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承遠折騰得比前日更兇猛,仿佛脫缰的野馬在他身/上狠狠/奔/騰。
吻/痕、指/痕層層疊疊的浸染在雪白的肌膚上,使其有一種淩/虐的美感。
齊明澤不由得感歎,連續兩天的縱/欲真是讓人有些吃不消,以後還是要節制點。
【系統,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看着小家夥瞪着铮亮的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他身上的痕迹。
齊明澤就忍不住扶額,把薄被往上拉了拉,這系統怎麽總這麽色/氣呢。
這話要是讓系統知道,它一定會申訴,飽漢不知餓漢饑。
吃到肉的宿主竟然嫌湯都沒得喝的統統色,真是沒天理了。
可惜系統不知道它家宿主的想法,隻能讓羨慕的淚水從嘴角滑落。
齊明澤逡巡着四周,依舊沒有發現雲承遠的身影。
今日休沐,承遠又去哪兒了。
次次醒來都見不到小男友,他也不免有些失落。
不過他是個貼心的戀人,這點小不适,他會盡量消化的。
【現在是上午10點,宿主你還可以再睡一會。】
系統吸溜一下快要溢出的唾液,收回了它那特别“露/骨”的目光。
【什麽?這麽晚了。】不行他得快點起來,母親那邊恐怕已經等急了。
該死,自己怎麽就沒讓系統設個鬧鍾。
過度沉迷于歡/愛,果然會令人失智,他要吸取教訓。
齊明澤急着下床,忽視了自己的身體狀況。
昨晚的體力勞動,将他的力氣都榨/幹了,因此甫一落地,他便腳軟地摔倒在床邊。
“明澤!”
接到雲雨彙報的‘君臨淵’正巧推門而入,哪知道竟看到了如此驚險的一幕。
他沖上去一把抱起跌坐在地上的明澤,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錦被上。
“你沒事吧。”
“我沒事。”齊明澤搖頭,他隻是有點脫力,并沒有磕到。
‘君臨淵’依舊不放心,撩起他的褲腿查看。
雖然沒有看到磕碰的痕迹,但膝蓋上卻已是青紫一片。
應該是昨日以跪/姿做/得太久的緣故,他對明澤膚若凝脂、吹彈可破的認知愈加深刻。
以後用這姿/勢時還要稍加注意,在下面多墊幾床絲被。
“等着,我先給你上藥。”‘君臨淵’轉身去拿桌上的玉瓶。
這種淤痕一般都要隔段時間才會顯形,所以昨晚他并沒有察覺。
再加上昨晚的藥可能又被明澤全弄被子上了,爲了避免明澤不适,他順便幫他把其他地方也再抹一遍藥。
“等等,承遠,我要先去母親那一趟,上藥等回來再/做吧。”
說着,齊明澤迅速換好衣服,再次嘗試下床。
‘君臨淵’一把将他拉入懷中,在他屁/股上輕拍了一下。
這巴掌倒是不重,卻不由得牽動了齊明澤鈍痛不已的地方。
他不自覺的咬了咬唇,抑制住将要脫口的呻/吟。
“急什麽,母親那兒我已經安撫好了,我先幫你上完藥,我們再過去也不遲。”
“什麽?”
“是的,齊大人,侯夫人一早便來了。
公子怕打擾你休息,便親自前去招待,直到知曉您醒來才回到房間。
現在夫人無礙,正在偏廳裏用糕點。”站在門外的雲雨适時幫主子賣好。
作爲能被‘君臨淵’帶在身邊的人,哪會沒有眼力勁。
雲雨可是這屆暗衛營裏最機靈也最沉穩的,除了内心戲有點多,其他方面都不遜于他家統領。
隻是年歲尚小沒有被指派職務,正巧雲承遠這個身份需要有人替他處理一些事務,便直接跟在了‘君臨淵’身邊,這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對于主子這位伴侶,他們這些暗衛都是慎之又慎的,各種暗戳戳地幫主子賣好助攻。
“謝謝你承遠。”齊明澤感動得無以複加。
暗怪自己小心眼,剛剛還埋怨承遠沒有陪他。
人家都是爲了他才一大早就勞心勞力、忙前忙後的。
‘君臨淵’用手指抵住他的唇,噓了一聲。
“明澤,你我之間無須言謝,以後可要牢牢記住。
再犯,就别怪我使點特殊手段讓你刻骨銘心了。”
“好,好的。”總覺得這手段不是他能吃得消的,齊明澤咽咽唾沫,點頭答應。
“我們先上藥吧,母親也不希望你這樣傷着跑去看她。”
“哦哦。”
又是一番讓齊明澤面紅耳赤、心慌氣短的上藥。
裏裏外外、徹徹底底,其過程不足爲外人道也。
由于嚴盈素正等着,‘君臨淵’也沒有趁機吃嫩/豆/腐,隻是快速上完藥。
待齊明澤洗漱完,兩人就去了偏廳。
隻是在路上,‘君臨淵’的手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齊明澤的細腰。
爲了防止明澤再次摔倒,他當然要好好扶着他嬌弱的戀人了。
即将進門時,齊明澤推了推,沒有推開,也就放任自如了。
反正這件事母親遲早都要知道的,也許外祖和表哥都已經告訴她了。
看到齊明澤,嚴盈素便第一時間迎了上去。
她握住齊明澤的雙手,反複打量他,确認他真的完好無損,才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
‘君臨淵’在一旁看着,有點暴戾的想要拉開兩人,卻也知曉齊母不知他兒子已經換了一個靈魂,隻能忍着不好發作。
後面拿着食盒的雲雨見勢不妙,直接對着衆人說。
“公子,您吩咐準備的膳食到了,您和齊大人、侯夫人先用早膳吧。”
黃嬷嬷也是個人精,見到‘君臨淵’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悅,雖然心裏嘀咕這位爺的醋勁真大,卻也立即上前勸導她家小姐。
“小姐,小少爺還未吃早膳,您陪着他一同用點吧。”
“好好,明澤快用膳,别餓着了。”嚴盈素擦擦眼中溢出的淚水,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母親也和我一起吃點吧。”
看着嚴盈素日益消瘦的臉,齊明澤責怪自己爲何前幾日未注意到。
不過現在補救也不遲,等下去醫館給母親抓點安神的藥,再把他自制的安神香給她送去。
這頓飯,母子二人都吃得很滿意,嚴盈素見‘君臨淵’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兒子。
而兒子則是一副習以爲常的樣子,她覺得她暫時應該不用擔心了。
吃完飯,見到兒子安然無恙的嚴盈素就告辭了。
小夫夫之間相互膩歪,她就不打擾了。
這兒婿霸道的占有欲都要溢出來了,不過這樣也好,證明他深愛着明澤。
明澤有事,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