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指指何雨析,“你看他老了嗎?”
“沒有!”
婁曉娥羨慕的望着自己的男人,“他和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一模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
何雨析其實并不願這樣,人就應該随着時光變換,和自己的愛人一起慢慢變老,一起白發,一起掉牙齒,如果夠幸運的話就一起無疾而終。
系統并沒有解釋過這個現象,他也懶得問,說到底這好像也不算壞事,大不了以後去染幾根白發好了......
雨水也羨慕,“唉,我倆現在出去,遇到不認識的都以爲我是他姐姐!”
婁曉娥抿抿嘴唇,低下頭。
雨水說:“真的,你不信?”
“我,我信。我也比他小兩歲,但我看起來也像他姐姐。”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雨水蒙了。
何雨析道:“好了,說這個幹什麽?老大不也沒什麽變化嗎?”
雨水趕緊說:“大哥變不變誰能看出來,都醜那樣了。”
“混賬!”
傻柱正好進門,罵道:“小沒良心的,有這麽罵大哥的嗎?”
雨水偷笑不說話。
傻柱道:“老二,婁曉娥,你倆得給人許大茂一個交代,這事确實是咱們這邊不對。”
何雨析點點頭,對婁曉娥道:“你不用去了,我去一趟。”
他走到後院,秦淮茹趕緊給他開門。
許大茂罵道:“什麽貴客嗎?還給他開門?”
何雨析進門,開門見山道:“我給你治好了,能不能抵。”
雖說他沒讓許大茂重獲生育能力,但起碼許大茂現在能像個正常男人一樣和媳婦睡覺,而且許大茂就算有生育能力也沒用,秦淮茹沒有啊。
許大茂并不知道這一點,還以爲自己已經能生育了呢,聽何雨析這麽一說就熄火了,因爲這個恩情确實不好報答。
但那也沒有拿媳婦報答的,而且那時候何雨析還沒給他治病呢。
許大茂一臉痛苦,“滾!趕緊滾!我他媽認了!何雨析咱倆兩清了!以後你千萬别落我手上!”
“好。”
何雨析走了,回家後把事情講了一遍。
傻柱撓頭,“我估計就是這個結果,唉,你倆趕緊領證去吧。”
婁曉娥現在身份複雜,本來的身份已經被銷了,現在是香江那邊的身份,當下香江還沒回歸,她還屬于外國人,所以這檔婚姻等于跨國婚姻,有的審查和磨叽呢。
婁曉娥這次回來隻帶了數千元現金,準備回去一趟再拿些錢過來做投資,那樣屬于愛國華僑,之後會有很多優待,很多事也就簡單了。
意料之中的是,婁曉娥帶着聾老太太回香江了,畢竟在六幾年那三年孤單的時光裏,是這個老人陪伴着她,她現在要帶着聾老太太去開開眼也正常。
出人意料的是,曉京不走,曉京說知道媽媽走了一定很快會回來,但怕離開爸爸後就不好回來了,所以就要和爸爸待在一起。
婁曉娥提心吊膽的回香江了。
......
何雨析背着曉京回到四合院。
三個小黑胖子不太厚道。
“诶,姐,你都這麽大了還讓人背?”
“你快點下來我們帶你去玩!”
“不害臊哈哈,大孩兒還讓爸爸背,丢丢哦。”
三個小孩胖子圍着何雨析轉圈,其實是想把曉京哄下來一起玩,他們還有好多秘密基地沒帶曉京去呢。
“哼!”
曉京下巴靠在何雨析肩頭,沖三個弟弟搖頭晃腦的說:
“就不下去跟你們玩,除非你們求我。”
他們是要臉的人嗎?這就一個個哀求起來了,明明是要帶人去看新鮮,卻好像别人跟他們去是對他們的賞賜,說白了就是想炫耀和分享的心思克制不住了。
曉京咯咯咯咯笑出聲,趕緊從何雨析後背上下來,抱起最小的曉夏,跟着曉冬和小真好往外跑。
一大爺和一大媽趕緊跟上,快七十的人了,跑那麽快屬實有點難爲他們。
何雨析有點不放心,剛準備跟上,被許大茂叫住了。
幾天下來,許大茂像是大病了一場,臉色異常蒼白。
“何雨析,我雖說恨你,但孩子是無辜的,棒梗最近就放回來了,他都二十大幾了,知道報複你最好的辦法就是對曉京下手。”
“棒梗什麽時候出獄?他現在什麽狀态?”
“這幾天吧,實在不行你去問秦淮茹吧。”
“也行。”
何雨析朝着後院走去。
許家,被秦淮茹收拾的幹幹淨淨。
秦淮茹給何雨析倒了一杯水,欲言又止。
何雨析道:“棒梗什麽時候出獄?”
秦淮茹慢慢坐下,“三天後,你要對付他嗎?”
何雨析沒回答,而是說:“他現在什麽狀态?”
“他,他精神挺不穩定的,求求你饒過他,别再下狠手了。”
秦淮茹一臉哀求,接觸了這麽多年,她已經挺了解何雨析,他從來不咋咋呼呼,都是不知不覺就把人給送監獄裏了,廠裏有好幾個亂開小芳玩笑的,就被他送進去了。
何雨析道:“你好好勸勸他,如果勸不住,他再進去可就出不來了。”
秦淮茹很意外,因爲何雨析的反應有點......柔和?
何雨析懶得解釋,相信秦淮茹會懂,站起來便走了。
秦淮茹咬咬牙,收拾起一個小包,裏面裝了點吃的和兩包煙,急匆匆的坐車去監獄。
這年代探視管理沒那麽嚴格,兩包煙使進去,再加上棒梗馬上就要被釋放了,看守也就放行了。
棒梗已經二十大幾,頭發亂糟糟的,胡子拉碴的坐在秦淮茹對面。
“棒梗,能不能答應媽,出獄後好好做人?你爸答應了在電影院裏給你找個工作,咱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望着兒子陰郁的眼神,秦淮茹直接哭了,小時候管不住,現在更沒信心管住。
棒梗陰恻恻一笑,“好好做人?我就想讓何雨析沒法做人,我出去後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倒黴!讓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