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打斷雷始天,說:“要不先讓她定個自己的姓再說?”
雷始天點了點頭說:“好,那你想要個什麽樣的姓氏呢?”
“毛可以嗎?”
雷始天聽到這個字的一瞬間肅然起敬,他說:“不,這個可不興啊,換一個。”
“這個不行嗎?我覺得這姓氏很不錯啊,爲什麽不行呢?”
“你别問了,換一個吧。”
“那就呂,怎麽樣?”
怎麽你姓呂,還想拜我爲義父啊?
小劇看雷始天那樣就說:“要不姐姐給你取一個姓?”
殺手兔看了看小劇說:“好。”
小劇想了想說:“姓武怎麽樣?叫武兔兒,這個武字取自武則天,兔兒嘛因爲你是小白兔嘛。”
武兔兒說:“可以,那從今天開始我就叫武兔兒了,哈哈。”
武兔兒開心的蹦蹦跳跳,雷始天突然想起好像不知道她的年齡,他問:“武兔兒,你今年幾歲了?”
武兔兒想了想說:“我今年12歲啊,怎麽了?”
雷始天:“啊,12歲。”
“怎麽了嗎?你怎麽這麽驚訝啊!”
雷始天在意識裏問小劇:[小劇啊,我怎麽感覺我好像在不經意間誘騙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小女孩啊?]
小劇:[宿主你可别問我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她是12歲啊,要是我知道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收了她的,畢竟宿主你好像對蘿莉情有獨鍾啊!]
[你這是污蔑,不管了,怎麽解釋你都不會相信了,總之你誤會了。]
[不用說了,剛才跟你開玩笑的還有,我相信你。]
武兔兒看他們一個都不說話了,就問:“小劇姐姐,雷哥哥,你們怎麽都不說話了,是不喜歡兔兒了嗎?”
雷始天與小劇看着武兔兒那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真是的這才是真蘿莉啊,真的,動作竟無一絲的造作的感覺。
雷始天說:“不是的,我們隻是在想你爲什麽會這麽的可愛?”
小劇趕忙附和說:“對呀,我們隻是在用眼神交流你爲什麽會這麽可愛。”
武兔兒:“是這樣嗎?哈哈,謝謝雷哥哥和小劇姐姐。”
雷始天問:“對了你的媽媽爸爸呢?”
“我沒有媽媽爸爸。”
“啊。”我真該死啊。我怎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雷始天小心翼翼的問:“那你這幾年是怎麽活下來的?”
“我就吃點草,幫幫村民伯伯嬸嬸的忙,他們就會給我胡蘿蔔吃。”
雷始天緊緊的抱着武兔兒說:“好了,以後就讓我們來好好的照顧你吧。”
小劇同樣說:“是的,就讓我們來好好的照顧你吧,你真是受苦了。”
武兔兒被他們弄的一臉懵,她隻好說:“嗯嗯,謝謝雷哥哥和小劇姐姐,還有雷哥哥你别抱了,趕快放兔兒下來,緊緊的好難受。”
雷始天急忙放開了她,說:“抱歉啊,是我的錯,我們接着走吧。”
“好。”
于是他們接着朝家的方向走去,突然雷始天和小劇好像意識到了什麽。
雷始天在意識裏說:[小劇我們是不是忘記了那個啊。]
小劇:[确實,我們好像忘記了我們是來找兔腿的。]
這時雷始天提議道:[要不我們問問武兔兒?]
小劇一臉震驚的望向雷始天,她心想他的宿主怎會如此的狠毒呢,她問:[宿主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缺德?]
[抱歉,是我說錯話了。]
武兔兒看他們又這樣就問:“小劇姐姐你們是來這裏找兔腿的?”
小劇驚,她怎麽知道的,她問:“你怎麽知道的?”
“因爲有好幾個壞人想對我動手,我就把他們給殺了,哪叫他們想對我動手呢,不過要是小劇姐姐你們想要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找那些可愛的小白兔哦。”
“啊,它們不都是你的同類嗎?”
“不,不是,我并不算它們的同類,盡管我想成爲它們的同類的話,它們也會因爲我殺手兔的身份而不要吧,所以我從出生開始就是一個兔。”
“那你帶我們去找找吧,剛好我們需要制作跳躍藥水。”
武兔兒突然狡黠一笑說:“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雷始天聽到後說:“哈哈,你說吧,什麽條件隻要是我們能夠搞定的,都給你完成。”
“我的條件就是我要吃兔肉。”
“哦,吃兔肉呀,沒有……啊,啥,你說啥,你要吃兔肉,你……”
武兔兒看雷始天那慌慌張張的樣子就問:“怎麽了嗎?兔肉不是很好吃嗎?我之前偶爾嘗到,覺得過非常的美味,所以我想再嘗一次。”
雷始天用眼神問小劇:該怎麽辦?
小劇用眼神回應:你自己說的,你自己處理。
雷始天對武兔兒說:“好吧,不過我們把兔肉拿回我家,叫一個叫作玉林的姐姐幫你做更好吃的兔肉,這樣可以嗎?”
“好的,不過要加胡蘿蔔。”
“沒有問題。”
他們又開始了找兔子的日子,此時的楊旗與莎娜已經釣出了好多的魚了。
莎娜再次揮竿,魚兒過了一會之後,就馬上上竿了,莎娜立馬将其拿下,一收竿,就看到魚了,她笑着說:“媽媽,你看我又釣到魚了。”
楊旗摸着她的頭說:“好好,我家的小娜娜最棒了,不過我們是不是也釣的差不多了?”
莎娜看了看那天邊的夕陽說:“确實已經很晚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好地方,來媽媽你跟我來。”
說完莎娜就拉着楊旗走了,來到了之前練拳的地方,楊旗問:“小娜娜你要給媽媽看什麽呀?”
莎娜說:“在這裏。”
在楊旗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秋千,她問:“這裏怎麽會有一個秋千呢?”
莎娜說:“我也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就有了,我也不清楚是哪位好心人弄的,總之不管了,我們趕快坐上去玩玩吧。”
莎娜一直在推着楊旗上去坐着,楊旗說:“好好,媽媽現在就上去。”
楊旗坐了上去,莎娜慢慢的推着,秋千動了起來,一來一回,很是好玩。
莎娜問:“媽媽好玩嗎?”
“很好玩,我記得當年我們也在白桦林那裏玩過這一個,你當時玩的可瘋了,你還從秋千上飛了出去,飛到了沙子裏面,頭還埋了進去,真是的,現在想起笑死我了。”
莎娜臉紅紅的說:“好了,媽媽就不要再說我的黑曆史了。”