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系統在空間裏憤憤不平地吐槽。
【鍛煉越是輕松,他後面憋着的壞招肯定越大。
宿主,你可要小心了。】
哎,你說宿主怎麽就答應雲承遠今晚任他處置呢,這不是羊入虎口麽。
他開始那一副綠茶模樣,統統它就知道雲承遠準是又在玩套路,現在這狀況不就更加印證了它的猜想。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嗳嗳,它怎麽把宿主都罵進去了,哼,宿主除外。
齊明澤略微一思考,覺得系統說得沒錯,一時間不禁有些瑟瑟發抖。
但是這具身體卻與他的思想背道而馳,微微染上了點滾燙的溫度。
這是什麽鬼?到底是身體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
總覺得自從和承遠一起後,他就不太對勁了。
像是覺醒了什麽奇怪的buff,熱衷于各種親密的接觸和至極的感覺。
可前世他明明是個欲望淡薄到近乎于無的“老學究”。
齊明澤憂心忡忡、心不在焉的做完一切,直至到了床上‘君臨淵’都是克己複禮、循規蹈矩的。
就連沐浴都是分隔兩室,沒鬧什麽幺蛾子。
齊明澤還内疚自己想多了,不應該總把承遠想得那麽不修邊幅。
此時雲承遠正拿着一個錦盒走了過來,而後将錦盒遞到了他手上,“明澤這是給你的。”
【系統,看來我們都冤枉承遠了。】
【呵呵,宿主你就等着吧。】看看到底誰會打臉。
系統一臉不服氣,狼崽子改性吃素,它才不信呢。
然後一人一統齊齊被打臉,今天‘君臨淵’确實沒吃肉,但是卻享受了比吞吃入腹更加至極的美味。
這些日子,齊明澤已然習慣了‘君臨淵’時不時給他帶些新奇的小玩意兒。
秉持着來而不往非禮也,他看到有趣的、适合的也會買回來送給承遠。
兩人在一來一回中,感情愈發穩定。
所以這錦盒,齊明澤便理所當然的認爲是尋常的小禮物,想也沒想就打開了。
裏面盛着五根大小不一的玉柱,齊明澤一時沒看明白這些東西的用途。
他拿出一根放在手中端詳,“承遠,這玉和表哥送我的好相似,隻是顔色不同。”
他掏出脖子上的暖玉,兩相對比,果然連紋理都是一緻的,隻是一個是血紅色,一個爲碧色。
感覺手上濕濕滑滑的,他提起玉柱尾端的綁帶,發現手中竟然出現了一道青色的膏狀物。
“承遠,這是?”他将手心攤開放在‘君臨淵’面前。
“明澤也太心急了,我還沒有說這東西的用途,你就迫不及待的上手了。”
‘君臨淵’将藥玉重新放回去,拿出絲帕慢條斯理地幫齊明澤清理手上的藥膏。
系統開始看到這東西就有了那麽一種猜測,現在眼見雲承遠這調笑的表情,它覺得它真相了。
這果然是那種情/趣小玩具,啧啧啧,它就說吧。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單純的宿主還在這懵懂不知。
它到底要不要提醒宿主?是不提醒還是不提醒呢。
就這樣吧,讓宿主長長教訓,誰叫它剛剛說統統冤枉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崽子呢。
系統默默神隐,躲在角落裏攝影磕糖。
‘君臨淵’見明澤歪着頭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忍不住想要将人抱在懷裏。
緊接着他也确實沒忍,直接将對面可愛的人兒擁入懷中。
明澤這麽乖,他都不忍心欺負了。
然而這念頭還沒停留一秒,就被一個身穿黑衣頭頂兩隻小角的小小淵戳破了。
他這也是爲了明澤好,藥玉可是養身的,就這樣他自己勸服了自己。
“明澤想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君臨淵’湊到他耳邊輕聲笑道。
“嗯。”齊明澤不着痕迹的挪開被呼吸侵染地酥酥麻麻的耳朵,轉頭看向‘君臨淵’。
“其實這也不是我給你的,我隻是受人之托。”
還沒開始用,‘君臨淵’就已經找好背鍋俠了。
“啊?”
“咳,這是孔太醫特地研制出來的,讓我帶給你的藥玉,說是做擴/張和保養用的,……”
‘君臨淵’将孔景期告訴他的内容一一複述給齊明澤。
隻見齊明澤的臉慢慢地染上薄紅,這豔麗的色彩還有愈發加深的迹象。
“孔太醫怎麽能……”這樣!
聽完全部,他羞得恨不得将手中的錦盒丢出去,卻直接被‘君臨淵’扣住了雙腕。
在孔景期意想不到的時候,一口飛來橫鍋從天而降,砸地他沒了以後最大的靠山。
“明澤,孔太醫制作了良久,我也不能駁了他的好意,所以就隻能拿回來了。
而且我也打聽過,男子承/歡确實不似女子那般輕松。
爲了你的身體,我覺得還是得用上。”
‘君臨淵’一本正經地同他商量,态度半是強硬半是誘哄。
隻不過,不看他眼中那劃過的一抹興味,還真就是很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