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是個人都敢犯到他的珍寶頭上。
可是這次還沒等他設計,武威侯已經被齊明澤算計到大獄裏了。
這件的案子也被他利用得淋漓盡緻,一舉多得。
其中的奧妙,早在他看到齊管家時,或者在崔明若聯合吳家開采鐵礦時,就已經布局完成,隻等那些大魚自投羅網。
“小澈。”‘君臨淵’見不得他家戀人受半點委屈,哪怕是這具身體名義上的父親都不行。
在自己面前就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怠慢小澈,那在他沒看到的地方,小澈承受了多少。
‘君臨淵’瞬間腦補了一堆齊明澤茫然無助、備受欺淩的畫面。
然後便恨不得殺上武威侯府,要那個老匹夫承受天子一怒,伏屍百萬的後果。
“錦容,你莫要和這等小人計較,武威侯要不了多久,就會栽在他最愛的兩個兒子手上了。”
齊明澤輕聲安慰沉浸在憤怒中的小男友,他的錦容就該是光風霁月、胸懷坦蕩的君子。
怎麽能讓這些人髒了他的手,所以他阻止了他準備出手教訓的行爲。
此次他設定的是個連環計,請君入甕,釜底抽薪。
雖然前世的一切不會再度上演,但齊明澤還是希望作惡多端者能得到應有的報應。
他用的都是坦蕩蕩的陽謀,隻要行的端坐的直就不會折進去。
典型的,這些人皆非什麽良善之輩,因此被他坑到那也是理所當然。
【宿主,你終于下定決心要收拾武威侯了,我真是忍他好久了。
他這麽普通卻這麽自信,擺着父親的架子,卻不做半點人事。
這種人就該讓他也體驗一下誅心的感覺!】
系統本就對武威侯的各種行爲怨聲載道,當知道原主前世的遭遇後,更是對武威侯幾人厭惡到了極點。
都說虎毒不食子,他倒是好,踩着兒子的血肉攀附權貴,活該不得善終。
【快了,也就這幾天了,不過不是我出手,是他最愛的兩個兒子容不下他。】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今日武威侯找他應該和吳家有關。
隻是具體情況,還要等安悟彙報後再做打算。
其實在他下車時,就看到隐在人群裏的安悟了。
前幾日他便讓安悟兩兄弟進了武威侯府,一則是保護他母親,二是替他盯緊武威侯的一舉一動。
現在安悟前來,定是好戲開場了。
“公子、雲大人。”安悟向兩人見禮。
“不必多禮,可是武威侯府發生了什麽?”
“吳家家主吳尚傑帶着夫人和吳六小姐登門拜訪,也不知他同武威侯說了什麽。
武威侯就派吳管家前來請公子回府了,我離開時,夫人也被叫過去了。”
别看公子像是對武威侯挺尊重的,其實隻有安悟他們才知道,武威侯在公子心中根本沒啥地位。
據他所知,早在兩月前,公子就将夫人和他院子裏的人一個個替換成了絕對的自己人。
那些别有用心或左右搖擺的,都被他以各種名義踢了出去。
隻有寥寥數個被安插進來的眼線還放在明面上,讓可靠之人監視着,以備不時之需。
兩個院子被他掌控得滴水不漏,整個侯府更是遍布公子的人手。
稍有風吹草動就會有仆從前來彙報,這也是他能先齊管家一步到達太史閣的原因。
這不着痕迹、不動聲色就操縱全局的能力,真是細思極恐。
想來那些與公子爲敵的人,真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比如那些被設計了還沾沾自喜的世家和官員,比如現在還惶惶不可終日的方行。
又比如如今生死不知的崔明若和即将倒黴的吳家和武威侯等不勝枚舉。
别說找尋公子這位幕後操縱者了,他們到最後,都還以爲是自己倒黴或是被身邊人出賣了。
還好陛下從一開始就把公子“騙”到了他們這邊,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等等,我派個齊明澤和你們一起回去。”
齊明澤又轉頭對‘君臨淵’說,“上次留下的人皮面具又可以派上用場了。
還要麻煩那位假扮過我的烏衣衛幫忙再客串一次。”
一事不勞二主,就像張宰相一樣,齊明澤總是喜歡将一個人或一件物品運用到極緻。
“好。”‘君臨淵’招來身旁的雲雨,吩咐他去安排。
“錦容,吳家主外出,今日就是最好的時機,那個人,可以放他去北鎮撫司了。
到時候我佯裝成烏衣衛,你拿着陛下的令牌一同前去吳府搜查。”
這盤醞釀已久的布局,終是到了收割的時候。
‘君臨淵’立即會意,将一枚信号射出,那邊的人收到消息自然知曉如何操作。
“齊大人、指揮使,不知有何吩咐?”
薛盛即暗二十二,有幸成爲由暗轉明的幸運兒之一,他可是相當珍惜現在的生活。
因此對這位讓他得以“重生”的齊大人,亦是萬分尊重。
“可能有勞你再假扮我一次,到時候你不用說什麽,隻要站在那兒拖住吳家三人即可。
……”齊明澤将他的布置說與安悟和薛盛聽。
然後把寫好的兩封信交給安悟,讓他轉交給母親和嚴管事。
安悟二人走後,齊明澤畫了一個堪比換頭的僞裝。
換上烏衣衛的官服,拿着那些可以釘死吳家的證物,就跟着‘君臨淵’的大部隊一同前往吳府。
與此同時,接到消息,并審問完那名擊鼓告狀者的錦衣衛指揮使,也點齊人馬向吳府行去。
(是不是有個寶寶發了個長評,寶寶你被吞評了,請看下作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