴土
新的設備出現,廣場、公園,戲劇表演逐漸走向了百姓中間,觀看歌舞表演不再是貴族的象征
不再缺衣少穿,百姓們的心态逐漸開始轉變,比起以前的爲了吃喝而奮鬥,現在的他們開始關注以前從來不會注意到的地方,比如如何讓自己高興
看看戲劇,哼哼小曲,打打孩子
送孩子上學,成了他們共同的想法
眼看着社會情況變遷的百姓們深刻知道十幾年前的日子怎麽過的,那樣的生活跟現在比起來簡直就是地獄
而誰能想到十幾年前還穿着破衣服的他們現在已經穿着嶄新的衣裝隻要勞動就有的吃喝呢
這幾年來宮中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皇後的妹妹入宮,被封爲鈕祜祿庶妃,而皇後的身子越發的虛弱,早年被下了藥物導緻的後果終究是顯現了出來
八阿哥胤佑,自出生起左腳比右腳短一截,這樣的情況在以前的康熙看來是個大事,但是如今的康熙非同夕比,淡定的查了戴佳庶妃有孕後接觸的東西,果不其然,一切的巧合都來自于陰謀
戴佳庶妃使用了馬佳庶妃給佟貴妃的生子秘方生下的孩子,這孩子的出生可謂是燃燒了戴佳庶妃的生命,孩子健壯但是殘疾,戴佳庶妃身子不在健康
八阿哥自出生起就被抱到了養心殿
這個殘疾的弟弟得到了一衆哥哥姐姐的憐惜,保成帶着小胤禛,每次下學都會回養心殿看看弟弟
小胤禛心中有一個誰也不能說的秘密,他從有記憶起就能看到空中飄着一個老男人,這個老男人自稱是他長大後的樣子,但是小胤禛不相信,鏡子裏的他白白嫩嫩的這麽好看,那飄着的男子卻黑瘦幹癟,醜死了
小胤禛認爲他就是哥哥口中說的顔控
雍正又一次被小時候的自己起的跳腳,他小時候這麽讨人厭的嗎?!話痨就算了,還毒舌,每一句都說的他啞口無言,氣呼呼的沖到承慶身邊,漲紅着臉看承慶的實驗
試藥之人正是何宴和納蘭容若押送回來的扶桑人和悠太人
前方的痛呼承慶視而不見,他們試藥,當然是試死不了人的毒藥了
承慶自覺還沒有殘忍到使用細菌戰那種地步的藥物,這些扶桑人合該好好的感謝他
邊上的雍正抖落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等待承慶的結束
“怎的?又被六弟氣到了?”承慶邊脫下外邊的罩衫邊問道
雍正歎了口氣,他小時候好讨厭哦,算是理解了皇阿瑪批評他喜怒不定了
“六弟還小,你不要太過認真,你自己的性子自己理解,而我不希望六弟經曆你小時候的痛苦,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善待自己”承慶認真的話讓雍正深思,若是小時候有人像二哥一樣,是不是他就不用過的如此艱難了呢
他......唯二的快樂時候是在養母身邊和嫡長子弘晖還活着的時候
在養母身邊,養母雖然對他心有芥蒂,但是也算是照看得當從未受過一點委屈,自從養母身亡,生母德妃早已有了其他的孩子,他本就不是必須的
“二哥,我知道,我就是不想他太過于單純,以後難免吃虧的”
承慶笑了笑:“慢慢教,六弟聰慧,雖然眼中容不得沙子,但也不是不明白事情的”
烏雅庶妃這幾年來一直想要聯系胤禛,但是小小的胤禛不知道哪來的想法,死活不相信烏雅庶妃是他生母(多虧了雍正日夜不停的洗腦,讓小胤禛相信他生母早早死亡了)
而烏雅庶妃哪怕在生氣,也不敢多言,畢竟她連康熙的面都見不到
九阿哥胤禩的出生實際上是一場算計,多年來哪怕吃再多的生子秘藥安嫔也難以有孕,逐漸的她放棄了自己生孩子的可能,想要學習皇後,抱養一個孩子,但是現有的阿哥公主根本不是她能想的,就找到了一個貌美的女子,想要借肚生子
八阿哥因生子秘藥而殘疾,病的起不來床的佟貴妃笑的很是痛快
她的恨啊......
佟國維一家的死,終究是壓在她心頭的恨,但是殺君,她更是做不出來,對康熙的愛與恨交織,數年來折磨着佟貴妃
而兒子成了這樣,康熙怎能不生氣,而生氣的康熙導緻後宮又換了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