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君臨淵’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由于昨晚鬧得太/兇,他雖然幫明澤抹了藥,怕他不舒服。
特地将他的亵衣亵褲換成了絲質的,看來還是沒起到作用。
他立即轉身插上門闩,從懷裏掏出一個白瓷瓶。
“明澤,這是孔太醫給的養膚乳,塗上這個會舒服一點。”
早在一月前,他就讓孔景期準備了一些情/事所需之物。
包括但不限于潤/滑用的藥膏、受傷用的藥乳和帶點調/情作用的熏香。
這藥的效用肯定比醫館裏那些大衆産品強上數倍,所以那盒傷藥,理所當然的被他棄之不用。
齊明澤露出尴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伸手去接那瓶藥。
卻被‘君臨淵’避了過去。
“承遠?”齊明澤疑惑地斜着頭看他。
哪知‘君臨淵’卻一本正經的說,“這是我犯的錯,當然由我來善後了。”
齊明澤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目,什麽鬼?然後甩了甩頭。
承遠怎麽會這麽一副無賴樣,一定是他醒來的方式不對。
“那個,還是我自己上藥吧。”
在‘君臨淵’的炙熱凝視下,齊明澤隻能硬着頭皮拒絕。
“有些地方明澤可能自己不方便上藥,還是……”
沒等他說完,齊明澤就立即打斷,“沒有,隻有胸/口和大/腿不舒服,絕對沒有那裏。”
上次承遠給那裏上藥的過程,真是太折磨人了。
這次他又沒事,絕對不能讓他借機折騰自己。
“啧,我說你低頭給大/腿上藥,會觸碰到胸口,明澤想到哪兒去了。”
‘君臨淵’用調笑的口吻把齊明澤羞得無地自容,手上動作卻不慢。
他将齊明澤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後讓他面對面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又湊到他耳廓處說,“明澤是不是想要了,放心,今晚一定滿足你。”
“我……”齊明澤的大腦瞬間宕機。
我不是,我沒有,别瞎說!
不過轉念想想,今天好像還真是每月一次的發/情期。
他竟無力反駁!得,這身體真是要把他坑到土裏去。
等他回過神時,衣衫已經被‘君臨淵’解開,整個胸/膛都露了出來。
瑩白如雪的肌膚上印着一道道青/紫可怖的痕迹,特别是被精心照顧過的。
有着一種聖潔中帶着破碎,雅緻裏含着淩/虐的美感。
‘君臨淵’看着自己的傑作,卻突然湧起了淡淡的心疼。
昨天他被藥物所惑,真是下口沒個輕重。
然而看着愛人渾身充斥着自己的痕迹,他又覺得十分沉醉,越看越移不開眼。
齊明澤眼看着‘君臨淵’的目光變幻莫測,像極了一頭不知餍足的餓狼。
他不由得瑟縮了一下,還是早點上完藥比較保險。
“承遠,要不我自己來?”齊明澤扯了扯衣服,糾結着是不是該把它合上。
“明澤哪裏沒被我看過,怎地還如此羞澀。”
看着愛人羞紅的臉頰,‘君臨淵’的惡趣味驟然升起,就想看看明澤不知所措的模樣。
“那哪能一樣。”齊明澤小聲嘀咕。
一面是夜晚、卧房、床/上、已互訴衷情且中藥的男朋友。
這當然是以身作解藥,水到渠成,理所當然。
一面是青天白日、辦公房、椅子上、動作放肆且言語戲谑的上官。
有點像職場/潛/規則怎麽破?
别說,越補腦越像。
不過他也知道,此時最好的方法就是以無聲勝有聲。
見明澤不答,‘君臨淵’也不惱,隻是用修長的指尖,沾染上藥液。
“嗯。”才洩出一絲呻/吟,就很快被齊明澤壓制住。
貝齒緊咬紅唇,佳人凝眉含淚,又是一幅美妙的場景。
‘君臨淵’假意置若罔聞。
爲了讓藥力更好的發揮,最後還輕輕吹了吹。
‘君臨淵’宛若一個虔誠的渎/神者,一舉一動都透着珍視和憐惜。
隻是那眼神,真是一言難盡!
……(系統沒進小黑/屋。)
一番藥上下來,齊明澤感覺他都快沒有靈魂了。
這哪是上藥,簡直是一場身心俱疲的考驗。
他真是花費了全副心神,才抑制住自己的欲/念。
雙子的身體到底是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系統真是會選宿體。
齊大人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有點字/母屬/性的,所以這個鍋,注定得甩到小破統頭上。
系統又默默地看了一出好戲,還留下了珍貴的影像材料。
揮一揮衣袖,帶走了滿屏雲彩。
在統統的不懈努力下,還是能吃點好的的。
這也是統統在這麽大的場面中,選擇安靜如雞的原因。
現場吃瓜,就是要降低存在感。
不然到時候正主惱羞成怒,秋後算賬,還不得找到吃瓜群衆這兒!
上藥,再等藥液凝固,已是一刻以後了。
‘君臨淵’給齊明澤穿好衣服,将他安置在主位上。
齊明澤覺得此時他神遊的魂魄,才終于落回身體。
‘君臨淵’用帕子抹去手指上的藥液,才伸手觸碰那被咬得滿是齒痕的紅唇。
正當他想進一步動作時,突然響起了猛烈的敲門聲。
“小表弟,你在裏面嗎?”霍樂安靈動活潑的聲線從門外傳來。
又是這個破壞氣氛的,‘君臨淵’暗自愠怒,卻也隻能起身去給他開門。
“額,表……”看見來人是‘君臨淵’,霍樂安整個人都驚呆了,差點直接叫破他的身份。
好在‘君臨淵’反應及時,一個眼神制止了他的話語。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霍樂安害怕的退後一步。
又因爲擔心小表弟而對着門内猛瞧。
怎麽是表哥開的門,大白天的,這兩人在辦公間鎖門幹嘛?
這又是在秘密會談些什麽?
表哥眼神這麽可怖,不會是小表弟哪得罪他了吧。
他要拯救正處于“水深火熱”的小表弟。
“表哥,你找我有什麽事?”
兩人僵持之際,齊明澤的聲音從房内傳出。
‘君臨淵’隻好側身讓霍樂安進屋。
正待他也想走過去時,卻聽霍樂安說,“承遠,副指揮使找了你半天,應該是遇到什麽要事了。”
“承遠,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和表哥聊會。”
明澤都發話了,‘君臨淵’也隻能先去處理烏衣衛的事務。
屋内的兩人見狀,同時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