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發抖還知道保護我!”
“這妹妹還行,得給好吃的!”
何雨析琢磨着琢磨着笑了。
“雨水,邊上看戲!讓你大概了解一下二哥的戰鬥力。”
“二哥你能行嗎?”
“正好夠收拾他倆。”
“何雨析!”
閻解成拳頭緊握,怒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爲什麽堵你嗎?你就不想着和解嗎?”
何雨析松了氣勢笑道:“解成,要不你走吧,你不是打仗的料。”
這哪有沒開打,就問人想不想和解的?你來幹什麽的?吓唬人是嗎?
閻解放吼道:“你他姥姥看不起誰呢?怎麽?我們哥倆還對付不了你?”
下一秒。
呼!
一道黑影從何雨析身邊掠過!
接着就聽DuangDuang兩聲。
矮壯的傻柱蹿過去身形一搖晃,一腳一個全放倒。
“啪!!”
“當我死了!”
“啪!”
“當我死了!”
“啪啪啪啪啪!
傻柱跨着腿騎在兩人身上,大嘴巴子不要錢一樣招呼!
閻解成抱着頭大吼,“你弟弟都不搭理你,你怎麽還幫他?傻柱你要不要臉?”
傻柱手一停,怒罵道:“你他媽還敢揭我傷疤?”
“草你姥姥!姥姥!!”
“啪啪啪!”
傻柱打得更狠了,專門朝又疼又不會打壞的地方打,譬如膈肢窩。
“柱哥,别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閻解放疼哭了。
“你倆太廢物了,稍微反抗一點也不至于被一個人騎着打吧!用膝蓋頂他裆啊!”
何雨析看得直搖頭,甚至有點想上去幫忙,實在太慘了。
雨水拍了他一下,嗔怪道:“胳膊肘往外拐?”
說完覺得教育的目的已經達到,便趕緊給傻柱拽起來。
傻柱怒氣未消,指着兩人罵:“回家找爹哭去!”
兩人跑了。
傻柱緊握拳頭,黑着臉罵道:“你還教他們怎麽還手?我在替哪個王八蛋打仗呢?”
何雨析道:“誰知道你在替哪個王……呵呵。”
傻柱咬咬牙,竟然又跑去追閻解成哥倆了。
前面,閻家哥倆本來一瘸一拐往前走,見傻柱野牛一樣沖向自己,立刻瘋了一般往前跑。
後面。
雨水歪着頭,皺眉道:“我真看不懂大哥,改邪歸正了?看着對你真挺好的。”
何雨析搖頭,“一切都爲了那張諒解書。”
雨水點點頭,歎口氣慢慢往前走。
.....
“何雨析,你跟你哥到底什麽關系?”
閻解成鼻青臉腫的走進何雨析家問道。
何雨析想了想,“你問的這叫人話嗎?”
閻解成表情更苦澀了,“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誰想到碰着你哥了!其實我看見他了,但我以爲他不會管你。”
何雨析道:“你倆挨打是因爲解放嘴賤讓他躲着點,還欠我個嘴巴子。”
閻解成忽然說:“你不厚道!”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幫着他揍你倆?”
何雨析打量一番,笑道:“那你倆得讓人擡回來啊。”
“我說于莉的事!”閻解成道。
“于莉?于莉怎麽了?”
“你說她沒問題,那不就是說我有問題嗎?哪個老爺們兒能受得了這個侮辱?”
“侮辱?我和病人陳述病情,是對病人家屬的侮辱?”
何雨析搖搖頭,閻埠貴真沒把孩子教育好,雖說幾個孩子沒有殺人放火,但三觀是歪的。
閻解成道:“咱是鄰居,你就算真看出來她沒問題,你也不能告訴她,那我怎麽做人?”
“所以你帶着解放攔路報複?都像你這樣還有大夫敢給人看病嗎?”
何雨析接着道:“而且你能不能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打仗那塊料嗎?”
閻解成有點惱了,“我還以爲你要勾引我家于莉,反正玩玩也不能懷孕。”
“什麽意思?我沒聽.......”
何雨析有些不可置信道:“你以爲我診出于莉不能懷孕,所以要睡她?你想的真細緻!你不覺得自己惡心嗎?”
閻解成惱火道:“誰願意那麽想自己媳婦兒?關鍵她每次看見你眼睛都發亮!”
“是嗎?”
何雨析劍眉微挑,還真沒注意,不過歡迎會上于莉鼓掌是真使勁。
閻解成道:“你真能診斷出來是誰的問題?你給我診一下?”
“滾。”
何雨析把他推出去,正常來看病沒問題,哪有看病之前先吓唬大夫玩兒的?
擱哪個朝代也沒有這麽辦事的!
閻解成還想磨叽一下,恰好傻柱從隔壁出來,吓得麻利颠兒了。
回到家,一屁股坐到桌邊。
三大媽心疼道:“打人不打臉啊,傻柱是專門打臉!老閻,你怎麽不讓報保衛科?你膽子太小了!”
“你算了吧!”閻埠貴沒好氣道:“哥倆讓一個人揍成這樣,傳出去還要不要臉了?哪來的臉找保衛科?”
閻解放哭着道:“爹!傻柱就是個牲口!你不能拿他當人看!”
閻解成嘀咕,“他一個能頂好幾個!”
三大媽罵道:“知道傻柱能打還招惹他幹什麽?你們不知道他護短嗎?”
“媽!”閻解成道:“何雨析平時不搭理傻柱,傻柱求他簽諒解書他也不簽,我還以爲哥倆掰了,誰能想到傻柱還護着?”
“兩個不長腦子的東西!”閻埠貴恨鐵不成鋼道:“那就更不能動何雨析了,傻柱正愁沒有機會讓何雨析欠他人情,這下好了,你倆送上去給他當靶子,他能不往死打嗎?”
閻解成和閻解放對視一眼,是啊,對啊!
閻埠貴擺擺手:“解放,你領解曠去找光天玩會兒,我有事問你哥。”
兩人走後。
閻埠貴道:“于莉,你相信何雨析嗎?”
“我也不知道。”于莉老老實實道:“爹,他給我診出别的毛病了,我回來熬藥喝下後有效果。”
閻埠貴問:“什麽毛病?”
于莉臉一紅。
閻埠貴搖搖手,三大媽心領神會,拉着于莉走進裏屋。
閻埠貴則小聲道:“解成,要真是你的毛病,你打算怎麽辦?”
閻解成低着頭,脖子都紅了,“治!”
閻埠貴道:“治歸治,但你不能在媳婦面前承認是自己問題,那她就不拿你當老爺們兒了。”
“一個家裏,女的如果不拿男人當爺們兒看,心很快就散了,接着家就沒了。”
閻解成點點頭,“我今天故意當着那麽多人面找何雨析麻煩,就是想讓于莉知道肯定不是我的問題。誰知.......”
爺倆同時歎口氣,這麻煩找的,沒拿人家怎麽樣不說,還讓人大哥給揍了一頓,賠到姥姥家了。
三大媽領着于莉從裏間出來,坐在桌邊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